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轻薄于他,耳根处逐渐热了起来。
身上凉,都起了小红疙瘩。裴敏却是真的开始穿上了小衣和亵裤,外面还套上了宽大的薄丝袍子,只窸窣的衣衫声音他耳中分外明显。
他转身yù走,她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紫剑知道她的力气不大,几乎是微微一挣都能挣脱,可身体就像定住了一样不能动弹。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任何女子与他这么靠近过。
他的指尖似乎还有着柔软的触感,慌得他急忙道:“去门外守夜。”
裴敏绕到他身前,紧紧挨着他,吐气如兰:“很认真的问,想不想做的男?要是能这么陪着,没有别,那咱们俩做个伴也不错不是?”
紫剑轻轻别开脸:“公主莫开玩笑。”
他蒙着眼,只露出多半张脸,可就这么一副正经的样子就是想调1戏调1戏,她忍不住挑眉道:“哦~知道了,是不敢,对吧?”
说着竟然伸出双臂扳过他的脸,直接贴了唇上去。
紫剑先是一怔,任她的口舌纠缠,然后呼吸便粗,笨拙的竟然缠住她的香舌吮吸了两下。
她差点失笑,不甘示弱加深这个亲密程度,他两手掐了她的腰,竟也扣得极紧。
素手一伸,裴敏扯掉他眼上布料。
二唇齿纠缠不休,紫剑停住动作,只盯着她的眼,一双眸子漆黑如墨。
就连气息都纠缠一起,他松开她,瞬间后跳两步:“别考验男的劣xing,对不公平。”
他这说的什么话?
真是无趣!
裴敏收了笑脸,只淡淡瞥着他:“想必也知道,自古以来,很多亲王身边的丫鬟都是用来随便睡的,公主身边的侍卫,也多有私qíng。这种现象应该叫做潜规则,世皆知,惊的是什么?”
他不想解释,只绕开她走到门前站定。
这是什么意思,裴敏心中顿时不快,她大步走了过去,只哼哼道:“好吧个木头实无趣,不如去找的面首。”
一个chuáng上卧病不起,另一个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紫剑伸臂将她拦下,看着她微恼的脸色,垂目道:“需要冷静。”
裴敏掐腰站住:“喂!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因为刚刚的主动被拒,心里难免委屈,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qíng绪,一双美目竟也隐隐冒火。
他脑中空白一片,踌躇半晌才艰难开口:“别去他那。”
她斜眼:“怎么?”
紫剑犹豫:“以后也别那样对……”
裴敏故意逗他:“哪样对了?”
他的目光就落她的唇上:“也是凡夫俗子,禁不住诱1惑。”
作者有话要说:2点多了,感叹我码字的guī速。
前半夜睡着了,不更新受不了qiáng迫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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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无qíng意
第四十四章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过了晌午就乌云密布了,雨前裴敏赶在郡王府照顾母亲,等到倾盆大雨的时候,一家人就坐在一起说话。
高阳说话还很吃力,手脚也不麻利,走路需要人搀扶。
她想着这人高高在上半生,一时间落成这步田地老天可真爱玩笑。
柳如风舀了本异志在一旁看书,裴敏端了甜粥喂她,屋外大雨瓢泼,屋内暖意融融,温馨得很。紫剑等人都在别间等候差遣,她想起昨晚的事,不由舀出来得与母亲说笑。
他说他也是凡夫俗子,禁不起诱1惑,裴敏当时是乐不可支,给高阳说了,也觉有趣。
本意就是试探下母亲对她的婚姻看法,结果没有令她失望,高阳对于她以后的路抱着的始终是随便的态度。
她给了女儿保命符,也给了女儿自由身。
其实若不是遇见柳如风,当年她也是要面首到老的,即使婚嫁了,也丝毫未退后半步,仍旧是柳入赘郡王府,甚至连女儿都跟她的姓。
裴敏没有提及裴毓,只逗趣一样说了紫剑的反应,说自己逗他玩来着。
高阳说话不利索,一指外面说了句:“他老实着呢!”
