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炎夜……别怕……我疼你,永远疼惜你……"
不!不要!我不要人疼惜!我不要!
我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就够了……
迦罗炎夜的内心在吶喊,可他的身体,却悲凉的渴望着那人的温暖。
楼清羽将挺立起来的分身cha入他的大腿间,在那并紧的双腿根部来回摩擦。
迦罗炎夜昨晚初次承欢,在他熟练温柔的手法下,加上一点点媚药,简直快要了命。楼清羽第一次发现,当迦罗炎夜那双深邃修长的眼睛掩去锐利的光芒,换上迷蒙的色彩,竟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激qíng的最高cháo,璀璨得惊心动魄。
25
二人昨晚颠鸾倒凤,荒唐了大半夜,此时那红肿微麻的后xué怕再经不得冲击,楼清羽qiáng忍yù望,一边在迦罗炎夜的双腿间律动,一边温柔的撩拨他晨起的冲动。
迦罗炎夜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握住被角。楼清羽另一只覆上去,纤细的手指包含住他。
两人几乎同时勃发出来,楼清羽在最后一刻后退,she在外面,而迦罗炎夜的白浊却喷到他的手上。
楼清羽翻身起来,拿过衣服给他披上,道:"浴室准备好了,我们去沐浴吧。"
迦罗炎夜撑起酸软的身体,没有看他一眼,慢慢穿上外衣,脚步蹒跚的向后屋走。
"为什么这么做?"
迦罗炎夜几乎是跌进浴池的,如果不是楼清羽在后面不着痕迹的扶了他一把,他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苏软的双腿。
楼清羽笑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做夫妻该做的事,有什么为什么的。"
迦罗炎夜道:"明明是只老鹰,为何要装成一只鸽子。"
"殿下,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老鹰,也不觉得自己是鸽子。老鹰还是鸽子,端看人怎么看了。"
所以,我活该从一个猎人变为猎物,因为我自己看走了眼。
迦罗炎夜气恼。
这不公平,因为楼清羽给别人看到的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
可是他只是没有把不想让人看到的表露出来而已,怎么能说是他的错?
迦罗炎夜不能说什么,他自己也是戴着面具做人,从小的皇家教育过早的让他学会了无论面对什么都要不动声色的本领,他又怎么能指责别人伪装自己?可是昨夜……
迦罗炎夜不敢回想自己昨夜的表现。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被yù望击溃,在楼清羽的身下呻吟喘息,甚至、甚至……
迦罗炎夜更加气愤,似乎还有些说不出来的qíng愫困扰,让他看见楼清羽那笑得晶亮的眉眼就感到说不出来的别扭,于是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什么?"楼清羽也下了浴池。皇家的浴池很大,也很舒适,足够他们两个人一起沐浴。
"出去!"迦罗炎夜再次冷道。
楼清羽笑了。失去贞节的少女在初夜的早上,qíng绪总是难以捉摸的。迦罗炎夜也有可爱的一面。
"炎夜。"楼清羽没有出去,反而靠得更近,抓住他在空中挥舞的双拳,"你娶了我,没有问我愿不愿意。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要娶我。可是终身大事不是儿戏。我虽不是心甘qíng愿,但若不是一心一意想伴终身的人,我不会碰他,也不会让他碰我。"
迦罗炎夜愣住。
什么意思?
楼清羽道:"也许我某些方面让你误会,让你选了我。可是我是怎样的人,你并不明白。不过也许,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了解。"
迦罗炎夜再次呆滞。
一辈子?那么长,他没想过……
楼清羽从他一瞬的失神中看出来,心里有些失望。他果然并没有把他当作终身伴侣来迎娶。他要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利益权衡而已。
迦罗炎夜回过神来,冷道:"可是爱妃昨晚所为……并不像要与本王长久的样子。"
楼清羽轻笑:"怎么会。昨晚得到最大享受的人可是你。让殿下快乐,是本王妃的职责。"
迦罗炎夜更怒,却再吐不出半个字。这种话说一遍就够了,是个男人就没法把它挂在嘴边上。
楼清羽叹口气,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新婚燕尔,不要制气嘛。"
迦罗炎夜yù哭无泪。以为捡了只小猫,谁知是只老虎,被咬了一口,还埋怨自己制气,这什么道理?
罢罢罢,我qiáng娶了你,你qiáng要了我,我们扯平,纯当被狗咬了。不过……
"你到底有完没完!?"迦罗炎夜涨红了脸低吼。
楼清羽无辜地道:"我是不想完,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该做的还是要做啊。"
楼清羽揽住他坚韧细窄的腰肢,轻轻托起一条大腿,让他后背抵靠在浴池壁上,然后一根手指灵巧的滑进后面紧致红肿的后xué里。
迦罗炎夜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慌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你自己弄不gān净。"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出去!出去!"
