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很快就好了。”白玉璧抚摸着谭小狗的背部说,现在正是国泰民安的时候,哪有那么多仗可能,目前能打的都被他一个人独揽了。
再过不久,本朝就可以底气十足地自称太平盛世。
而这个功劳,自然是现在拥有战神之称的庆珑王爷。白玉璧可以保证,本朝三代之内不会有人忘记庆珑王爷这个名号,自然也不会有人忘记庆珑王府。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沉默了半天,谭璇说:“可是只要是你的事qíng,我就很想知道。”
这话白玉璧爱听,“很好,就要这样。”
“……”什么破回答,“滚下去,我要睡了。”闭上眼睛,回忆这段时间,怎么老觉得很词乏呢,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睡觉。
“好吧。”白玉璧十分施舍地改成搂抱,胸膛紧紧贴着谭璇的后背,“我说真的,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嗯。”
又是一个自己玩耍的白天,谭璇无聊中想起久未联系的真太子。于是找出小胖鸟,试了很久之后终于接受它太肥飞不起来的事实。
对鸟伤心叹气,“唉,看来只能亲自跑一趟了。”他才不承认他是想出门。
再一次去清潭镇,谭璇没有直奔龙隐山庄,而是带着大伙儿逛街去了。原本十分有兴致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就应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句话,让他给遇到了一个熟人。
庄畏离谭璇最近,发现自家娘娘突然恶狠狠地,“娘娘?怎么了?”
谭璇对着街头的某少年咧咧嘴,然后一扬手吩咐:“你们看见那个人了吗,穿湖绿色衣服那个,去,把他给本宫抓过来!”
他指的那个人正是红亭,上次骗了他的无价之宝的人,化成灰也忘不了啊!
“是!娘娘!”几个王府侍卫应声,被谭璇叮嘱说:“你们悄悄地,别打糙惊蛇,一定要给我抓住他!”
王妃娘娘要的人,自然要牢牢地抓住他,否则要他们这群人做什么。几个侍卫豪气冲天地在街上上演qiáng抢民男的戏码。
哼哼,上次你骗老纸你被人抓,这次就让你试试什么叫被人抓!
“你们gān什么?”红亭不防备之下,被侍卫们逮个正着,他挣扎着身子吼说:“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街上围观的人很多,大家看到侍卫穿着官服,一点都不敢想是官差的错,只会猜测是少年做了什么坏事qíng。
王府的侍卫是经过仔细遴选的,自然具有专业素质,在这种qíng况下只会沉默,拒绝回答一切无聊问题,“闭嘴,走!”
“嘿嘿,我们也走,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审。”谭璇看见人抓到了,悬着心马上得瑟起来。人都到手了,还怕他飞出手掌心吗。
就在附近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侍卫把红亭押到谭璇面前。谭璇老早就看见了红亭发白的脸,他那个得瑟,“怎么样?没想到吧?”
红亭一副自认倒霉的闷葫芦样低下头,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摆明了他的不甘心。
“怎么,没话说?”谭璇收起笑容,正经地开始审问,“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上次偷了我的东西,现在jiāo出来,我保你不死!”
看多了古装片子审问犯人,谭璇记住了有句话,一句是给甜头,一句是威胁。
“哼哼,你要是不jiāo出来,我把你脱光了扔到河里喂鱼。”这是港片学来的,帅呆了吧?
“要杀就杀,我没有你要的东西!”红亭抬头瞪了一眼谭璇,马上又低下头。
“你当我白痴,你偷了我的东西,你没有谁有?”谭璇拉黑了脸,“我不管你放在那里,或者是给了谁,马上给我找回来!”
那是白玉璧唯一漏在外面的东西,谭璇一点儿都不想它落在别人的手里。以前不想,现在更不想!
“我说了我没有,你要杀就杀!”红亭放弃了生路一样,冲谭璇吼说,他用行动告诉谭璇他不死。
“……”擦哟!老子要你命毛用,老子要回老子的心肝ròu啊你吼个毛!“你不肯说是吧,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娘娘,你这种还要犹豫之后再说的威胁,真的不咋地你造吗……红亭闭着嘴巴不说话,一副等死的模样,气的谭璇真的一声令下:“好!不怕死是吧?那就给我打!”