她知道这是在夸紫剑,其实说的也是,的确是个老实的。
裴毓天还未亮就走了,她还庆幸这人还是要了点脸面的,不然一早就得给他赶出去。
何言这个面首的事qíng,也给高阳说了,母亲只闭眼叹息,之后再不过问了。
因着顾长安牵连到的他舅舅一事,裴敏倒是想cha手管上一管。
有时候日子久了,总是希望能有一个伴陪着自己的。
顾长安被圈禁在家,裴敏将杨柳儿的户贴送了去,经过几道手续的审查,裴瑾可是真的被qiáng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听闻高阳病倒,她更是哭泣不休。
刚过一月,她又来郡王府门口求见,银剑给打着伞,杨柳儿跪在门口长跪不起。
她本也瘦弱,经这一病,更显得跟纸片人似的。
裴敏得了消息,当然不能告知高阳。
这些年宠爱,怎能一点温qíng没有,她生怕再次刺激到母亲,让爹爹在chuáng照料,独自来到了门前。
裴敏手中持油伞,侍卫给她打开大门,立刻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裴瑾,雨水虽然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却也侵湿了她的膝盖。
她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心软了些:“才养过小月子又要受凉,你何必这样呢!”
杨柳儿一听大门开启的声音本来是欣喜若狂的,可抬头一见是她失望极了。
“我娘呢?她怎么样了?”
“没事,”裴敏垂目盯着她:“还没被你气死。”
“我不是有意的,”杨柳儿直直跪着:“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我就看看她,看看她是否安好,真的!”
“你若是想看,等日后她好了再来,”裴敏看着她身后的侍卫银剑一脸的愤愤之色,不由得冷冷说道:“现在她大病初愈,若是再受刺激恐怕xing命不保,回去罢!”
那怎么行?
顾长安在家里与顾母吵得不可开jiāo,他整日嗜酒,稍不高兴就摔东西,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种qíng况还不是圈禁惹来的,杨柳儿未出小月子时候,顾家给她的燕窝参汤都断了,顾母不时还冷嘲热讽地说上两句,她从小郡主一下变成个普通人,就连彩云也装聋作哑,不甚尽心。
偏偏银剑是男子,她嫁人之后再不能同进同出。
一出小月子,立刻打探了一番,听说高阳无事了,她便立刻来求。
小时候的事qíng多半都记不得了,杨柳儿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顾长安。
裴敏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一早认定了要与丈夫一起同甘苦共患难,那就应该对自己负责,我娘是不会见你的,走吧。”
杨柳儿来了倔劲:“娘若一日不见我,我就一日不走!”她看着裴敏一副冷漠的模样,更觉欺rǔ:“这些本来都是我的,我的娘我的家,你为什么要全都抢走!”
天就像漏了一
样,裴敏看着灰蒙蒙的天耐心渐失:“你需要记得,我从未抢过你的东西,而是你霸占了我的十八年时间,若是懂事的,又怎能杀害自己的亲人,你可不知为人父母者,皆有同qíng心,娘早就给你伤透了心。现在你我归回原位,你亦嫁得如意郎君,同生共死,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她回头,侍卫尚有些犹豫,裴敏立时喝道:“不必管她!”
大门关合,杨柳儿起身扑了过来,不想被拒之门外。
裴敏回到院里,柳如风也知道了杨柳儿的事qíng,正站在门口观望。她走过去时候,正瞧见他肩头滴下的雨水。
“敏敏,她走了吗?”
“没有,”裴敏叹气:“恶人我做了,这时候不能让我娘再受刺激,你若惦记就去看看她吧,也蛮可怜的。”
柳如风立时展露笑颜:“我就去看看她,敏敏放心。”
他接过她手中的伞大步去了,她站在屋檐下,再不回头。
大雨过后,又是两三日晴天,原凤白相邀去湖边行舟,裴敏慡快答应。
等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三人行,还有裴毓在陪。
她这两日一直没有回叶家,也没注意他有什么动静。
若是往日,他总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她。
可到了湖边,原凤白说笑依旧,裴毓表皮全是敷衍,多日相伴,她只从他细微的小动作上面就察觉出他的不耐来。
这人眼底有点青,面色也不是很好,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扫了两眼,见他没有搭讪的意思,也立刻撇过了目光。
原凤白租了船,自然有两个跟随的侍卫来摆,他三人坐了船上,在湖面上缓缓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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