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让人烧了热水,先吃点东西,好么?」商弈庭微笑着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
「是。」他应了一声,被商弈庭搀扶到了桌前坐着。
下身虽然很是不适,但比起以前的xing事,可说是qiáng了许多,并不需要像个残废一样地被扶着,但商弈庭的qiáng势不会让他有拒绝的机会。
商弈庭点的几样小菜、点心都十分jīng致,似乎是故意迎合他,口味十分清淡,大多都是蒸煮的菜肴。
岑渊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过多的qíngyù,以前喜好的辛辣口味早就戒掉了,胡乱吃了一些。
商弈庭自己不吃,却总是在给他夹菜。
或许是因为jīng神紧张的缘故,岑渊只吃了几筷就吃不下了,一直在想商弈庭怎么还没有事离开。商弈庭却像是在试图引他开口说话,找些话题出来。
「再吃一些吧?」
「不了,多谢庄主。」
「晚上吃四仟么呢?"
「随意。」
「你不是说准备去查探身世么?可需要山庄派人帮忙?」
「走一步算一步罢。」
他言辞十分恭谨,商弈庭虽然有些嫌他不知qíng知趣的木讷,但他的嗓音带着qíng事后的余韵,却是说不出的悦耳。
两人漫无边际地闲聊了片刻,都是商弈庭在问,岑渊答得颇为谨慎敷衍。
若非真的见识过这个人对自己爱恋缠绵到几近疯狂的地步,当真要以为他是无qíng,或者是天生这么冷淡的xing子。
木桶里盛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商弈庭试了试水温,便去解开岑渊的衣带。岑渊也不拒绝,任由他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即将发生的或许是xing事,或许是单纯蹂躏,他已不愿去多想。这个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是他的奴隶,是他的发泄工具,是他无聊时的排遣,他从来不能主宰自己,自从遇到这个人开始。
商弈庭把他拦腰抱起来了。
他qíng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声音虽然极低,但商弈庭没有错过,轻笑地用鼻尖轻触他的额头,「昨晚弄脏了,要洗一下的。」
或许他帮每一任的爱人洗过,但对于相伴多年的岑渊却是第一次,也不知该是受宠若惊,还是悲痛莫名。
岑渊暗自笑了一下。
早就抛弃了尊严,自然说不上什么尴尬,何况那里又已经不能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岑渊坐在浴桶里,微闭双目,任由商弈庭用湿布在自己的身上擦洗着,灵巧的指尖刺入内xué,不停地进出,在水下发出yín靡的声音。
不知是羞耻还是热气升腾的缘故,岑渊的面色有种酡红,但神色间仍旧十分平静。
这样仿佛无事的平静让商弈庭有几分焦躁,岑渊的反应,倒像是沉醉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而这个人对他的迷恋仿佛已经消失殆尽,如今已是云淡风轻。
「你还爱着我么,岑渊?」他状若无意地开口,指尖慢慢握紧了岑渊柔软的下体。
低低的嗓音仿佛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岑渊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倒像是在享受着他施加的痛楚:「爱恨……就有这么重要么?」
看到岑渊平淡的表qíng,商弈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但脸上笑容依旧缓缓:「是没什么重要的,不过,你为什么会为了我做任何事,甚至……死?」
岑渊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似乎为了让自己的心qíng平静,他将头转过一旁,轻轻道:「商老庄主待我,有养育之恩……」他的脸上氤氲着水雾的气息,朦胧得仿佛不是真实。
「是么?」
面对不诚实的岑渊,商弈庭不置可否,这个人宁可被他利用,被他蹂躏羞rǔ,被他鸩杀,都不会吐露爱他的心意,而是一直冷眼旁观他出入花丛,看他如何引人上钩,看他与人qíng意绵绵,看他把人玩腻以后将人甩掉。
而他那时又是抱着怎样的心理看待这些事qíng?
是嘲讽,冷笑?还是不以为然?
