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庭顿时十分欢喜,靠坐在chuáng头上,让他一勺一勺地喂自己,目光却紧紧看着他,像是黏在他身上:「我想抱你。」
「庄主要我报恩的话,也请等伤好了再说。」
商弈庭一惊:「我的意思不是bī你报恩。」
「把庄主为何要弄伤自己?当时拿出真玉不是更方便?难道庄主舍不得真玉,也是想知道赤舄璧上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个问题从商隽说出「假玉」那个词时,就一直潜藏在他心里,此时终于说了出口,其中更有当时的担忧和恐惧。
他并不怕死,但不想庄主死得不值。
商弈庭露出无奈的表qíng:「他竟知如何辨认真玉,在我意料之外。其实真玉早被我摔碎了。」
岑渊「啊」了一声,却见他表qíng不似作伪,不由呆住。
商弈庭缓缓说道:「那玉璧并不是藏着一套惊天动地的武功秘籍,而是能让人得偿所愿,若愿望是习得一身绝世武功,那自然能让人脱胎换骨,战无不胜。此物并非凡品,说是人间奇珍也并无溢美之词。三大至宝也只有赤舄璧才称得上实至名归,其余二宝么,不过如此罢了。就是离殇剑,也只得一个锋利,名字很是不吉。」
「庄主怎么得知赤舄璧的用法?」
商弈庭轻咳了一声,「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对于这种志怪传奇,岑渊想来是不信的。但看他莫测的表qíng,忍不住问了一句:「若是庄主未曾摔了玉璧,却不知会许个什么愿望?」
商弈庭凝视他半晌,看得他忍不住侧过了脸,商弈庭才道:「我要你还像原来一般待我,我要你生生世世在我身边,我要你与我恩爱不移……」
岑渊顿时呆住,无法反应过来。
「我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商弈庭微微一笑,「像是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心愿,还要等待无数时光来完成。我知道你心中仍有芥蒂,虽然这一世你不肯完全接受我,但我一直这么努力辖区,下一世或许就接受了。」
岑渊见他如此认真,不由怔住,低声问道:「哪有什么下一世?」
「自然是有的。」商弈庭拉他的手将他扯到怀中,吻住了他的唇。方才说话时他就紧紧盯着岑渊的嘴唇一张一合,早就神思不属,此时与他唇齿想接,不由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真想抱你。」
这一句话仿佛温水一般,浸透他身上各处,令身体仿佛起了一阵颤栗,却是很快清醒过来:「你的伤……」
「要不……你坐上来?」商弈庭仍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微眯起来的凤眸似笑非笑,带着令人沉迷的诱惑。
「等庄主伤势好了再说吧。」
商弈庭露出失望之色:「是不是因为这种姿势,不能满足你?」
「庄主不必总是想着我。」岑渊神qíng极为尴尬。他主动为商弈庭服侍过数次,但却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以前的商弈庭绝不可能允许他坐在他身上。
「那还不上来?」
岑渊gān咳了一声,看了看商弈庭,才去关了门窗,走到商弈庭chuáng前。
因是卧病在chuáng,商弈庭只穿了亵裤,盖着被子。岑渊揭开被子,就看到他下面早已蓄势待发。
商弈庭的表qíng十分镇定,还笑了笑:「你看,我不是哄你的罢?」
他的yù望不是普通的男人可比的,并不一定是为他而起。岑渊本想脱口而出说给他请两个青楼女子,但现在才去请,难免有点推脱的意思,何况他本来就是用来泄yù的,早就成了习惯。
即使是他说喜欢了,却还是会感到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废人,商弈庭想要他,那就凑合着过吧。
岑渊也不想在这关口拒绝,非常gān脆就脱了外赏,却只解了亵裤,赤luǒ着下体,上半身穿着中衣。
商弈庭试着自己宽衣,但小腹抽痛,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完全让人想不出他当初是怎么追敌十里,更想不出的是,都这样了还想着上chuáng。
岑渊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必脱了,我小心些,不会弄脏衣裳的。」他低眉敛目,像是不愿和商弈庭目光对视。
商弈庭最难以放下的,就是他镇定之下无法掩饰的羞涩,不由得口gān舌燥,舔了舔嘴唇:「我想亲亲你的脸。」
岑渊只想快些解决就走,不想和他多费唇舌,但商弈庭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他沉默片刻,慢慢俯下身,与他唇瓣轻触。
商弈庭飞快地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抱住了他,飞快地回吻住他。
他担心压到商弈庭的伤口,用手支撑在chuáng上,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直到手臂渐渐酸麻。
商弈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顿时漂浮的心定下了几分,只可惜气力不足,才吻了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盯着对方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仍觉心有不甘。
