他在疼痛当中低头嗅着这一方绢帕,依稀还有她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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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嫁顾家
第二十八章
挽香楼的门前,停了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是一个年轻的尖脸女子,她穿着利落的衣裤,纯棉的短褂,厚厚的马靴,一看就很有jīng神的样子。她坦然地接受着满大街的疑惑目光,口中更是叼了个糙棍,只慵懒地坐马车车辕上面无聊望天。
车上车帘一挑,又一个仗剑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她圆脸大眼,小嘴抿着两个酒窝还隐约可见。她伸手拉着车帘,从车厢里走出一个jīng妆女子。
这剪了齐刘海,乌黑的头发简单束成一股,只耳边贴了一朵小巧的梅花形状的珠花。她凤目薄唇,正是叶晚。
随着圆脸的丫鬟走上楼去,可见一雅间门口站着紫剑。丫鬟与他都留守外面,叶晚站了门前不觉顿足。
她知道里面的是谁,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紫剑抬眸看着她:“进去吧,郡主等了很久了。”
他轻轻为她开门,叶晚移步迈入,入眼的是高阳慈爱的脸。
她站门口,抬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只觉得不可思议。
高阳原本坐着的身子,立即站了起来:“过来呀!”
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悲qíng一下涌了上来,她看着门口的叶晚,不禁泪眼朦胧。是了,她的女儿,就跟她想的一样,怀着她的时候,就曾经无数次想过,这孩子是个什么模样的,可不管想了多少次,都觉得应该是像她一样的,长大之后教她舞剑识字,势必会成为一个勇敢坚qiáng的姑娘!
叶晚缓缓走到她的身前,心头的滋味也是五味杂陈,平日做戏装哭很是容易,可面对这样一个母亲,她实哭不出来。
那些经历过的酸楚,就堵嗓子眼,想说说不出来,想吞吞不下去……
高阳一把抱住她,泪水再忍不住掉落下来:“儿受苦了!”
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母亲的手按着她微微梗着的脖颈,直按着她靠了肩头,叶晚心一松,真的靠了上去,这才发得出声音:“……”
高阳紧紧抱着她:“好孩子,以后有了娘,再也不会有欺负!那些负了的,rǔ了的,娘都给找回来!”
叶晚不知说什么才好,过去的那些时光,她不觉得多苦,用现代话来说,无非是有一点苦bī而已。
母女见面,千言万语都觉得难以言尽。
她本就从未奢求过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身世,这也仅仅意味着日后再不会受男挟制,其余也没什么。
高阳激动非常,轻拥着着急先说了几处厉害,只让她再等一等,等皇帝的赐封,等裴瑾的婚事。说不低落那是假的,叶晚以为她还十分意那府里的小郡主,电视上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养女十八年,虽不是亲生,但感qíng怎么能一下全部掏空?
她轻轻推了母亲远离一点,轻笑着扭过头去:“懂得的,其实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要求不高。”
高阳没错过女儿片刻的失落,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更让自己心疼,生怕女儿着恼,赶紧又用力扳过她的脸面对自己:“别这样说,会伤娘的心。yīn差阳错瑾儿养了十八年,其中多少宠爱都错付了别,后半生不狠狠地疼爱恐怕都来不及,千万别胡思乱想,她与顾家的婚事娘自有主意,只等娘告知天下,然后稳妥做的公主。”
叶晚做温顺模样:“嗯。”
若不是观察了她有段时间,高阳定以为她乖巧听话,可叶晚的一切动向都她的眼底,自然是知道她并未放心上。
不过是敷衍,这孩子看似重名利金银,实则防心太重。
可这一切都是如何造成的呢?
她心想,还来得及,幸好还来得及……
本来母女二还有更多一点的时间说说话,可宫里有寻了紫剑来,只说是裴毓不知做了什么事qíng,惹了舒宁去姐姐面前告了他一状,正是闹退婚呢!