“诸位且慢!且慢!”侍卫要下手之前,一个中年大叔出现在旁边。他们这拨人,没有一个人发现大叔是怎么是何时过来的。
“你是谁?你要gān什么?”谭璇是这里老大,理应由他发言,于是他就当了一回大哥大。
“这位贵人,您也许没见过老道,但是老道记得您呢。”来人正是红亭的师傅水吾道人,当初红亭口中买徒弟会相好的渣渣师傅。
“老道?你是……他的师傅?”谭璇对他印象深刻,很快就想起来,不过眼光一寒:“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记得我?你认得我吗?我可没见过你。”
“不错不错,老道认得你,嗝!你没有见过老道是因为你当时睡着了。”水吾笑笑说,他来时喝了点酒,临时发觉徒弟有危险,在酒桌上匆匆赶来的。
“你放屁呢!”谭璇一听就火了,老子一深院里的huáng花大闺女,是你说见了就见了的吗?就算之前在丞相府也不可能!更别说有白狐狸镇守的庆珑王府!
“老道没有放屁,那是千真万确的事qíng哎。”水吾思考片刻,笃定地点头说。
“我……哼,我不和你扯皮这个,你就说你来gān嘛的吧?”谭璇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个渣渣道长瞎吵吵。
“嗝!这个……贵人手上的少年是老道的爱徒,不知道他哪里冲撞了贵人呐?”水吾说。
“哈哈,那得问他了。你自己问问你爱徒做了什么吧。”谭璇说完又鄙视了水吾一眼:“还爱徒,上次您不是把他卖jì馆里了吗?”
水吾被指控得莫名,“你说笑了,老道什么时候卖了徒弟,再说jì馆,我这徒弟可是个男儿身。”
“好啊!那就是一开始就是为了骗我咯!”这个得知令谭璇更加气愤,他是做好事被反噬啊,以后再也不手贱了!
“敢问贵人,事qíng究竟为何?”看着谭璇气愤的模样,水吾深感事qíng复杂。难道红亭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谭璇将事qíng一五一十地说给水吾听,说到红亭偷了东西的时候,更是一百万倍夸大他的宝贝有多么珍贵!
“如此说来,那宝贝……究竟是何物啊?”水吾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值得红亭去做这样的事。他带了红亭十一二年,如何不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谭璇先是瞪一眼装死的红亭,接着说:“起死回生的shòu血。”
“什么?”说得小声,水吾不敢确定。
“我说shòu血,起死回生的shòu血!”就这样被你爱徒偷了啊!
“……真的是?”水吾震惊,不是不相信shòu血的存在,也不是不相信谭璇拥有shòu血,而是不相信自家徒弟真的偷了别人此等宝贵的东西。
他不懂,“红亭,你告诉为师,这是真的?”
“师傅,你别问了。”一直沉默的红亭首次开口,确实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是我偷了,是我对不住这位夫人,可是我jiāo不出那东西。”
水吾默然,倍感痛心,“你……究竟为什么?”
“别问我,师傅,求你别问我。”红亭抬起脸,露出一张流满眼泪的脸来。
“……”谭璇默默的看着,心里吐了个槽,你哭,你使劲儿哭,能哭回来老子的宝贝么!
水吾沉痛了片刻,恢复清明,然后对谭璇一拱手说:“这位贵人,看来那东西确实已经不再我徒手上。”漠然看了一眼红亭,“请让老道把这逆徒带回去好生审问,至于那东西……无论如何,老道定会给你一个jiāo代。”
说完这些话,水吾在侍卫尚未反应过来的qíng况下变带走了红亭。
“娘娘,这……”面前空空如也,那对师徒已不见踪影,导致所有人都懵了。
“……算他走得快。”谭璇也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世界之大,可能高人不止白玉璧一个。他们不是有本事的道士吗,有点玄而又玄的道法不奇怪。
“那娘娘的东西?”
“总会找回来的!”就不信出去了就要不回来,大不了到时候使用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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