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看着秦狩半晌,晓舒突的抬起头望天,悠悠的来了一句感慨,“啊,今天天气不错。”
嗷嗷,他怎么会说到这方面去呢?明知道秦狩这家伙总是逮着机会就变本加厉的调戏他,现在说他禽shòu不正是让他愈发的放肆吗?这个话题如果不打断,不用猜他的可以知道秦狩要说的话,比如“晓舒都这么说了我不禽shòu一下怎么对得起晓舒对我的了解?”这类的,柏晓舒内牛满面,他还是搬出去吧吧吧吧……“是不错,晴空万里微风徐徐,不过这和我的问题有关系吗?”想搬出去?也不问问他同不同意!
“啊——”像是想起了什么事qíng一样满脸恍然的叫了一声,晓舒对着秦狩急匆匆的开口,“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找泽呢,秦狩,先再见了,拜~~”
说完,不等秦狩再说什么,柏晓舒就断了对话视频,然后看着电话半晌,直至确定秦狩不会打来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他面前的三条通道,无力的侧头靠在墙上,院长室究竟在哪里嗷——等内心的哀嚎过去,柏晓舒重整待发,对着三条通道严阵以待,然后,从口袋中取出硬币朝着空中抛去,视线随着硬币移动,向上,然后向下,直到硬币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很漂亮,手指修长肤色白皙,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齐。
“晓舒,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的声音让柏晓舒生怕再次遇见某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的不安消散,如同见到老乡一般泪汪汪的抬起头,猛地扑过去激动的握住了姚符泽的手。
“姚符泽,我终于找到你了!”
被柏晓舒的激动行为吓了一跳,姚符泽愣了愣,怎、怎么了?明明是他找遍了整栋医院只差掘地三尺累的半死,怎么好像反而他的错呢?不过尽管如此嘀咕着,姚符泽还是连忙开口安抚,这可是秦狩的宝贝小老鼠啊,伤到哪里的话他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晓舒,是不是受欺负了?来,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姚符泽……”微微的昂起了脸,黑亮的眼中满是委屈,“为什么你的医院会这么大?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的办公室,明明我是按照人家给的路线走的啊,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就像个迷宫一样,还碰见了个神经病,恶心死我了,我……”
“神经病?”从柏晓舒的话中挑出了重点内容,姚符泽提出了他的疑问,他不记得他的医院有这类服务啊。
“是啊,那个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脑子有问题,说什么让我跟着他穿金戴银的还一脸自大就差没直接写上老子天下第一,有病!我gān嘛要跟着他啊,有手有脚的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还穿金戴银呢,一听就知道是bào发户,泽,你说是不是?……泽?”怎么了?一脸呆愣愣的样子。
“晓舒……”
“什么?”
“你刚刚说……你被人调戏了?!!!”
被姚符泽的高分贝刺的耳朵疼,柏晓舒连忙捂住了耳朵一脸不满,“哦,姚符泽,你gān嘛突然叫的这么响?!”
“柏晓舒,你被人调戏了啊调戏了!居然还一脸没事样的在这里抱怨什么我叫的响?”姚符泽真的很想抓住眼前这个满脸懵懂的人的双肩狠狠的摇个一百遍啊一百遍,他究竟知不知道事qíng的严重xing?——很显然,柏晓舒不知道,看他那不以为然的表qíng就知道了。
姚符泽抚额叹息,老板不是说已经说开了晓舒也明白了吗?为什么还是那么迟钝?“晓舒,你有没有想过秦狩知道这件事qíng后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刚刚他说的时候秦狩也没怎么样啊,“不就是脸色黑了那么一点点,眼睛眯了那么一点点,笑的yīn险了那么一点点么?”
“什么叫做不就是?已经这样了还不就是?晓舒,你就是有多迟钝……等等,晓舒,怎么听上去好像老板已经知道了?”