楼清羽轻轻一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唇瓣摩擦间轻道:"别生气,别紧张,让我帮你……别拒绝我。来,把手放我肩上。"
迦罗炎夜在这温热亲密的接触下有些手足无措。
太亲密了,即使经过了昨夜,他仍难以接受。
楼清羽似乎明白他的心qíng,并不qiáng求,只是轻柔缓慢的安抚他的qíng绪,在不知不觉将后面的东西清理了出来。
迦罗炎夜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冷不丁地道:"你为多少人做过这种事?"
楼清羽微微一愣:"什么?"
迦罗炎夜不能控制地道:"你怎么这么熟练?"
换句话说,你和多少人上过chuáng?
楼清羽看着他恨不得咬掉自己嘴巴的懊恼神qíng,以及那双眸中无法掩饰的在意,心里不由想笑。
可是他很识实务的没有笑,道:"我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
真的?
迦罗炎夜硬生生忍住了那句到了嘴边的质疑,努力摆出冷冷的面孔,可神色间还是流露出了不信。
楼清羽搂住他,望着他的双眼,坚定而真诚地道:"我发誓,昨夜真的是我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26
迦罗炎夜微微瞠目。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誓吗?
然后开始觉得尴尬。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个女人和双儿一般不值一提,真是被昨夜冲昏头脑。
迦罗炎夜道:"gān嘛这么认真。"
楼清羽问道:"你信我吗?"
迦罗炎夜皱眉:"我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啊!"楼清羽认真的望着他,捧起清水,一边帮他打湿头发,一边轻道:"我不是个喜欢放纵私yù的人。既然与你在一起,自然不会再想他人。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这般。信任,是夫妻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如果你不信任我,我……"
"怎样?"
楼清羽微微一笑:"会很伤心。"
迦罗炎夜深深盯了他片刻,缓缓点头道:"我信你。"
楼清羽微微一顿。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撒谎,昨夜确实是他‘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上辈子已经过去,从他变成楼清羽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抛弃从前,从头开始。而且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并不相信赌咒发誓这玩意会管用,但他不介意把它当作一种束缚和承诺。
楼清羽忽然有些感动。不论迦罗炎夜是真的相信他还是在敷衍他,在他认真说下那句话的时候,楼清羽感觉有股暖流从心田流过。
被人信任,是如此美好的事qíng。除了童,这个世界终于有个人,说他信他。
楼清羽轻轻靠近,吻上迦罗炎夜的唇。
很轻很淡的一个吻,没有昨夜的激qíng,没有昨夜的qíng色,只是一个温暖清淡的接触,包含着说不清的qíng愫,轻软的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
迦罗炎夜复杂地望着他,在他的唇离开自己后,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不敢去望那个清雅温柔的笑容。
二人沐浴完毕,回到内室,chuáng上凌乱的痕迹早已收拾gān净。迦罗炎夜仍然一身疲惫,恨不得在躺到chuáng上再睡上一天一夜。以前战场上三天三夜不合眼,也没有这么倦怠过。
楼清羽问道:"今天有什么事qíng要做吗?"
"没有。"
皇族大婚可以十天不早朝。不过三天后必须进宫觐见,这是不能少的礼节。
楼清羽道:"昨晚累不累?"
迦罗炎夜一僵,正要说话,司锦和秋儿端着早膳进来。
楼清羽微笑着接过去,道:"你们退下吧,我服侍二殿下用餐。"
"是。"
楼清羽‘贤惠'的将早膳摆到桌上,一幅优雅温文的模样。迦罗炎夜默默用餐,早膳过后便回chuáng上歇着去了。
楼清羽坐到chuáng边。迦罗炎夜在chuáng上僵了一下。
楼清羽笑道:"你休息,我陪着你。"
迦罗炎夜微微一震。
我陪着你……
这句话,很久没有听到了。从前那个梳着羊角辫,尊贵娇嫩的小人领着他的手,似乎也曾说过,夜儿别怕,哥哥陪着你……
不过,谁能陪着谁多久呢?
迦罗炎夜模模糊糊地想着,安然进入了梦乡。
二皇子与王妃两天没有出门,一直窝在卧房里。大家都暗暗窃笑,新婚燕尔,连一向冷漠的二殿下都醉了温柔乡。却不知道,实qíng恰恰相反。
新婚初夜确实折腾得狠了,迦罗炎夜足足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而楼清羽充分利用了这段时间,对他温存相对,使尽了调戏手段,使迦罗炎夜不知不觉中有些习惯了。
楼清羽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让他选,他当然不会选择迦罗炎夜,可问题是他没的选。
既然已经与迦罗炎夜在一起了,楼清羽自然希望能和他一路走到底。一来因为他的xing子虽然外表洒脱不羁,但骨子里还是有中国人的保守传统。二来,这个世界又与从前的世界大相径庭,身份有别,尊卑不同,他只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环境,而不可能让环境适应他。
迦罗炎夜虽然锐利得犹如一把没有鞘的剑,但他磨一磨自己,总能适应剑的锋利和凌厉。
三天后迦罗炎夜和楼清羽换上正式的礼服,坐着八乘亲王夫妇的銮轿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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