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中的火热微微一颤,溢出灼热的液体,楼清羽伏在迦罗炎夜耳边低声笑道:「这么快……」
迦罗炎夜喘息稍缓,闻言羞恼之极,忍不住反击道:「你以为你能有多久?」
楼清羽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胯下,轻笑道:「那你帮我试试。」
迦罗炎夜浑身僵硬。他一堂堂皇子,什么时候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可是看着楼清羽戏谑期待的眼神,他的自尊又让他说不
出来「不」字,迟疑了一下,终于学着楼清羽的样子,笨拙而僵硬地帮他套弄起来。
楼清羽初时并不觉得舒服,但迦罗炎夜生疏的手法奇异地取悦了他,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还没好?」迦罗炎夜弄了一会儿便开始不耐。
楼清羽拨开他的手,笑道:「这就好了?那待会儿怎么办?」说着探向他的后身,手指在他的后xué处摩挲。
迦罗炎夜下半身已经全luǒ,楼清羽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双臀。
迦罗炎夜渐渐兴奋起来,蜜色的肌肤在激动的qíng绪下,竟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彩。原本有些粗糙的肌肤,经过这几个月的调
养,也渐渐丰盈起来,看起来更是光彩夺目、秀色可餐。
楼清羽忽然觉得,迦罗炎夜此时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来的娇媚,他的身体修长结实,肌肤光滑,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迦
罗炎夜在他的抚摸下,qíngyù再次被挑起,喘息越发急促,双手攀上楼清羽的胸膛,肌肤紧密相贴。
楼清羽只觉全身气血上涌,再也难以控制,手指滑进他的体内,略略扩张了几下,待到三根手指宽度,便将身下早已勃发
的yù望猛地刺入他的体内。
「啊!」迦罗炎夜忍不住惊叫一声。
许久未曾敞开过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有一瞬痛苦得直喘气。
楼清羽低下头吸吮他胸前的茱萸,吞噬挑逗,双手架高他的双腿,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迦罗炎夜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灼热,
随着他缓慢而深入的律动,缓缓摆动自己的腰肢。
月光从窗外流泄而入,给黑暗的卧室里映进一地光华。一声声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呻吟低低流出,jiāo缠一起,
在内室里缓缓回dàng。
一时之间,这简陋朴素的内室里chūn意无边,暖意无限。
「啊……嗯、呃……」
迦罗炎夜紧闭着双眼,在黑暗中感受着楼清羽的爱抚和进攻。
月色的反she下,楼清羽原本白皙的身体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边,曲线优美,惑人心魄。迦罗炎夜看着,只觉目眩神迷,不由
慢慢合上双眼,细心感受着他带给自己身体上的欢愉。
在急促的呻吟和喘气中,两人双双达到高cháo。楼清羽吻了吻迦罗炎夜的唇瓣,倒在他的身畔。高cháo后的余韵让两人一时动
都懒得动。
迦罗炎夜侧头望着外面,看不见神qíng,楼清羽知道他没有睡,慢慢摸过去,握住他的手。迦罗炎夜静了片刻,回过头来。
楼清羽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迦罗炎夜浑身轻震,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突然手一用力,紧紧回握住他。
第十二章
yīn霾的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空气湿漉漉的,有些yīn寒。
一匹异常高大的火红骏马转出山头,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端坐在马背上。
山坡下有棵枝繁叶茂的桃花树,树旁小溪流过,潺潺淙淙,清澈的水面被细雨打破。此时已是中秋,桃花早已谢了,再过
不久,树枝上就会结出硕大美味的红桃。待桃子落下,桃花树就圆满地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那人在马背上端坐良久,马鼻不耐烦地喷出一口气,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
那人松开马缰,狮子骢立刻抖抖头,信步迈开脚步,好像知道主人的心思一般,竟慢慢向桃花树摇晃而去。
那人跨下马背,站在树下,低头望着泥泞的地面。大树根下微微隆起的土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不见痕迹。
那人蹲下身,也不嫌脏,双手在泥泞的地面上缓缓抚摸,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雨珠似乎突然变大,一滴滴打到泥土上,慢慢渗入地底。
那人在树下坐了良久,愣愣出神,双手满是污泥。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狮子骢晃着硕大的脑袋蹭过来,在那人身边来回的拱。
那人回过神来,望了望牠,拍拍牠的大头,起身上马。
「走吧,老伙计。」
祭祖的东西都已准备好,可迦罗炎夜一大早不见了踪影。楼清羽忙里忙外,让人把东西送到皇陵,刚准备妥当,抬头见迦
罗炎夜跨进院里。
