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妖魅?”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不知吧?”樵夫叹口气。“这可要说起“紫薇门”的小弟子默浔玉了。只因他美貌盛传江湖,有人觊觎他的美色,诱来了妖魅向“紫薇门”要人!那妖魅之邪,打败了“紫薇门主,更掳走了大弟子罗净灵,放言要默浔玉以身换师兄呢!”
“什么?”浔玉一时无法消化他的话。怎么才几日,竟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亏得默浔玉那日不在“紫薇门”,男子有美貌也是一种罪过啊!何况咱大明不少男子有断袖之癖。貌美的男子莫不是成了玩物?”樵夫上下打量他。“小公子,还是快些走吧!这山是上不去了。邪魅封锁了山道,我本想上山砍些柴,才走了不几步便被人赶下来了。看来,“紫薇门”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听说那邪魅来自‘鬼煞宫’……”
默浔玉握紧了拳头。
怎么会这样?
他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容貌会引起动!他虽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但世人却一直传着他貌似仙童,连潘安也不及他美!这种事……将手上的大袋子往樵夫手上一塞,飞身向山上奔去。
“喂――小公子――”樵夫莫名其妙地抱着大袋子,冲着消失的白影喊。
哎,这小公子怎么这么不听劝?
打开大袋子一看,里头尽是jīng致而昂贵的衣物和鞋靴!他亮了眼。
耳边的风呼呼,绿树快速地后,拖出一条条流线。
白衣少年以风之速向山顶飞奔。
“那妖魅之邪,打败了“紫薇门主,更掳走了大弟子罗净灵,放言要默浔玉以身换师兄呢!”
樵夫的话在耳边回dàng不绝。如果因他一人祸及师门,他无法原谅自己啊!
来到半山腰,并无人阻。
他不禁皱眉。
莫非……
才忖思,突有白绫带飞来。他快速一闪身。白绫如蛇,从四面八方袭来,穿梭在绿林间。他移步换位,凭着超俗的轻功轻易地闪过白绫的攻击。
白影白绫相互jiāo错,如两团白烟飘飘缈缈,待烟散去,人定位,他竟被围在白绫之中?!
白绫如蛛丝,jiāo错在树gān之间,无一空隙地围成一个半径约五尺的圆!而他身陷在圆中央!?
他一惊。
他竟没有跳出这白绫之圈?
到底是什么人?
风动树飒,数个执白绫的蒙面少女立在圈内,团团围住了他。
他定住气。“你们……是何方人士?为何阻我去路?”
蒙面少女全以空dòng的眼神望他,无一人回答。
“你……该问的人是我吧?”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默浔玉脊背一凛。抬头望向树枝,只见一名紫衣少年慵懒地倚在树枝上,邪而魅的气息若隐若现。
他……何时出现的。
紫衣少年把玩着手中的白兰,媚眼一闪,手中的白兰已如离弦之箭she出。一道白光闪过,白纱飞扬,黑发散飞,糙地上落下一顶白纱帽,白纱上cha着一枝白兰,仿若天生般嵌在地上!
默浔玉呆立在地,头上已无白纱帽,如黑绸缎般的黑发垂在身后,似一块黑缎披在身后!
紫衣少年轻轻落地,纤细的身材与默浔玉的不相上下,宽大的长袍拖曳在绿地上,袍内的腿上并无着裤,脚上也无着靴,似女非女,似男非男,以一种魅惑之气诱惑着世人。
他缓缓地走向默浔玉,修长而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少年的接近,并未让浔玉退怯。迤皇止在原地,白玉般的脸无骇然之色,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少年的魅邪。
雪白的纤指抚上浔玉细腻光滑的颊,少年比他稍高,身上散发着妖异的花香味,闻之心中一片dàng漾。
“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少年。”轻柔如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吐着,身子贴着他的,十指cha入浓密的发中,二人以一种暧昧且亲切的姿势贴着。
鼻间尽是少年的香味,浔玉定住气,澄清的眼如明月,漾出一抹稚气的笑,“你是谁?”
