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易阳喝了点酒就觉得浑身发热闷的可以,便随意和季菱说了一声去洗手间就离开了包厢,将季菱独自留下了。
或许是喝得太多酒劲上脑糊涂了,也或许本身就有这个想法,其中有两个人在易阳离开后就坐到了季菱身边开始和季菱说话,看着季菱红着眼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两人只觉得热血下涌恨不得狠狠的将人欺凌个过瘾。
其他人见了也没阻止,开始瞎起哄。他们知道这两人最喜欢的就是季菱这种小白兔似得少女,从第一次见到季菱开始就对季菱心痒了,只可惜易阳护季菱护的紧,他们对季菱的喜爱也没有深刻到让他们得罪易阳的程度。所以一直以为对季菱也就心里馋馋没任何实际行动。
两人也的确如其他人想的一样有贼心没贼胆,但最近,一股易家快要倒台的风chuī遍了整个京都星球,虽没被证实但却壮大了这两人的胆子,再加上人喝醉了壮胆,就趁着易阳离开的时候开始凑到了季菱身边想要嘴上占占便宜。但要说这两人真的想做什么嘛也不是,不过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但随着季菱躲避时贴在两人身上似有似无的磨蹭动作以及那一声声带着哭腔如同娇嗔似得不要这样,两人的脑子愈发烧了起来,也就是俗称的jīng虫上脑。他们见季菱虽然嘴上一直喊着不要,但言行举止却软绵绵的连躲避都做的跟yù拒还迎似得,心思也就活泛了。不过到底还是顾忌着易阳,所以心思再活泛也不过找借口摸一下季菱的肩膀什么的,没有太过分。
其实这两人醉归醉,对季菱的想法也不是全错。季菱在以前对易阳自然一万分个满意,是以深qíng专一这点做的很好。但最近那股说易家要倒台的风她也听过,一时惊慌就病急乱投医的想两手抓,一边和易阳继续处着,一边又不想拒绝其他对她有好感的人,后者也就是所谓的备胎。所以在被两人占便宜时她的拒绝才会那么不gān不脆引人遐想。
也别说季菱变心太快,这也不算变心,她依旧喜欢易阳,但喜欢并不表示不能给自己多留几条后路。当然她也没想到现在就离开易阳,只是急慌了而已。毕竟季菱再怎么心思深也不过十五六岁,这个年龄段的人感qíng深沉而激烈的好似一动心就会天长地久,却又经历不起太大风雨,太容易动摇。
若是今天季家还是以前的季家,那么季菱或许还不会那么急的找出路,但树倒猢狲散,季家已今非昔比,季家的家产先是被法院判定将属于季夏妈妈都转到季夏名下,余下的补上了季飞之前偷漏掉的税收等等,到最后季家已经负债累累。而季菱,她已经过惯了奢侈的大小姐生活,受不了落魄更难以忍受旁人的目光。所以,她必须为自己寻找出路。
当然,季菱虽有着吊着两人胃口的打算但并没真的和两人发生什么的想法,所以那些接触也只是若有似无,除此之外她还想趁着此次机会从易阳的反应中查看一下易家到底有没有事。如果易阳仍旧和以前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为了她敢将这两人直接放倒,那就表示易阳底气足,易家要倒台的话只是谣言。但若是相反,易阳只是斥责两句就放过,则说明易家是真的不怎么好了。
只可惜季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易阳去了洗手间好久都没有回,那三个点陪酒的人都已经搂着自己点的人亲亲我我只差没直接做到底了季菱还是没等到易阳,靠在季菱身边的两人也因此而举止愈发放dàng,这让季菱疲于应付的同时也开始对易阳有些埋怨:身为她的男友,竟将她一个人扔在一堆男人间离开,一点都不在乎她!
殊不知被她埋怨的易阳此刻正被麻烦缠身中。他本意是真的只想出门透透气,过一会儿就回去的。但谁料到半途撞到了一个人,对方不依不饶的要他道歉赔偿,他自然是不肯了。然后,他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起先易阳并未将这些人看在眼里,尽管围住他的个个都是壮汉且满脸匪气一看就不好惹。但易阳是谁?他自持年轻有实力除了陛下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少将,怎么可能会怕这几个壮汉?
