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威扬了扬眉头,指了指路边的一朵野花:“看见那个没?”
路斐特:“一朵花?”
科威:“那不是花,是你的爱人。走在马路上,如果看到花,你就可以问他,然后再和他说——不,那不是花,是你,只要看到花我就会想起你。”
路斐特一瞬间就差点给科威跪了。
科威又指了指路边一个小女孩手里的豆浆:“看到没?”
路斐特:“豆浆?”
科威:“你要和他说,你就和豆浆一样,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吞进去。”
路斐特一瞬间又差点给科威跪了。
前面排队的人都买完了,科威跟上,和笑靥如花的老板娘道:“二十个饼,九杯豆浆。两天不见,你还是这么美。”顿了顿:“衣服很漂亮,唔,不是名牌,但是你穿着很显气质,衬着皮肤更白了。”
老板娘笑得满脸红晕,给科威装上饼和豆浆,道:“就你嘴巴最甜,好啦,给你打折啦。”
路斐特在旁边看着,顿时觉得自己若爆了。他来买了不只五次早饭,每次和老板娘说的话绝对不超过三句——“九根油条,两杯豆浆。”
“打包带走。”
“谢谢。”
路斐特也买完早饭,在路口和科威道别。
回去的路上不禁深深检讨自己,难道安诺是真的嫌自己不够làng漫?不会甜言蜜语?
自己平时都说什么了?路斐特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答案是——“OOXXOOXXOOOXXXOOOXXXX”
路斐特:“……”
安诺和路斐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舶来家的私人别墅,在当地算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一套两层小楼,简单的装潢,一个种满了绿色植物的小院子。路斐特对这些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安诺喜欢。
推门进去的时候,安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报纸。听到推门的声音,头都没有抬,道:“回来了?”
路斐特“嗯”了一声,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原本他以为自己算是个很有qíng调的人,科威绝对是个闷老虎,可今天的事qíng让路斐特深感郁闷,科威竟然这么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说的这么好。
安诺看着当日的早报。今天路斐特比平时回来得晚一点,qíng绪也不太对劲。
他放下报纸,抬头看路斐特,路斐特正把早饭放在他面前,沉默的去屋子里拿碗筷,又沉默地倒豆浆。
安诺看着路斐特面上略带纠结的qíng绪,“发生什么事qíng了?”
路斐特没有回答,如同一只大型犬,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毫无生气地开始吃早饭,时不时还叹气。
安诺想了想,最近也没发生什么,昨天晚上也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咳”安诺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到了某个场面,耳朵瞬间充血了。
两人沉默的吃完早饭,路斐特又收拾了桌子。往常这个时候,安诺一定会上楼看一会儿书,靠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才会出去。
今天也不例外。安诺上楼看书,对路斐特的不正常表现的猜想完全偏离了轨道。
路斐特哪里知道安诺想什么,他就是觉得安诺今天也不和他聊天说话了,果然如同科威说的那样,自己是个很闷很无趣只知道OOXX的人么?
路斐特瞬间又一种被雷劈的沧桑无奈感。
路斐特收拾了东西,跟着也爬上了楼。
推开门的时候安诺正半躺在chuáng上看书,见他推门进来,也只瞄了一眼而已。
路斐特天教大人又失落了,耳朵都快耷拉没了。
路斐特爬上了chuáng,挪到了安诺旁边,一脚轻轻的搭在安诺腿上,蹭了蹭。
安诺叹口气,转过头:“你今天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qíng了?”
路斐特开始不着调:“大姨妈来了。”
安诺:“……”
安诺被噎了一下,路斐特就喜欢看到安诺这种无奈却不知道如何发火的表qíng。他侧身撑着头,看着安诺,扬眉,“安诺,你爱我么?”
安诺被噎了第二下,睁大眼睛看着路斐特:“你果真大姨妈来了?”
路斐特:“我就想听你亲口说说。”
安诺耳朵有点充血,转过头去摸了摸鼻子:“你不是知道么?还要我说什么?”
路斐特把下巴搁在安诺肩膀下一点点,挑眉看着他,霸气一点点侧漏。他想清楚了,NND,他怎么能输给科威那个面瘫?如果科威都能和买豆浆的老板娘说你真美,他路斐特无下限几十年,难道还比上个面瘫?