妖魅的脸着迷地对着他的眼。“好漂亮的眼。”
浔玉不解。他为何如此痴迷地望着他呢?若说貌美,眼前这个似乎年长他两三岁的少年亦有一张不俗的脸,只是过于邪气。
“你……是“紫薇门”最末的弟子……默浔玉?”少年的脸近得只隔两三寸。
“是……是的。”少年的问话,已让浔玉隐隐中猜出他的身分。
修长的指,留连在他白玉般的脸上,细细地抚摸,仿佛在鉴定一样珍贵的物品。
肌肤上那异样的感觉刺激着他,浔玉微微皱眉。他忍着气道:“请阁下……放开”
“呵呵……”低低地笑声回dàng在耳边,少年抚着他光滑的发。“定力不错,临危不惧,长得更似天宫里的仙童,我杜幽吟没有白来武夷山啊!”
杜幽吟?
“你……掳了我大师兄?”是这个少年掳走以剑闻名的大师兄罗净灵吗?怎么可能?
师兄的剑术本已很高超,竟败于他之手?
“是又如何?”
“若真如此,我默浔玉已在此,请放过我大师兄·”
少年头靠在他肩上,把玩着他的秀发。“怎么办?我还没有玩够你那师兄啊!你那师兄意志力不错,吃下媚药竟还能克制住自己的yù望,不过……他最终还是臣服在我身下,哭着向我求饶呢,呵呵……”
暧昧的话,让浔玉一惊,他使劲地推开少年,少年被推倒在地。他双手握拳,明月般的眼中布满了气愤。“你……你怎能如此对待净灵师兄?!”
杜幽吟坐在糙地上,一条腿曲着,另一条伸直,手肘支在地上,黑发散了一地,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妖媚之气。伸出小舌,在晶莹的唇办上轻轻地舔着,魅惑的眼锁住白衣少年。
年方十四,却有天姿。那一头秀发,长及腰下,如绢如绸,温玉般的脸,明月般的眼,修长且有弹xing的身材,散发着清灵飘逸之气。如果他是仙,他便是鬼魅,他若是光,他便是黑暗。一正一反的对比,如此鲜明!
此时的他,因愤怒而颤抖了身,未解世事的眼中闪着泪光,楚楚可怜了起来,惹得人心弦大动。
他垂下眼。这么一个如珍宝的少年,不占为已有,实在过意不去。右手一甩,长袖卷起,卷住浔玉纤细的身子,浔玉还未回神,人已被拉人少年的怀中。
“你――”一团紫烟罩面,他身子一软,瘫在少年怀中。
杜幽吟环着他柔弱骨的身子,解开他背上的长匣,邪邪地笑。
“放……”虚弱地声音变成一种蚀人心骨的呻吟,白皙的脸上浮起红晕,身子燥热了起来。
怎么了?
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好想好想……想什么?
伸出五指,停在半空。
杜幽吟抓住他的小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在口中吸吮。怀中的人如猫般地咛吟出声。
“好乖。”他将怀中人压在身下,抚着他的细发。
“嗯――”身下的人张着小口,扭着身子,仿佛在撒娇,绝美的脸上泛着娇艳,双目水光粼粼,看得人心都苏了。
“呵……”杜幽吟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半瞌的眸中闪动妖异的光。身子压着他的,轻轻的磨蹭着,宠溺地道:“乖乖,一会儿就宠幸你。”
“唔……”身下的人弓起身,抓着他的衣服。
“哎,等不及了么?”他低下头,埋在他雪白的颈问,轻啃。“我……也等不及了呢……”
风,鼓动树叶,“飒飒”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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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信鸽,默墩璇颤抖了手。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相公?”中xing的声音出自他身侧的美妇之口。“发生了什么事?”
默墩璇咬牙切齿。“该死的!早上不该让小月儿独自一人离家的!”
竟然慢了一步!
“到底是何事?”他的脸色yīn沉,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他呢?
默墩璇忿恨地道:“‘鬼煞宫’的“火刹殿”殿主想要小月儿,紫薇门主飞鸽传信要我无论如何也要藏好小月儿!可恶……”
“什么?“火刹殿”殿主杜幽吟么?”美妇一惊。“怎么办?若小月儿落人他之手,恐怕凶多吉少!小月儿又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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