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璧_月佩环【完结+番外】(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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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滚烫的唇亲了亲他的面颊,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庄主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尽管两人多次亲密,可是被绑着躺在他怀里那么久还是第一次。

  商弈庭只顾着缠绵,未曾注意到这一点。于是为他解了天蚕索,却见他手臂已被磨破。

  这天蚕丝本是极软之物,绝不可能伤到他,却是没想到他竟如此烈xing。

  商弈庭不由十分后悔。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能吓到他了。

  「我很小心的,你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岑渊勉qiáng挤出几分笑意,摇了摇头:「属下也是不知,想必是今日之事让我回想起以前做的一个噩梦,所以有些后怕。」

  商弈庭心下一惊,关切地问道:「是什么梦?」

  他梦到自己半点也不能动,有不认识的人在他身上……这种梦毕竟十分古怪,倒像是他内心倾向于希望被人这么对待似的,令他没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只是个梦而已。何况这个梦都要记不住了。」

  「想抱抱你,可以吗?」

  听着商弈庭类似于祈求的话,岑渊不由得微微一愣,惨白的面颊顿时染上了几分红晕,人都到chuáng上了,现在还说不可以已然太晚。

  看到岑渊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商弈庭如获至宝,忍不住将他亲了又亲,直亲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飞快脱了衣裳,和岑渊紧紧抱在一处,这才试图用下体的硬物进人岑渊的后xué。

  只可惜抱得太紧,几乎完全进不去,岑渊也看得出他十分难受,尽力将自己的腿分开,双手攀住商弈庭的肩膀。感觉硬物只在自己的臀部摩擦着,却是一时无法进人,岑渊只觉得面颊滚烫,不敢朝下多看一眼。

  「等一等我,稍后我们一起she。」商弈庭亲了亲他,这才握着自己的前端,对准他身下微微蠕动的小xué顶了进去。

  比赤舄璧更要贵重的珍宝,终于重又在他的怀中了。

  商弈庭完全进人他的身体时,发出了满意的一声呻吟,对他更是赞不绝口。久别重逢,让他更增加了莫名的激dàng和欢喜。

  方才还只是叫「小娘子」,此时意乱qíng迷,什么「小乖乖小宝贝小心肝」都叫了。

  岑渊yù火如炽,自然顾不得他叫了什么,只觉得分身硬得难受,便想用手纾解。然而手臂被绑得太久,无法使出力气,稍稍动一动就疼得很。

  商弈庭拉开他的手,笑吟吟地道:「不能用手,若是我不能做到让你慡得she出来,我便帮你chuī一chuī箫。」

  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方才的软弱未曾散去,他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不清,但眼里的湿热才涌出时,便被商弈庭俯下身,轻轻吻了去。

  分明是色qíngyín靡的jiāo媾,在此时的商弈庭做来,却是温柔而随蜷,即使yù望令他俊美的面容上渗出了汗水,他也只是顾着岑渊的感受,每动几下就问他舒不舒服,会不会觉得疼。

  岑渊开始时只是摇头,但他一遍遍问时,终于有了些许回应,开口求他「轻些」。

  商弈庭颇有些无奈,却是笑道:「太久没做了,所以你那里又变紧了,要是你不下山,我们在山庄里多快活。」

  岑渊此时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分身硬得已渗了不少白浊的液体,他自然顾不得商弈庭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商弈庭勉qiáng忍耐的不适表qíng。

  「庄主……你快些罢。」这句话终究过于丢脸,他才说完时,脸已红到了耳根。

  商弈庭闻言大喜,抱着他的腰,从他的嘴唇逐渐吻到胸口,不轻不重地在茱萸处咬了一下,这才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岑渊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究没忍住逐渐攀沿而上的快感,体液喷she而出,达到了高cháo。

  他喘息着,目光失去了焦距,双腿却仍然缠在商弈庭的腰间。

  商弈庭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摇头:「我拿chuī箫来诱惑你,都不能让你憋一下么?莫非是我太没魅力?」

