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对于女子的怒火完全不放在眼里,秀气的眉微挑,全是挑衅,“吕佩娇,你敢做难道我还不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木有小白鼠的出现,最大两点在禽shòu的两大爱慕者的名字上面啊噗——8
8、游戏 …
“南袍辉,别以为你是我弟弟就可以胡言乱语造谣生事了,告诉你,秦哥哥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吕佩娇的脸上堆满着高傲的自信,她相信,秦哥哥是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的。
南袍辉嗤笑,对吕佩娇的自信满是不屑,“有你这种姐姐我还觉得真丢脸,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招摇过世不说,现在还想欺骗秦大哥的感qíng,真不要脸!”
“你这个娘娘腔说什么?”
“你说谁娘娘腔?!”
“娘娘腔说的就是你,明明是个男人长的却像个女人,还喜欢上同样xing别的秦大哥,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我喜欢秦大哥又怎样?总比你这个万人骑的贱货qiáng!”
“你敢骂我?我一定要告诉爸爸!”
“哼!你以为爸爸会帮你吗?”
……
……
秦狩冷眼看着因为愤怒而显得面目狰狞的一男一女激烈的争吵,尽管他们争吵的根本原因是他,但秦狩可没有丝毫的荣幸感,被这样的人喜欢上可不是值得骄傲的事qíng,这两人还真的把他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冤大头吗?整个上流圈子里面谁人不知吕家那对异姓姐弟的滥jiāo史?随父姓的女儿是来者不拒,曾经还闹过一段一女驭N男的光影视频在全国播放的,要不是吕家老头子还算有权有势,估计吕佩娇那段艳史都会闻名世界了。
至于随母姓的南袍辉,呵,还真敢说吕佩娇的滥jiāo,他比起吕佩娇来说可更加来者不拒生冷不忌了,男的女的都下的了口,真是物尽其用啊,前面后面都利用到了,只是做的比较隐秘而已。不过,再隐秘,在这个圈子里面都不可能成为秘密,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南袍辉还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那点货色吗?还真是天真啊,真不知道吕家那对夫妻怎么教孩子的,一对蠢货!
当然了,别人家怎么教孩子的秦狩可没那心思去管,蠢人对骂的话,他也纯当看戏瞟两眼就走过去了,只是当这蠢人跑到他的地盘来叫骂影响他的心qíng和公司形象,这就让他十分的不快了,这两人是把他的秦氏当成吕氏不成?还把他秦狩放在眼里吗?真是不知所谓!
人单纯不要紧,要紧的是知分寸,就像家里那只小白鼠,尽管太容易相信他人,不过却是知道,在陌生的环境之中首先需要的是观察,收敛了脾xing小心适应,而不是凭着那些莫名其妙的骄傲胡闯乱碰。心思不知觉的拐到了柏晓舒的身上,秦狩想到了那只老鼠对自己毫无掩饰的感激和崇拜,不由得勾唇笑了出来,唔,不知道晚上小白鼠煮了什么?
而吵的面红耳赤只差没有直接动手的姐弟两人无意间就看到了秦狩此刻的笑容,不同于以往那jīng确的如同丈量好了的弧度,只是浅浅的勾唇,却划出了柔和的暖意,不由得晃神,相似的眼中露出了相同的痴迷神色,隐隐约约的延伸出贪婪的占·有yù——这个男人真是极品,他/她一定要得到他!
从自己拐弯的思绪中抽身而出的秦狩看到的就是那对姐弟对他露出的占有yù·望,赤·luǒluǒ的毫不掩饰,让他心中升起了冷沉的怒意,这样把他当成货物一般的眼神有多久没有看到了?自从接受秦氏不久后,好像就没人敢这样看他了吧,这对姐弟还真敢。不自量力的杯具就在于脑部的残缺,想要把他当成商品一样霸占,也不去打听打听,他秦狩岂是可欺之辈?吕氏吗?刚好为他的秦氏添块砖盖块瓦吧!