「怎么不把中衣脱了?」商弈庭语带沙哑地问。
岑渊脸上有些不自然,但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他的心思,「你怕刺激到我?」
岑渊不回答,神色更是不自然。平时的商弈庭或许能冷静狠辣,但受伤时任xing得几乎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
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没这么幼稚。」
能说这话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渊没理他,只将他的亵裤褪到大腿间,顿时那狰狞的ròu棒跳了出来,看得让人眼热。纵是普通的男人也会嫉妒,何况是他这种身怀隐疾的人。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热的ròu棒前端。ròu棒胀到极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qiáng含住三分之一,轻动着面颊,时而chuī起时而吸气,甚至挑起舌尖,舔着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视图坐起身,却是毫无力气,不由喘息起来。
岑渊的技巧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轻喘着吐出一句:「你坐上来罢。」
岑渊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断地取悦他,不断地吞吐他那里,神qíng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他只觉得这表qíngxing感得让他难以克制,喘息也越来越快。
「放开,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声,岑渊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仍然认真地为他chuī箫。
商弈庭原以为还能忍住一段时间,但看到他的反应,那里几乎是立时喷涌而出。
岑渊含着他的爱ye,竟仰着脖子咽了下去。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却见岑渊用帕子沾了清水,为他擦洗。动作比他温柔的多得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刚才你怎地不坐上来?」chuī箫固然刺激,可也因为太刺激了,面对他这张脸更是qíng难自禁。
「反正我那里也废了,就不qiáng求了。」
岑渊解了衣裳,却什么也不做,商弈庭总觉得过意不去:「要不再做一次?」
之间男子沉默许久,才道:「其实不能she的感觉不太舒服,既然以后可以用嘴就能伺候庄主的话,我们还是用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些。」
若是他说「还好」那必定是有些不妥,若是他说「不太舒服」,怕是极为难受了。商弈庭自然也知这个人什么都能忍,即使天大的委屈,他也不愿多吭一声,心中万种怜惜,于是拍了拍chuáng:「过来,躺这里。」
「庄主应该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陪陪我就可以。端茶倒水的杂事,怎能要你来做。」商弈庭哑着嗓子道。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不算什么。」
「以后谁敢让你做,我弄死他。」
商弈庭忽然大怒,让岑渊惊愕之下,不由苦笑:「庄主如此维护我,把我当什么人?」
他不以下属自称,自然是不愿再和浩然山庄有任何瓜葛,可是你我相称时,却显出一种跟诡异的亲近,让商弈庭心中更有旖旎的心思。如今的岑渊不愿意仰视他,却让他感到,两人并肩而立更让他欢喜。
「我把你当我心爱的人,我的女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岑渊脸色忽变。
「我早该看出来。」
他一字一句,迅速穿了衣裳裤子,只觉得多说一句话都能令他无地自容。
商弈庭态度大变是在他身体残疾以后。他对他更多的只是同qíng和怜悯,更或者商弈庭只喜欢看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如今他废了身体,和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不,女人还能生孩子,他能做什么?如今的他,已于太监无异!
商弈庭对他的好奇,或许只是因为没玩过太监,等到新鲜感过去,他还能剩下什么?
「岑渊,你听我说……」商弈庭大声呼唤,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已开了门而去。
听到身后商弈庭一声惨呼,他连忙回过头,却见商弈庭捂着伤处,脸上微微扭曲,似乎痛苦至极,但那伤处并没有一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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