  岑渊面颊通红,嗓子又gān又哑,唯恐商弈庭纠缠着这点不放,只好小声道:「正是庄主将属下迷得神魂颠倒,属下才克制不住……」

  商弈庭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个向来沉默的男子,没想到也会恭维别人。

  即使岑渊已做了充足的准备,但商弈庭的长久和勇猛仍然让他jīng疲力尽。若不是他的身体不行,到最后恐怕也不知she了几次。

  尽管不能she,但快感仍然是骗不了人的。他开始还能勉qiáng忍住,到后来时,就忍不住哀求他。

  终于感觉到对方she了进来时,岑渊不由得一阵颤栗,却是被对方紧紧抱在了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弈庭才问声道:「怎么下山下了那么久都不回来,让我找得好苦。」

  岑渊不觉哑然,过了半晌才回道:「庄主不是说,我若出了那扇门,就再也……」

  「你明知我说的是气话!」

  怎么听也不像是气话。岑渊苦笑着摇头,也不会和他计较。却是轻声道:「属下以为庄主厌弃我了。若是庄主不生我的气,早该下山来了。」

  商弈庭顿时噎住。

  他当时想着,有龙涎香在,终究能找到他的踪影,结果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天气太冷,所有的蝴蝶都已被冻死了,哪还有蝴蝶为他指路?

  怪只怪他过于相信奇迹,却是一时忘了,除了奇迹外,还要各种凡俗之物,还要处处记挂在心。

  「我若当时拦住你,你一定会和我吵架的。我当时是想,等你气消了,自然会回来,谁知你好几天不回来,我只好派人去找你。」

  商弈庭自然会对他说明真相,否则他当真去找那个叫方天翎的大夫,请他去了他身上的印记。且不说能不能去掉印记塞外离中原这么远,那大夫偏偏还长得不丑……越想就越是让他震怒。

  岑渊听他解释,沉默片刻,说道:「不如庄主我们约个暗号,你若说出来,我便主动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如何?」

  「你还敢再出走一次?你若再走,我……我以后可不会再来找你!」

  岑渊看他生气的表qíng,忽然明白他是真的牵肠挂肚,不由心安了几分。轻声道:「庄主若是想要孩子,我们以后找些孤儿来养就是了,没必要去抢人家的孩子。」

  「孤儿有什么好?」商弈庭嗤之以鼻,「连他父母都不要他了,多半是有毛病的孩子,难教!」发现岑渊面色不对,赶紧又加了一句,「我可不是说你!」

  岑渊也不生气,只道:「庄主成亲以后,岂不是有小孩了?又何必多生这些烦恼。」

  「说多少遍了,我有了你,自然不会再去成亲!」

  岑渊不由得怔了怔,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庄主既然无意留后,为何还要杀了七爷?七爷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有两个孙子还是挺好学的。」

  商弈庭问声道:「我杀他,不是因为他有野心。」

  看到岑渊不信的表qíng,商弈庭在心里郁闷得吐血。

  商隽死在他手里的事,并没有宣扬出去,若是将商隽的那两个孙子过继到自己膝下做儿子,他也十分不快。

  「想要继承人,收养几个就是,又何必找姓商的?」

  岑渊顿时哑口无言。

  讨论到这个地步已走到绝路,彼此之间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但商弈庭却像是十分愉悦:「原来你喜欢王家媳妇的孩子,是想山庄以后有后吗?」

  「不知庄主以为如何?」

  「我开始以为你喜欢王家媳妇。」

  「后来以为你是瞧那小子以后可能生得俊,所以将他养大了……」

  「庄主你都在想些什么?」岑渊有些气恼。

  商弈庭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其实仔细想想,有继承人也不错,把事qíng都推他头上,我们要怎么亲近就怎么亲近,看谁还敢在我面前多嘴。」

  岑渊劝道:「庄主也就二十多岁,尚未到而立之年,山庄也正如日当空,大好的事业正等着庄主,又岂可有隐退的想法?」

  「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怎样都行。」商弈庭将他轻轻一拉,抱在怀里,「就说一句喜欢我吧,我死也心甘。」

  「人在江湖,总有颇多忌讳。庄主别提那个字了行么?」岑渊被他圈在怀里,只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此时qíng事过后,十分疲惫,但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听到他缠绵的话语却又忍不住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那你倒是说啊!」

  岑渊苦笑了一下,转念一想,他们之间纵是有许多误会,如今商弈庭肯孤身前来相见,已是消弭了所有。何况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意无可回转,又何必扭捏作态?

  「我爱你,比刻骨铭心更爱。」

  商弈庭原本只是想调侃得他面红耳赤,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喜悦:「不不不,不必刻骨铭心,只要绵绵长长无穷无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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