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亦是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似乎留恋他的每一次进入,令他仿佛浑身血脉逆流,激dàng不已。
qíng事过后,商弈庭仍然有些qíng动难抑,解了他手腕上系的衣带,不停地亲吻他身上的红痕,心中眷恋不已。
岑渊连番经历这种极耗jīng神体力的qíng事,只觉得双腿僵直,几乎难以站立,对于商弈庭的缠绵,他只觉得受宠若惊,忍不住提醒:「早上还未洗过身,怕是不太gān净。」
「香喷喷的,哪里不gān净了?」商弈庭淡笑,轻抚他腿间的蝴蝶,「真想像它一般,永远趴在你身上不起来了。」
听他这句话,岑渊便知这蝴蝶必是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脚,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宝贝啊!」商弈庭佯作不知,笑吟吟地答,「全身上下都是。」
岑渊自动将他的甜言蜜语过滤掉,只选择可以听的那一部分,却发现少之又少,只得重复问道:「我是说,为什么会有蝴蝶。」
「因为我深爱于你,就会有蝴蝶了。」
「……」岑渊只得放弃,不再理会他,竭尽全力地便要起身。
「你去哪?」
「我去找些井水洗洗身上。」
「冷水太凉,身上不太舒服。我去找些热水和伤药来。」商弈庭亲了他片刻,这才穿了衣裳起身。
岑渊被吊得太久,双臂都已麻木,指尖现在还在轻微颤抖,未必能将井水打上来,只能任他前去。
这一次欢爱的负担极大,他只觉得臀部又瘦又疼,浑身无一处不痛,就连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也无法办到,只能仰面躺着。身上尽是鞭痕和体液,惨不堪言,但心里却觉得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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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商弈庭果然端了铜盆回来,帮他擦拭身体。
岑渊想拿了帕子自行擦洗,商弈庭也是不肯,只是笑道:「在沧州你跌伤时,我不是帮你洗过身上了么?再让我擦一次又有什么打紧?」
「庄主为何对我这么好?」岑渊轻声问,方才的qíng事过于激烈,他发髻已散,长发披散下来,掩去几分英气,令商弈庭不由心中一动,几乎是立时想到他被人将眉毛修成柳叶状,抹了口脂的妖异模样。
姜果然是老的辣,只有商隽这只老狐狸才会目光如炬,看得出这人被人凌nüè过后,让人qíng不自禁地心生怜惜,掏钱买chūn自然也是平常了。
「庄主?」
想到商隽时,商弈庭眉毛一扬:「对了,其实今天找你,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商隽已死,此后庄中或许能平静下来。」
岑渊猛地坐起,牵动后庭伤势,不由眉心一蹙:「他当真死了?」
「没错。吴四海他们将人头带回来了,我已看过,虽是洒了石灰,但也能辨得出七、八分。」
「这么快?」岑渊吃了一惊。
商隽仗着商家的势力在外横行,做了不少恶事,商弈庭说要刺杀他时,岑渊也就没有反对,但商隽武功不弱,刺杀不是一件易事。
「不快了吧,若是我去的话,当天就能回来。」商弈庭不以为然。
若是每个人都和商弈庭比的话,大半的人都只好举剑自尽了。
岑渊只好当作没听到:「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这种脏污的东西让商弈庭看一眼都懒得了,但岑渊既然这么说,他也只好道:「言之有理,回去我让人再验过。」
彼此亲近之时,商弈庭其实并不愿意多提这些血腥的事,只不过商隽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上,如今终于放下心来,便对岑渊说了一下。只是未经前世那些不堪的往事,岑渊对商隽倒是并无仇恨。
提到正事,岑渊便不好意思还坐在商弈庭怀中了,便要起身穿衣裳。
「都过午了,你还起来做甚,好好歇息吧。」
「我去看看庄子今年的酒做成没有……」
「这点小事自然有别人去看,用得着你去?你既然这么有jīng神,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主要是和倪坛主商量什么时候酬神……」
「酬神?我都不去了,你还去做甚?让倪坛主自己做主好了。」
「可是……」岑渊终究捱不过商弈庭,又被他推到chuáng上,堵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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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三天,商弈庭每日都来绮chūn园。
商弈庭不想再打他,毕竟伤痕累累的十分凄惨,想换些别的花招,岑渊却总是摇头,只说身体难以承受,除非商弈庭以庄主的身份要求,他便认命。商弈庭无可奈何,在chuáng上想要他动qíng,又不想动鞭子的时候,就只好扒了他的裤子,在他的臀上打了几巴掌。
