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凌天……”不能解放,许锐的脸憋得cháo红,无助地扭动身体,无意识地叫着越凌天的名字……
越凌天眼光变得越来越炙热,当他停顿在那里颤颤竖起来那粉色的对象时,眼神却暗了暗,伸手握住了它。“啊,凌天。”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手握住,越凌天还大发慈悲地撸了几下。许锐不由发出了舒服而甜腻的呻吟。“你这里用过了。”肯定,低哑的声音响起。越凌天手指突然微微收紧,捏住指间的柔嫩,语气听不出qíng绪,但许锐一颤,直觉很危险。越凌天松开手指,弹了一下湿润的尖端:“感觉怎么样?”
许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什么,感,感觉?”
“用这里的感觉。”
语气平淡无波,闲话家常一样,许锐尚清醒的头脑已经被快乐冲击了,他嘻笑着脱口而出:“很慡。”
应该很慡吧?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啊,男人一向对此乐此不疲!虽然自己是没做过,但用手已经这么慡了……
越凌天眼神一暗,五指骤然收紧,声音冷若冰霜:“慡?”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钳制,许锐不由‘啊’一声惨叫,全身僵硬,泪水不自觉地顺着眼尾流下。“放,放开,凌天,痛,痛……”
许锐脸色惨白,但他不敢挣扎,命根子还在越凌天手里。yīn侧侧的声音再度响起:“再说一遍。”
许锐直挺挺地躺着抽泣:“说,说什么?”
越凌天冷冷吐出两个字:“感觉。”
许锐俊杰了:“味,味如嚼蜡。”
“算你识相。”
越凌天脸上冷峻的表qíng稍为松动,他松开手,手指轻轻抚慰挑逗那已经蔫掉,已变成一团的粉嫩。许锐暗暗咬牙切齿,这混蛋!打一巴掌给个枣!你等着,等我翻身了,有你受的!
越凌天突然欺身上前,捏住许锐的下巴:“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许锐斩钉截铁否认,他算是看出来了,越凌天除了是大流氓,他还玩yīn的。“那刚才在想什么?”
“没想,是发呆。”
“dòng房花烛夜竟然令新娘子发呆,是我这个新郎做得太少了!”越凌天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转过身去。”
许锐大惊:“gān什么?”
“gān你!”
越凌天回答得gān脆利落,不容许锐反抗,直接把他翻了个身趴在chuáng上。“我没发呆,我在想你。”许锐挣着叫。
越凌天笑了,笑得很开心:“那太好了,你肯定在想我怎么爱你。放心,我会让你更想我的。”
他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他可以对天发誓!许锐挣扎着想向越凌天解释,但他深知不解释比解释要好。越凌天伸出手指弹了弹许锐前面,用一种很欠揍的语气说:“你这里用起来味如嚼蜡,以后就不要用了!”
“啊?噢。”许锐泪流满面,又不得不屈服。
现在他太弱了,压倒越凌天的路还很漫长。作为军嫂,坚贞是必须的,军婚神圣不可破坏。“这里,”越凌天手指往后划过那块处女之地,轻声伏在许锐耳边说:“我会令你用了食-髓-知-味!”
“啊,不用!”许锐一惊,小屁屁不由紧缩。
“嗯?”威胁气息喷在脸侧,许锐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软弱妥协,含泪应了一声:“是。”
越凌天满意轻笑,那笑声令许锐心里直发慌,他忙叫道:“凌天,我有话想跟你说。”
“一边做一边说。”
“说了再做。”
“那就做了再说吧。”
“……”
许锐再次泪流满面。形势比人弱,就是捱打!
腿被分开了,一坨冰凉的东西涂在后面,许锐不由打了个冷颤。随后手指入侵,许锐的手指紧紧抓住了chuáng单,他想放松,但本能令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抗拒。屁股被轻轻拍了一掌,越凌天声音低哑:“放松,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伤的。”
“松不了。”
“深呼吸,来,吸气,呼气。”
许锐照着做,越凌天停住动作鼓励:“做得好!再来一次,深吸气,长一点。”
许锐深深吸了一大气,憋住。
“好,再慢慢呼气。”
许锐放松全身,慢慢把口腔里那股气呼出去,结果那根粗长的手指就这么趁着他呼气时顺利地戳进去了。呜~~他是猪!
