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轻瞧着媳妇不像烦恼的样子,而且心qíng看起来还不错,就腆着脸上前去蹭蹭他:“弟弟很可爱,你喜欢吗?”
小守廷敦厚老实的,又长得胖乎乎,能不喜欢吗?
“他究竟像谁呢?我看xing子和反应不像母亲,也不想林药师啊。”
“也许是像爷爷?”夏俊轻歪着头想。
“谁知道呢。”蒋素桓轻轻笑,推开腻歪过来的人:“你下午没事做吗?我去要去晒药,别碍手碍脚。”
“我帮你啊。”下午没事,夏俊轻不想去府衙办公。他挽起袖子帮蒋素桓整理药材,这一箩筐一箩筐的,都是蒋素桓买回来的糙药,准备做成凉茶。
“快gān了,过几天就可以熬凉茶。”
又是一年夏季,蒋素桓跟往年一样,做了这些凉茶送出去分给过路的人喝。
夏俊轻没事做就会前去帮忙,两口子不辞辛苦,再炎炎烈日之下扇着蒲扇,跟青阳县的百姓们闲唠嗑。
“你两来咱们青阳县也有两年了,咋还不赶紧生个娃?”有个大妈,跟他们挺熟的了,也来帮忙分凉茶。
“这个呀……”夏俊轻虚了一眼就是,笑了笑道:“不着急,我们还年轻。”
“年轻啥呀,你今年二十大几了吧?我儿子在你这个年纪,娃都三个了。”大妈对着蒋素桓上下打量,瞧着不是身子骨弱的人,而且自己就是个药师,所以不是身体问题,她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润安村有个求子庙,听说灵的很,要不你们去上两柱香,求求缘分?”
夏俊轻一听马上摇头,他不是迷信的人,是个正经的读书人:“谢谢大娘,那还是不用了吧。”
“哎,别忙着摇头啊,这是真的灵。我跟你说说吧……”大妈拉着夏俊轻,把这些年去求子成功的事迹一一道来。
说的夏俊轻心里蠢蠢yù动,不过还好只是yù动而已,不会真的意动。
“大娘说得这么玄乎,你想不想去啊?”回去以后,蒋素桓却不经意地问起。
“哎?”夏俊轻傻了傻眼,连忙笑道:“桓儿你竟然信这个?”真没想到呢。
“不是信不信吧,求个安心。”要是试过了还是不行,就当给自己jiāo一份答卷,尽管不及格。
“嗯,那也行啊,等我下个沐休,咱们就去看看。”夏俊轻点点头,就当去玩儿呗,他心里这样想。
等下夏俊轻下一个沐休,就是六月初。
阳关明媚,因之前下过一场雨,天气不算很热,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夏俊轻果然是把这次出门当玩儿的,名人收拾了好些吃用的,一路上吃吃喝喝,看见好看的风景就停下来待一会儿。
到达求子庙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巍峨大山,树木森森。
“哇,原以为是个小庙,原来这么大。”他们太看望去,只看到庙宇的一角。
“到了这里就只能走上去了。”蒋素桓等人,背着东西一步一步开始上山。
倒也不是十分远,沿着石阶爬上去正好赶上吃午饭。
众人吃了一顿斋饭,才被带去上香求签的。
这里的签很特别,没有标明凶吉。只有两句签文,需要别人解签才知道意思。
“桓儿,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听完解释之后,夏俊轻仍旧一头雾水。
“大概是咱们会如愿的意思吧。”蒋素桓也不太确定。
临走时,他们给求子庙添了一些香火钱,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
回到府里的第一天晚上,夏俊轻兴致勃勃,抱住蒋素桓说道:“前几天晚上没有好好努力,今晚要补回来。”
可能又到了蒋素桓那几天,被夏俊轻蹭两下就有了感觉。
“嗯……”他主动伸手去为夏俊轻脱衣服,并凑上去亲了亲。
“桓儿。”被主动吻了,夏俊轻有点惊喜,连忙闭着眼睛回吻过去,同时积极地配合蒋素桓脱自己衣服的动作,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
蒋素桓一个翻身,把光溜溜的傻兔子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你想怎么做?”夏俊轻呼吸有点急促,眨眨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很期待的模样。
“这样做。”轻轻说了一句,蒋素桓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俯身用嘴唇触碰夏俊轻的眉眼,脸颊。
细细密密的吻,烙印在身上每一个地方……“痒痒地……”夏俊轻缩着脖子,不敢笑出声儿来。