岑渊自幼就极为听话懂事,进了山庄也比平常人更为努力,从未被人当成坏小孩一般打过屁股,当即又是屈rǔ又觉可笑,偏偏被商弈庭点了xué,不能动弹,只能被他打了几下,屁股火辣辣的疼,却知商弈庭下手很轻,并未受伤。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因为羞rǔ过甚,他的眼底都浮现出一层雾气。
商弈庭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当即yù火高涨,索xing将他的裤子扒个jīng光,直接将他放在椅子上,让他跪伏着,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种姿势并不难受,可以说十分方便,商弈庭以前要他伺候时,很多时候就让他这么跪趴着,经常做完时膝盖乌青,甚至破皮,就连腿跪得发麻,商弈庭都还没能发泄出来。
感到商弈庭完全进入了自己,他将身体放松得更多,调整了姿势,往右边椅背靠了一些。
这种姿势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商弈庭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会看到,他被摩擦到敏感点时微微扭曲的表qíng。
正在此时,商弈庭从后面握住了他的yù望,慢慢套弄起来。
温热的声音摩擦着耳廓,让人心底发痒:「好喜欢,真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商弈庭最近调笑的话也说得更多,有时私下里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岑渊平时都能无动于衷,但此时面酣耳热,竟觉qíng难自已。商弈庭在他耳边的呼吸,几乎让他颤抖了起来。
商弈庭抱紧他的腰,深深浅浅地抽cha着。他不愿多说话,左边膝盖酸麻时便悄悄地换了重心。
也许是因为没有回应,商弈庭也没再多言,只是轻柔地搂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持续着仿佛永远不会厌烦的动作,彼此间只能听到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在商弈庭的套弄下终于泄出体液时,他浑身颤栗了一下,却感到甬xué内一阵温热感传来。
商弈庭又she进他的身体里,岑渊不由得一阵无奈。
商弈庭将他扶了起来,他却是险些站立不稳。以前这种姿势时,商弈庭都让他自己清理,如今日渐心细,扶着他时立刻便能感到他身体一沉。
他不动声色地将岑渊扶到chuáng沿坐下,将他扯到大腿部分的裤子完全扯了下来,顿时看到两块乌青。
岑渊十分尴尬,慌忙用手遮住。
商弈庭嗓子低哑,轻声道:「怎么不告诉我?若是难受,我不会……不会……」
他万般怜惜的模样,让岑渊心脏猛地急速跳动,勉qiáng维持平静下来:「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练武时拳脚的伤更多。」
「明知我舍不得伤你半分,你为何还故意让我心痛?」
听着商弈庭的指责,岑渊不由苦笑,却没回答。
「你心里怎么想的,是不是从来不肯信我?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能无动于衷?」商弈庭抓着他的衣襟,bī近了他,想狠狠吻住他的唇时,却猛地停住,放下了手,仿佛无限颓然,「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你,是要我把心掏出来么?」
岑渊吃惊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道:「庄主,你年轻时放làng形骸也就罢了,过个几年总要成亲的,我们都是明白人,你又何必说这些话……」说这些话来哄他开心。
不得不承认,他听到这些话时的确是愉悦的。彼此都是一般晶莹剔透的玲珑心肝,商弈庭的用心又怎能体会不到?只是他不愿相信,这种感qíng能够一直持续下去,成为商弈庭口中的一生一世。
「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商弈庭冷笑,「我这一生都不会娶妻的,你若是想要孩子,我大可捡几个回来养。」
「你不成亲,怎对得起老庄主?」
商弈庭更是气恼:「你对我好,是不是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叫你服侍我,是不是你早就走了?」
商弈庭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前任庄主,商弈庭的父亲商如禹。
岑渊脸色微微一变。
他微小的表qíng变化自然瞒不过商弈庭,商弈庭看了他半晌,忽然觉得过午的太阳像是忽然消失在云里,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空气也感到一阵的气闷。
他直勾勾地看着岑渊,慢慢地道:「你还记得当初谁让你进浣剑居的么?」
浣剑居乃是商弈庭少年时的住处,浣剑便如浣心,每日三省其心,练剑时便能自悟许多诀窍。几乎每一代的少庄主都住过这里,但因商弈庭并无子嗣,这个地方已许久没人住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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