安诺向来内敛,遇到这种难缠的问题习惯xing的报以淡笑。
路斐特却勾上了安诺的下巴,拿眼睛直视安诺,深qíng的无以复加,恨不能挤出水来,他看着安诺,缓缓道:“可是我爱你,爱了你很多年。”
虽然对路斐特的下限知根知底,但是这么直白的对话记忆力好像并不是很多。安路一向不太能招架住这种场面,但骨子里的教皇血统却让他学不会避让。
他就这么直直的回视路斐特。
路斐特要抓狂死了,现在这个场景你直视毛啊?难道不应该和卖豆浆的老板娘一样做娇羞低头状?这么大无畏表qíng是怎么回事啊喂!!可不可以倒带重来啊喂!!
路斐特豁出去了,你就对视吧!!
路斐特:“今天去买豆浆的时候,听到个二bī说了句话,话挺糙的,不过说的挺好。”
安诺挑眉,路斐特:“他说,爱人就和手里的豆浆一样,太香的时候不忍心一下子都喝完,但是总想一口不留全部喝进去。安诺,我现在就是这个心qíng,怕对你太急了,你跑掉,又怕对你不够好,你嫌我不够làng漫。”
路斐特似乎听到自己的下限无形中又往下掉了一点。
这话真是,路斐特细细一回味,靠,说的什么玩意儿?这和豆浆有半毛钱关系?
安诺挑眉:“说完了?”
路斐特愣了愣:“嗯,啊?”
安诺看着把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很迅速的扯开了自己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你不就是不服气昨天晚上的事qíng么?”说完的时候健壮的胸口已经露了出来。
路斐特看着安诺的胸口,咽了口吐沫,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等等!”
不对啊,他是想求婚的,不是求OOXX啊,科威你个混蛋,教的什么东西啊!!!!!!!!!!!!
【兔子:狗血甜味你们当兔子不会写么?哼哼……】【安诺:这曾经是一个秘密,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永远都会是个秘密。
我有个双胞胎弟弟,他的名字叫安硕。在安诺之前的时代,安诺和安硕兄弟曾经是享誉一时的宗教徒,然而大背叛时代,安硕毅然倒戈,这之后星际中就再没有安硕,只剩下了安诺。】探测器进入光地虫的dòng口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每天晚上路斐特和安诺都会蹲在dòng口等着。
第四天晚上,路斐特叼着根烟,痞兮兮地蹲在dòng口。
路斐特:“说实话,我们两个像不像傻帽?”
安诺没有抽烟的习惯,却也无聊的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
安诺反问了一句:“每月听参议院报告的时候你又觉不觉得自己是傻帽?”
为了不引起注意,路斐特只能闷声笑,叼着根烟:“傻,比傻bī还傻。”
安诺淡笑:“那就行了,每月一次你都参加这么多年了,就蹲一次dòng口也没什么,我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路斐特叼着烟,眯着眼睛笑了笑。
两人都穿着白色的宇航服,却不伦不类地叼着根烟,样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路斐特却挺享受的,如果可以,他倒挺想在‘光地拉’上多待几天。
安诺释放出意识之海,沿着土层向下,他有点不等不及了。‘光地拉’上的局势实在是太不明了了,军部现在还无法撤离,教廷暂时休整却有随时进攻的可能,如果在‘光地拉’上爆发大规模的机甲战斗,监狱里的那个人很可能随时趁乱逃出来。
大背叛时代过去了几千年,但安诺太了解那个人了,他有着根深蒂固的执念,信念来自于统一整个星际。安诺想了几百年都不明白,出自同一个娘胎,又接受这相同的教育,为什么那个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诺的意识力遭到了拦截,他转头,正看到路斐特挑眉看着自己,意识力环绕在安诺周身,似乎想在安诺身上筑起一道厚厚的屏障。
安诺知道自己鲁莽了,恒星是有生命的,群星也不会允许自己使用意识力来探测宇宙内部,这是个禁忌。
安诺收回意识力,路斐特蹲着身子挪过来,手搭在安诺肩膀上,搂了搂,“放心,里面的人不会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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