蒋素桓臀下轻轻磨蹭,很快就感觉到下面的变化,已经听到某人的轻呼声,他受不了了。
“桓儿,让我上去吧?”夏俊轻可怜兮兮地要求到,已经到时间做那个了,可是蒋素桓还是坐着他的腰不让起来。
“嗯,这样做。”蒋素桓不顾那些意见,他有自己的想法。今天就让夏俊轻在下面吧。
“这样怎么做……”夏俊轻哎呀了一声,因为蒋素桓握住了他。难道今晚只能手动么,夏俊轻愁眉苦脸:“桓儿,这样多么辛苦,还是我来吧。”他温言劝道。
“不用。”在手里弄了几下,蒋素桓带着那来到自己那处,缓缓坐下……“额……”夏俊轻睁大眼睛,头皮发紧,才知道原来蒋素桓是想这样做……“如何?”蒋素桓深呼吸着,低声问道,同时也全部坐进去了。
“呼……”夏俊轻喘息着,眨眨眼说:“勒得慌,好紧……”
等蒋素桓撑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就更紧了,让他绷紧身体,嘴里哎呀哎呀地叫囔。
汗水随着有力的起伏,慢慢充满全身。炎热随着快速的摇动,越发明显。
夏俊轻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两手用力抓住蒋素桓的手臂:“桓儿,这样不行啊,让我……”他虽然舒服,可是一直就这样,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
“不……”趁着还有力气的时候,蒋素桓继续折磨他。
“嘤……”夏俊轻只能等,等蒋素桓累了,他一个翻身,把蒋素桓压下去。
这下子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享受,让快乐推向最高峰。
“呼……”泄了之后,夏俊轻虚靠在蒋素桓身上,安心享受余韵。
蒋素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推推身边的人,一会儿又用大腿去蹭蹭他,摸摸他。
夏俊轻哪儿受得了这种撩拨,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又急吼吼地提枪上阵。
许是之前休息几天,今晚特别jīng神,腻腻歪歪一共来了三次。当最后一次结束之后,两个人都累得趴下了。
第二天却不是沐休日,夏俊轻早早起来去办公。
蒋素桓难得腰酸背疼,就休息了一天,没有去公社教徒弟。
来到青阳县也有两年了,三个徒弟也教足了两年。最近蒋素桓正在打算,把最后一些东西jiāo给他们,就可以暂时放手,让他们自己去研究琢磨一两年。
因为蒋素桓向来很少缺席,三位徒弟以为他生病了,结果齐齐上门来看他。
蒋素桓哭笑不得,说自己没事。
好嘛,三位徒弟来了gān脆就不走了,今天在师傅家里上课。
养足了几天之后,身上终于恢复利索,蒋素桓带着徒弟们出去义诊。这个活动一开就是连续五六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蒋素桓并不知道,双属xing的身体,跟寻常妇人不一样,一旦受孕就会有反应。
这天是义诊的最后一天,三个徒弟正在忙着为排队的百姓看病,突然王朔喊了一声:“师傅,您过来给这位大婶儿瞧瞧看。”
许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自己看不好。
“稍等。”蒋素桓说了一声,凝神为眼前的患者自此开好方子,jiāo给他。
自仔细jiāo代清楚之后,蒋素桓站了起来,就是这么一下,他觉得眼前发黑,整个人几乎晕倒。
“师傅!”恰好严冬站在身边,手疾眼快地接住他:“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当下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在蒋素桓额头上摸了摸。
蒋素桓半天缓不过劲儿来,被徒弟扶到附近一家店家里边,坐着,喝了些凉水。
“师傅,您这又不是中暑啊。”严冬替他看了好久,也不确定这是怎么了。
“无妨,我就是头晕了一下,现在好多了。”蒋素桓语带虚弱地道,幸好现在是义诊最后一天,他看了看没有多少的百姓,跟他们说道:“义诊就jiāo给你们了,我自己在这里稍坐一会。”
“师傅,我还是先送您回去吧,您这样怎么行。”严冬看到,蒋素桓的脸色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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