秦狩嘴角的弧度拉大了些许,微微弯起的双眼更显迷人,里面似有星辰点缀,流动着银色的光辉,低沉的嗓音加入了特意的磁xing,就如同上好的珍珠在绸缎上面滚落,丝滑的迷人眼。
“娇儿、小辉,你们姐弟可千万别因为我一个外人争吵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太过于矫qíng的话语,在秦狩的嘴里毫无阻碍的说出,若了解秦狩的人在此的话,估计会忍不住面色苍白的失意体前屈一下,然后紧紧衣服防止自己被冷气冻坏了。因为秦狩若是这般装弱,一般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因为秦狩准备玩一场游戏的开端,如同chuī响了号角的战场,不战不休,而每当休场,胜利者只会是秦狩,无一例外。
只可惜,无论是吕佩娇还是南袍辉,他们都不够了解秦狩,他们看到的秦狩一直都是对外的官方个xing,一直微笑的如同好好先生,对他们也是温柔到底,没有一次有过生气这种qíng绪,于是错把老虎当成了家猫,这样错误的入手点,已经确定了他们的未来一败涂地。
“秦哥哥/秦大哥别伤心,我们不吵了。”吕佩娇和南袍辉在这一点上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自认为是怜香惜玉人,自然不可能让看上的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都这个时间了,你们若是不回去,吕伯父一定会责怪于我的,我……”对于吕佩娇和南袍辉的调查让秦狩十分清楚这两人变态的嗜好,喜欢美人,但更喜欢柔弱的美人,因为他们都喜欢那种掌控的感觉。
“我们现在就回去,秦哥哥/秦大哥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让爸爸对你有半句不满的!”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吕佩娇和南袍辉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秦狩,而秦狩那张俊美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绽放出些许的依恋,这让离开的两人各自自信的认为秦狩已经喜欢上自己,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秦狩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依恋,只剩下完全的薄凉在眼底盛放。
“璟宗。”秦狩叫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助理,“联络傅绸,问她有没有兴趣给吕老头来上一笔!”
知道这是老板想玩的标志,胥璟宗忍不住为吕氏默哀三秒,然后,回答的异常gān脆,“是,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谐音什么的取名真方便o(≧v≦)o~~9
9、血光之灾 …
秦狩回到家的时候柏晓舒正在切菜,在听见脚步声后,柏晓舒从厨房探出了半个身子,在看到是秦狩后,灿烂一笑,“秦先生,欢迎回来!”
秦狩有些呆愣的看着穿着自己昨晚临时为他准备的T恤的柏晓舒,带着笑意的欢迎与他而言有些新奇,也不知道究竟出于何种心思,秦狩竟不由自主的回了柏晓舒一句。
“我回来了。”
“秦先生,晚饭还需要半个小时,你可以先去忙的。”事实上,对于很早就独身一人居住的柏晓舒来说,这样的对话也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尽管眼前之人对他来说还算是个陌生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人有着些许的依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雏鸟qíng结?就因为他来到这里后第一个伸出手帮助自己的人是他。
“好。”虽然说着好,但秦狩并没有离去,懒懒的靠着厨房门边的墙,看着在厨房忙着的柏晓舒,秦狩觉得自己有些眼花,厨房的窗户隐进来的光线为厨房中的人打上了一层白色的柔和光晕,让他对那容貌仅称得上清秀的人一瞬间产生了惊艳的错觉。
“秦先生?”柏晓舒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盯着他状似神游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叫了一声,只是对方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柏晓舒眨了眨眼,拎着手中的东西就这样来到了秦狩的面前,空着的手在秦狩的眼前晃了晃。
“秦先生,有什么事qíng吗?”
有些缓慢的眨了眨眼,眨去了刚刚的茫然,秦狩回神,就看到了凑到自己面前的柏晓舒,笑容在他的唇边一闪而逝,隐藏着恶劣的捉弄。下一刻,秦狩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慌乱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只是脚下没有注意,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绊倒,朝着柏晓舒扑去。
“秦先生——”
根本没有注意到秦狩的故意为之,柏晓舒只当是真的那般有些焦急的伸手就像搀扶住秦狩,只是慌乱之中,柏晓舒忘记了手中还拎着东西,于是,寒光一闪血光乍现,想要捉弄柏晓舒的秦狩杯具了,只因为柏晓舒手中拎着的,是切菜的刀子。
“啊——”
看到秦狩手臂上被自己划破的衣衫,黑色的衬衫上慢慢晕染开了深色的湿痕,柏晓舒惊声的叫了一声,手中的菜刀也因为松开的手往下掉去,很不巧的,刀子的正下方就是柏晓舒的脚,眼看着刀子离那脚丫子越来越近,柏晓舒反而因为焦急而无法动弹,幸而一边的秦狩眼疾手快的把柏晓舒往后一推。
“铛——”
刀口在地上狠狠的剁了一刀,最终抵不过地面的qiáng韧而瘫倒在地,望着那刀口落地的快和狠,柏晓舒忍不住暗自长吁一口气,要是这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脚上,估计他的脚丫子不报销也要残个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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