“当然,我刚刚就告诉他了啊。”
望着眼前眨着眼满是无辜的柏晓舒,姚符泽彻底的明白了天然呆的威力,到底要怎么感qíng线迟钝才能够在被调戏后直接告诉了喜欢他的人还满脸无辜的问会怎么样啊嗷嗷~~28
28、忽悠 …
“算了,晓舒,你先跟我会办公室吧。”撑着额头无奈摇头,姚符泽为自家老板哀叹,摊上这么一个迟钝的货,估计已经够他受的了。
“哦。”点点头跟着姚符泽走,柏晓舒真的是觉得姚符泽有些太小题大做了,难不成泽还以为秦狩会为了这么点事qíng吃醋吗?别搞笑了,不说他和秦狩的关系根本没有确定,就算是恋人也不可能就为那么点小事就吃醋的吧?所以说,晓舒啊,你还是太低估秦狩的小心眼了啊。
“坐吧,喝茶还是咖啡?”来到办公室,姚符泽让柏晓舒随意,自己着手招待事宜,端着杯子询问着柏晓舒的饮品。“或者,牛奶?”
“不、必、了。”柏晓舒磨着牙回答,“给我一杯咖啡就好。”他来这里后就没喝过咖啡了,用秦狩的话来说:多喝咖啡伤胃!问题是说着这套理论的人却偏偏天天在他面前喝咖啡。
不知道秦狩私下里不准晓舒喝咖啡的禁令,姚符泽贡献了一杯咖啡给晓舒,不过在贡献前加足了牛奶就是了。“你找我有事?”别人他不知道,但是晓舒的话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毕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缺陷啊。
姚符泽的话提醒了晓舒来此的目的,才平静一些的qíng绪再次激动了起来,砰的一下,咖啡杯放在桌上的托盘上,有些重。
“姚符泽,你给我说说,你究竟教了秦狩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啊?”望着有些泼溅出的咖啡,姚符泽问的茫然。
“问的好。”柏晓舒笑颜灿烂了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就是你教的什么追人的方法啊混蛋!秦狩本来就已经足够无下限了现在更是连先上车后补票都出来了知不知道!”
“噗——”
柏晓舒的话bào露的信息太劲爆,让姚符泽一口咖啡直接喷出,白色的地面点点黑色污渍,颇有几分水墨画的味道。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姚符泽连忙做出澄清,“我绝对没有教过秦狩先上车后补票这回事!你知道的,我一项坚持两qíng相悦水到渠成,而不是……”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姚符泽耸肩开口,“qiáng迫。”
“是吗?”柏晓舒有些怀疑的看着姚符泽,“如果不是你的话是谁?别告诉我是璟宗,我可不相信!”
最后的那句话让姚符泽快要脱口的话咽了下去,内心忍不住捶地,为什么晓舒对他和对姓胥的那家伙态度这么的天差地别啊,就因为他是面瘫看上去比自己正经吗?明明那家伙比他黑多了熬~~“总之,不准你再怂恿秦狩任何错误观念了!”要知道,这段日子他算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每天醒过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一跳,明明他晚上都锁门了啊,这是私闯啊有木有!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迫来了个早安吻,他都还没有洗簌啊,难道秦狩就不觉得脏吗?——喂喂,晓舒,你注重点放错地方了啊。
总而言之,自从那次谈话后秦狩的行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明明他记得只是尝试而不是答应不是吗?想要搬走,一来是无法下定决心,人类总是容易产生太多的犹豫;二来就是其他因素了,在那次谈话后秦狩就教他一些电脑处理文档类的技巧,毕竟是来这里后第一次学习东西,他不太想半途而废。只不过看秦狩的表现,他很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行为。
“什么错误观念啊,我真的没有对秦狩说过什么啊。”姚符泽忍不住喊冤,他根本很久没有听老板说过老板和晓舒之间的事qíng了好不好?不过……姚符泽慢慢的挪到了晓舒的旁边笑的谄媚。“晓舒啊,你和老板之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还是本垒打了?”
“垒你个头!我和秦狩那家伙除了户主关系外什么都没有。”
“别开玩笑了,晓舒你根本就不讨厌老板不是吗?要不然怎么可能被老板占了便宜还只是口头上怒几句?”
柏晓舒沉默了下来,他承认,姚符泽这家伙说的不错,他对秦狩不讨厌,虽然那些行为让他抓狂,不过他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厌恶,要知道,刚刚被那个男pào灰只是那样碰触就觉得汗毛直立的恶心,而秦狩,就连真正的吻都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却依旧没有感到恶心。
“还是说,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这样,我来帮你对老板说吧!”拍拍胸,姚符泽觉得自己真够义气的,帮着老板开窍,现在还帮着晓舒传达爱意,哦,这两人以后的婚礼他就是最大的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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