「去哪儿了?」楼清羽迎上去,见他一身湿衣,衣襬处满是泥泞,于是弯腰帮他抖了抖。忽然看见从衣襬上落下的一片青
叶。
楼清羽愣了一下,顿了顿,低声道:「回去换身衣服吧,我们该去祭祖了。」
迦罗炎夜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过了中秋,寒意渐盛。楼清羽和迦罗炎夜渐渐习惯了这荒凉之地的平淡生活。每日早上起来,先到后院练武习身,然后用
早饭,之后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中午再一起用午饭。
下午的时候二人多半一起去山里转一圈,打些野味。要不迦罗炎夜就去书房里看书,楼清羽带着秋儿在院子里种些蔬菜花
果。
沈秀清已经回了遥西属地裕阳。陈竟将军派人送来了一些冬用的物什,遥西有他镇领,暂时无虑。
楼清羽很喜欢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了一些,平淡了一些,但是宁静纯朴,与他在乡下时的生活十分相似。
可迦罗炎夜初时却明显不适应,经常有些茫然和无所适从的感觉。有时一人纵马进山,不到半夜不回来。楼清羽为了给他
解闷,偶尔也陪着他进山待上两三天。
日子久了,天也冷了,迦罗炎夜渐渐便不进山了。
楼清羽原来还担心那些黑衣刺客再来,但这么久也不见踪影,慢慢也放下心来。他和当地老农学着酿了些酒,又回忆上辈
子的知识改良了一下,味道还不错。迦罗炎夜喝了,玩笑说他以后可以开个酒馆。
楼清羽笑道:「那你可要给我出本钱,万一卖不出去你给我包圆。」
「你尽管酿就是了,大不了本王一人都喝了。」
「那你可要变成酒鬼了。」
迦罗炎夜笑而不语,却真的将一坛清酒饮了gān净。
晚上看着醉醺醺倒在chuáng头的人,楼清羽无奈地叹道:「再这样下去,可真成酒鬼了。」
喝醉了的迦罗炎夜比平日可爱许多。他本不擅酒力,喝点酒便上头,脸颊满是红晕,浑身热得吓人,yù望更是比平常坦率
热qíng──他会直接把楼清羽按在chuáng上,扒去他的衣服,然后还没有行动,便会被楼清羽反压到身下。
喝醉了的他总想翻身在上,不过却比平时更容易被楼清羽制服,最后只能呻吟着在楼清羽身下喘息、纠缠。
渐渐的,楼清羽也喜欢上他酒后的醉态,不时灌上他一杯,晚上更得qíng趣。
其实迦罗炎夜和楼清羽都是自制力极qiáng的人,绝不喜放纵自己。但是现在被贬边疆,迦罗炎夜很清楚周围自有皇上的人监
视着他们的举动,因而便刻意放纵自己,纵qíng酒色,渐渐颓落。
楼清羽明白他的心思。
他这颓落里面,一半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半,却是真的。
迦罗炎夜是何等骄傲凛锐的一个人,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韬光养晦,掩其锋芒,还能做什么呢?楼清羽除了极力配合
他、宽解他之外,也没别的可以做的了。
年底的时候,楼清羽将沈秀清叫了回来。除了从裕阳带来许多过年的年货,还让他置备了许多药材。
楼清羽千算万算,仍有算不到的时候。别说这种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就是科技发达的现代,避孕套和避孕药的安全率也只
有百分之九十五。
果然,凡事是没有百分之百的。
沈秀清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诊断,迦罗炎夜似乎不太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楼清羽却面色僵硬,呆立了半晌,掀开门帘走了。
沈秀清面色忐忑地望着迦罗炎夜,「王爷,您……」
迦罗炎夜打断他:「陈竟让你转jiāo的东西呢?」
沈秀清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好。下去吧。」
「是。」
沈秀清走到门外,踌躇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问:「王爷,这个孩子……您……」
迦罗炎夜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qíng似乎不错,也未看他,只微微一笑,棱角分明的面容柔和下来,俊美bī人。
「这把匕首,以后可以留给世子用。」
沈秀清微微一震,立刻明了,躬身道:「王爷该戒酒了。」然后退了出去。
他在外面寻了一遍,不见楼清羽的踪影,秋儿告诉他楼清羽刚才骑马出去了。沈秀清想了想,牵了自己的马出去溜了一圈,
终于在已经收割的空旷稻田边找到了楼清羽。
「看什么呢?」
楼清羽正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夕阳发呆,闻言低声道:「他怎么说?」
「王爷……想留下来。」
楼清羽默然不语。
「真是没想到……」沈秀清晃晃脑袋,看了一眼楼清羽的神色,喟叹道:「主子的事,本来沈某不该妄言,可王爷现下的
处境……敌暗我明,出了一点差错,便是万丈深渊。」
「……我知道。我会和他说。」
「我以为你会为王爷着想,怎么会……」
「我被他算计了。」
沈秀清大惊:「王爷算计你?我以为王爷不想。」
楼清羽叹了口气:「以前或许不想。现在……我也摸不透他。」
沈秀清自然看得出王爷对楼清羽用qíng已深,只怕他二人还犹自蒙在鼓里。
王爷那个人自不必说,只会做,不会想。何况那等的xing子,心太广,心太深,怎指望他在儿女私qíng方面多用心思?
而楼清羽,看似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于qíng爱上却还懵懂未知。且他的心太静太淡,只怕不是个轻易动qíng的人。
沈秀清觉得王爷像冰山下埋藏的火山,若是软了冰凌,下面便是冲天热焰。而楼清羽是潭温水,不论你怎么搅,怎么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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