漫长得令人忍无可忍的开拓,不但越凌天忍得发痛,就连许锐也趴在chuáng上直喘气。润滑膏里含有少许催qíng成分,此时已发挥了功效,许锐的体温高得异常,全身出了薄薄一层汗,肌肤已泛红。_
实在是受不了了,许锐侧过头望向越凌天,眸子水润,眉目含qíng:“你直接进来吧。”
“再等一下。”越凌天也快忍到极限了,声音低哑难辩。“等个P,直接捅进来!”许锐怒了,以前在大院里常听见但没说过的脏话也因为难受而爆出来了:“你再磨下去,老子不死也残了。”
越凌天动作一顿,看着许锐那张斯文俊秀的脸,水润的红唇却爆出跟他长相如此违和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妈的,还磨蹭什么?不做就放开我。”被越凌天一手按住颈肩压在chuáng上不能动的许锐低吼,身体太热了太折磨了。许锐布满汗水的脸此刻充满了qíngyù的诱惑,那双总是柔和而害羞的眼睛此时怒气腾腾地盯着自己,越凌天眼睛瞇了起来:“如你所愿。”
他放开压制在许锐肩上的手,越凌天双手握住许锐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埋了进去。“啊,痛!”冲撞进去的瞬间,许锐全身僵硬,他手脚并爬向前想逃开,却被越凌天双手箍着腰侧向后一拉,冲进得更深了。即使经过扩张,但被越凌天如此直接如此猛烈的贯穿,许锐几乎无法承受!
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许锐手指深深陷入软绵的枕头,因痛楚身上起了一身冷汗。越凌天停住不动,伏下身亲吻许锐的耳垂:“第一次是有点痛,第二次就好了。”
谁想要第二次啊?如果可以,他一次也不想要!
两人相jiāo合的地方又被抹上了一层冰凉的润滑膏,火辣刺痛的感觉似乎减少了。越凌天开始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耳边传来越凌天自信到爆的话:“你会喜欢的,相信我!”
许锐咬着唇不发一言,无论信与不信,他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无论喜欢不喜欢,他被越凌天压的事实已经无可挽回了。
第22章
初秋的夜晚对越凌天来说并不漫长,特别是做快乐的事的时候,反而显得短暂。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太阳光,青磗别墅二楼的新房里依然yīn暗仿如深夜。许锐正趴在chuáng上昏睡,墨黑的短发散落在水红的枕头上,他身上盖着龙凤呈祥的大红被子,肚子下垫着鸳鸯jiāo颈的枕头。luǒ露在被子外面的后颈处有两个淡淡的牙印,不深,却像是两个印记。他白晳柔滑的侧脸紧贴在水红的绸缎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的温润。越凌天躺在一边撑着头看着他那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妻子,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和宠溺。昨晚顾及着许锐的初次和他太过孱弱的身体,越凌天本来想节制着只做一次。但没想到他的小妻子那里竟然天赋异禀,给许锐上完药后,他哼哼唧唧一番。等他洗完澡出来检查时,竟然开始退红消肿了。说不惊讶是假的,越凌天趁着许锐昏睡,他还扩张并把手指伸进去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不但没有受伤,而且感觉更有弹xing。越凌天也没亏待自己,既然许锐没受伤,而且过程也很享受,那就一起再做让两人都快乐舒服的事吧。chūn宵一刻值千金,他有的是jīng力,而他的小妻子也承受得他的索求,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整个晚上两人都‘啪啪啪’,彻底地贯彻珍惜古人所言的“每一寸光yīn”。直到今天早上,越凌天给许锐喝了特制的营养粥后,才让他安稳地睡觉。手指轻轻抚过许锐眼睛底下那片青色,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越凌天就起来轻轻走出房间。墙上的古董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带许锐去四合院了。这时越凌天手腕上电子仪响了一下,是姆父。越凌天点开全息,只见波光投映在空中,慢慢形成了季轩坐在椅子上的影像。“爹爹。”
“小天,你和小锐今天还回来吃晚饭吗?”
“小锐还有睡觉。”
“新婚燕尔我也不好说你,但就小锐那小身板,你也别太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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