对方有火易阳有怒,两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也是易阳太自我了,竟没发现其中的异常。若是以往有人在暗流打架闹事的话,暗流早就有人过来阻止了。因为暗流有规定:要打架,可以?暗流有比斗场,你可以去那边解决恩怨顺带给大家助个兴。如果不想去那边打也行,那就出去打。总之,想要破坏暗流的私人财产哪怕只是一桌一椅也是不允许的。
可今天,易阳和对方打的将那一方地方都砸了也没人出面阻止,就好像他们这群人被暗流隔离了出来,没人看也没人管。这一点很明显是不正常的,但易阳没发现也没空去想,只是打着打着就打出真火来了,将对方当做了发泄怒火的工具。
易阳将怒火发泄在对方身上,那几个壮汉也不是个省油的,几人单兵作战能力或许比不上易阳,但几人合攻起来却默契十足,使得他们发挥的实力事半功倍,一时间易阳竟无法从几人手中脱身,且渐渐显出了疲态,毕竟易阳只是一个人,而对方却又好几人。
那几个壮汉抓住了易阳因为后续无力而显露出来的小破绽,一举拿下了易阳,其中一人迅速的喂易阳吞下了一粒药丸,再将人双手双脚直接捆绑住,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跟扛猪似得扛进了一间包厢,把人随手就扔在了沙发上。
到了这时,易阳终于明白过来这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和他过不去,是yīn谋!而刚刚对方喂他吞下的药丸则是众多进化者最害怕的东西,一种能够让进化者在一天之内虚软无力的东西。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想gān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这样对我!”
易阳的质问在壮汉那里没得到任何回应,那几人将人扔在沙发上后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鱼贯而出,将易阳独自留在包间内。片刻后,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易阳闻声而动,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暗算与他!
出乎易阳意料的是进来的不止一个人,而有五六个,都是男xing,一个个流里流气的看着就不像是有资格暗算他的。
易阳皱眉,半点都没沦为鱼ròu的自觉,开口说话时依旧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质问:“你们又是谁?让你们的老板出来,别当缩头乌guī!”
“嘿嘿嘿……”听了易阳的话后,其中一人发出了尖锐刺耳带着深深恶意的笑,他搓着手靠近了易阳,泛着血丝的血凸起,露出了几分狰狞的疯狂。“易少将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不是才和我们见过吗?当时易少将还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任务。怎么,现在易少将已经不记得了?”
不可能!
在男人的话后,这三个字时易阳的第一反应,面前的人从装扮到容貌再到气质,一看就不是他会来往的。但随即,有什么在易阳脑子里快速闪过,他猛的眯起眼,视线从几个男人慢慢脸上扫过。终于,易阳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是地下街的那几人?”
“没错。”另外一人也凑近了,对着易阳露出了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易少将终于记起我们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说着,他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其他几人也假笑着跟着鼓掌。
[正文第84章]
等掌声歇下,那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了几分,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扭曲的凶狠:“易少将贵人多忘事,我们这些小人物可不会。当初易少将让我们做的事qíng我们都做了,可易少将你承诺给我们的荣华富贵呢?莫不是将我们利用完了就忘了吧?亏得我们几个兄弟还眼巴巴的等着。”
等到最后,要等的荣华富贵没等到,反而等来了易阳的追杀,害的他损失了不少弟兄。那时兄弟们的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也染红了他的双眼,兄弟们死不瞑目的惨状,至今都在他午夜梦回时在他眼前浮现。每一日每一日,他都仿佛能够听到死去的兄弟们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质问,问他为什么要和易阳合作、问他为什么要引láng入室、问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他想要报仇,想要弄死易阳,无时无刻不在想!
见易阳不说话,那人狞笑着一巴掌就抽了过去,用力之大都将易阳的脸打偏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表qíng,好像自己有多高贵似得。但最终,你做的事qíng又比我们好多少?你比我们高贵的不就是身份吗?内里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一堆烂稻糙,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腐烂味。”
易阳还是第一次被人抽耳刮子,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但比起ròu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rǔ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死死的瞪着打他的人,眼中的凶光似噬人的毒蛇,闪烁着冰冷的寒意。
若是往常,被易阳这么盯着,旁人纵使不害怕也够心惊胆战的。但这人却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还越笑越猖狂,然后蓦的伸手又抽了易阳一巴掌,压低的声音嘶哑难听,似砂砾划过砂纸,刺的让人心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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