「刚才有人看到庄主和副庄主好像经过这里,我们到处问问。」一个男子在外面的大街上大声呼喝着。
岑渊认得那是沧州分坛的副坛主倪坛主,面色微微一变,两人要的这间房临街,窗户关着,外面楼下的声音仍能传上来。
这里是分坛附近,但以两人的身份地位,路遇此地,分坛自然要来人伺候,也好有个照应。可是现在两人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便见人。
倪坛主此人是粗豪汉子,向来顾不得有什么避讳,要是没人应声,便是直接推门而入的。
商弈庭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笑容,出了浴桶,随意擦了身上的水,将他横腰抱起,直接放到chuáng上,这才慢慢地给他擦拭身躯。
岑渊有些焦急,便要起身去找衣服穿上,看到商弈庭仍旧压在他身上不动,急忙提醒:「庄主,有人要来了!」
「我自然知道有人要来。」商弈庭慢条斯理地擦着他身上的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拉到头顶上,忽然极为迅速地用腰带绑在chuáng头。
「庄主……」岑渊有些焦急,这都什么时候了,商弈庭还想着要玩这种qíng色游戏,若是被人撞见,他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何威信?
商弈庭原本不是这么分不清轻重的人,怎地忽然变得这么无聊?
他努力挣扎着,却发现商弈庭打的是个死结,脸色更是惨白。
「庄主,我们回庄里再做,好么?现在兄弟们就在外面,给他们看到不好……」
难得见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商弈庭心qíng大好。以他的喜好,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到岑渊难得一见的媚色,恨不得藏在房中,永远不被人知道。不过现在逗逗他,也甚是有趣。
「有什么不好?我们偷qíng久了,早晚会被发现的。」商弈庭愉快地道。
「不、不行……」
岑渊几乎能想像兄弟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qíng——被商弈庭压着绑在chuáng上,全身赤luǒ也就罢了,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又青又紫的吻痕,教他以后如何见人?
能够在这一点上和岑渊看法相同,商弈庭更是愉悦,慢慢靠近他的耳朵,轻轻chuī了chuī他厚实的耳垂,微笑道:「要我放了你也容易……」他的手掌覆上了他胸前的rǔ首,昨天被咬了一夜的rǔ首颤巍巍地立着,胀得鲜艳夺目地红,让人忍不住再咬到嘴里,慢慢舔舐着。
听到有人在楼下询问掌柜二人的消息,岑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商弈庭向来说一不二,这次却不知要如何折磨他。
「恳请……庄主明示……」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说其实你爱着我的,我即刻便放了你,怎样?」
岑渊怔怔地看着商弈庭镇定自若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的疼痛……只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身体yíndàng而下贱,即使被商弈庭粗bào地对待,仍然无怨无悔,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难道也有说爱的权力?
商弈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即使昨夜已欢爱过数次,他仍觉得商弈庭所过之处,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热,有股说不出的yù火无从发泄,只能自己靠近商弈庭的手,享受更多的爱抚。
「庄、庄主……」他小声哀求着,担心唇间逸出的呻吟会被门外的人听到。
「你要快些,若是来不及,可怪不得我。」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样子,俊容尽是酡红之色,便连耳朵也微泛红,下腹便不由得一紧。他经过无数的男女,可是没有一个人在chuáng上时会像他这样妖艳,让他的内心起了一种莫名的爱yù,想要拥他到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
或许之前错认了内心的征服yù,所以才会粗bào地对待。这个男子仿佛一口利刃,锋锐,迷人,他以前却只想着为己所用,却忘了除了驾驭外,还需要袒护爱惜的心,否则便会因为使用得过于bào力而从中折断。
「庄主……你饶了我吧……」
他小声哀求着,只觉得商弈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在他掌心中不停地套弄着,自己仿佛一个娈童被他恣意玩弄。
「你若不说,我自然不能放过你。」商弈庭笑着凝视他,「你应当知道,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岑渊犹豫着不语,却见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含住他的yù望。
虽然那里是不能了,但并非毫无所觉。
商弈庭的凤目微垂,聚jīng会神地取悦着他那本来已毫无反应的部位,这样的神态妖艳得不可思议。被水浸湿的发丝垂在他的小腹上,岑渊只觉得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低低呻吟着,却是无意识地轻喊:「救命……救……救我……」
此时此刻,却又有谁来救他?
想到门外还有兄弟在寻人,便又是一阵的紧张。焦灼和恐惧几乎是同时涌入他的内心,下体极度的刺激,却是让他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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