本来这婚事也不过是高阳和灵妃口头做的决定,八字尚且未合,恐怕这一闹,婚事是要告chuī了。高阳恼怒不已先一步离开了挽香楼,叶晚等她走了之后,才觉得有了一点的真实感,她一个坐雅间的椅子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揉着眉头,实不知该如何和高阳相处,既不想扮柔弱,也不想再坚qiáng,很无力的感觉。圆脸的丫鬟外面轻轻叩门:“小姐~”
叶晚立刻站起来,紫剑安排了两个万能丫鬟随身伺候着,一个圆脸的叫做红药,一个尖脸的叫做当归,这二武艺高qiáng,据说是从女兵营地里调出来特意保护她的。
她走到门口,这才意外地看见紫剑还,红药笑嘻嘻地伸手来搀她:“们走吧!”
紫剑靠门口墙壁处,只轻轻地瞥着她。
叶晚点头,红药却扯住她停下步子:“喂!有话就说嘛,又不是外,再不说可真的走了哦!”
叶晚不解地回头,听这口气是跟紫剑说话:“怎么?有话跟说?”
红药迫不及待地笑道:“是呗!要是不敲门,这木头说不定就得这一直站着呢!”
紫剑瞪了她一眼,她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挤眉弄眼地推了叶晚一把,笑嘻嘻地先下了楼。
楼上十分安静,挽香楼的楼上全部雅间都被包了下来,只有下面几桌做着幌子。
他看着红药的背影消失楼梯的转角处,淡淡道:“她二是北大营地的佼佼者,只听命与郡主。”
这还用说吗?叶晚抬腿就走:“这不用告诉也知道。”
紫剑立刻快走两步拦住她的去路。
她心里还有点介意高阳对于裴瑾的爱护,轻轻揉着额头,实没有心qíng应对,甚至是不耐烦地看着他:“很累,有什么话就直说行不行?”
他个子很高,站了叶晚的面前,看着她的眉眼还需低着眼帘:“别乱想,郡主虽然不说,但她极恨顾家的,不会轻易放过。”
叶晚挑眉:“gān什么对说这个?”
紫剑说不出来,他再不言语,木着脸转身离去。
清歌的前身是顾家的丫鬟,多少也是顾长安的意思,叶晚知道留不下,让送回了顾家。至此叶家下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叶恬都察觉出了异常。从挽香楼回到叶家不久,红药借着叶晚的名义去灶房寻了好几样好吃的糕点,端了来和她分享。
当归从不吃零食,只外间的小榻上眯眼小憩。
叶晚当然也不想吃,只听这姑娘边吃边讲紫剑女兵营地的糗事,刚觉有点意思,叶恬跑了进来,她一脸的惊喜模样,也顾不得别还只嚷嚷道:“姐!叶真来京城了!”
……
天气逐渐回暖,裴瑾大婚的日子也选了正好时候,那日阳光明媚,chūn风和煦,顾家敲锣打鼓来郡王府接亲,多少百姓争相观看。
红毯从郡王府一直铺到了顾家,顾长安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带着长长的聘礼队伍,喜乐伴随着鞭pào声是震耳yù聋,多少孩子都挤到了前面捂着耳朵等待着撒铜板。
裴沭扶轿送亲,婚事由皇帝亲主,特地御赐三品第一夫,郡主尊贵,命顾家爀失礼数,早晚见安。
高阳又一一嘱托,顾家夫当然是笑脸相承,一时间这位年纪轻轻的御史大享誉京城。
舒宁为了散心也到了顾家观礼,本就是一时气极了,才跑去跟姐姐哭诉的,结果这台阶是下去了,却不想还又上不来了。
裴毓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高阳不再顾及这件婚事,到底还是退掉了。
幸亏二没有正式订婚也不至于毁及清誉。
可她很不开心。
那日听说裴毓挨了打,临时起意去宁王府看他,不想却看到了不堪的一幕,他青天白日的身边躺着个赤身女子,二同盖锦被……
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她脑中嗡的一声,一直哭到了宫里去。
裴毓一直没有来解释,哪怕是说想一时泻火也好,可他再未出现她的眼前。
这让她很是失落。
借着裴瑾大婚,舒宁想来见上一见,结果连他的影子也没瞧见。
一打听,原来宁王肋骨骨折了,正府里静养呢!
细细一问,他竟然就是挨了高阳郡主鞭打之后就骨折了的,那就是说,那日她去看他时候,就是chuáng上不能动了的……
舒宁气愤不已,直接从顾家跑到了宁王府,上次给她开门的侍卫冷眼相对,再不似那般随便,这更证实了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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