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_狩心【完结+番外】(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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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辆车上可以说同一时间下来三个人,三个男人,如果只是这样,许从一顶多看她们一眼,然后继续眼神放空,但实际不是,除了他们本身之外,加上空中盘旋的那只苍鹰,共有三个jīng神向导。

  毫无疑问,来的三个男子,身份是哨兵,看他们穿着都很随意,没有塔里特定的标志,应该都不属于塔了。身高相差不多,长得都身材魁梧,人高马大。

  迎接他们的依旧是管家,男人一身标准制服,态度恭谦,不过相比刚才接他们那会,背脊好像没弯那么低。

  估计这些哨兵等级不太高,黑暗哨兵不说千里挑一,百里挑一是必然的。一个黑暗哨兵的攻击力,相当于五个首席哨兵,二十个次席哨兵。

  这栋房屋的主人,召集这些哨兵过来,怕是要做点什么大事。

  系统:“他准备毁了塔。”

  “凭这几个哨兵?”让他们偷袭?塔里他是没去过,但人数应该不少,以一抵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系统:“当然不啊,他还有准备。”

  “什么准备?”一听到有争斗要发生,许从一来了那么点兴趣。

  “他还买了很多热兵器,燃烧弹,炸弹之类的。”

  “这个准备就充分了。”管家领着三名哨兵到屋子里,许从一视线跟着移动,他这个位置选得好,在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餐厅的一处,刚好又不至于让里面的人瞧见他。

  厍钧还在用早饭,三人进来时,他投过去冷漠的一眼,随后继续,那是种全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的淡漠,落在三名哨兵那里,立马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蔑和鄙视。

  其中一个首席哨兵一个次席,身上都背了数条人名,且都在塔的逮捕令上,在他们手里也有哨兵的血。

  一进屋,就收到毫不掩饰地轻视,让脾气自来就不算好的哨兵们想出手教训餐桌边的男人,让他知道,有时候要识时务,收敛好自己的qíng绪。

  单从外在看,哨兵们彼此是看不出对方等级如何,三人脚厍钧穿得讲究,还留着一头女人似的长发,当然了,长得也他妈和个娘们儿似的,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厍钧肯定是个弱jī,暗想这雇主挑人还真随便,只要是哨兵,就都一股脑雇佣过来。

  有人眼尖,看到厍钧坐椅趴着的那个通体漆黑发亮的黑豹,其中两人面面相觑。一个娘们儿jīng神体是黑豹,还真是bào殄天物。

  心下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有人行事要谨慎点,拉住一准备过去的同伴,想让对方再看看,要教训一弱jī,都在一个屋檐下,有的是时间,那人不理会,一把挣脱,朝着厍钧就过去。

  次席哨兵壮硕有力的庞大身躯立在厍钧面前,后面两人听到他一脚踹向厍钧坐椅的一直脚,椅脚卡一声断裂。

  “怎么称呼啊?”哨兵吊起的三白眼里都是挑衅和讥诮。他想的是,最好这人能识趣,自己滚蛋。

  两同伴竖起耳朵,试图听到另一人的回答,结果什么都没有,反而是他们同伴被厍钧的冷漠给激怒了,一把抓着厍钧领口衣襟,将人给生生拽了起来,哨兵等人站直了,哨兵意外发现,男人个子竟是比他还要高一点,刚才是他俯视男人,现在陡然一边,男人眯着眼,无动于衷、看跳梁小丑似的盯着他。

  “你小子……”哨兵力量陡放,周围空气都凝固。

  “找死!”哨兵举起拳头,就携着寒冽拳风,直往厍钧腹部上砸。

  这一拳要是被砸中,厍钧背脊骨都能被打断裂。

  拳头在空中被bī停了下来,哨兵面上惊诧,低头下去,定睛一看,他的拳头包裹在一只骨节修长、根根分明的手掌里。

  那手掌背面血管平摊着,微微可见一点突起。

  这个男人,竟是能接住他这一拳,看来不是面上看起来这么弱。

  哨兵试着收回手,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而又致命的危险,男人眼瞳一点点竖了起来,甚至和已经从地上四肢舒展了开来的黑豹隐有相似,某种程度上来说,jīng神向导是一种投影,越是qiáng的jīng神向导,其本主力量也有越qiáng。

  看来他是看错人了,脑袋发热,想给这人一个下马威,结果却是被对方给威慑住了,单单四目相对,就已有一种,命不保夕的错觉。

  “你想做什么?”厍钧心里因许从一的刻意疏远,早就不怎么慡快,偏生就有人一点没眼力见,上赶着来给他当发泄物,他就却之不恭了。

  “不、不好意思,我大概认错人,以为你是我曾经遇到的某个令人生厌的家伙。你继续吃,我就不打扰了。”对方用了多少力他不知道,男人表现得如此轻松,哨兵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虽然迄今为此没有真正遇见过,但大家都有一种默契,看到对方最好自动走远点,他们就是黑暗和死亡的代名词。

  “我这人有个不大好的习惯,一旦被人打扰到,就没法再继续下去。”厍钧还抓着男人拳头,说话途中一点点收拢,满意地看到哨兵脸变得越来越难看,痛苦爬了上去。

  两人僵持着,哨兵同伴看事态不对劲,从后面走过去。

  忽的,面前一个庞大的身影飞过来,两人下意识就一躲。

  噼里啪啦,一连串物体倒地声,两哨兵你看我我看你,脑袋瓜子转向餐桌,就看到独独站在那里的墨色长发男子,刚才还挡在他前面的哨兵,不见了踪影。

  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飞出去的是什么,两哨兵气势乍开,就要扑过去,厍钧冷飘飘斜过去一眼,两人跟霜打的茄子,顿时奄了下去,再蠢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还看不清彼此间的差距,他们来这里是为财,没道理钱没到手,先把命搭上,这可就完全得不偿失了。

  两人扭身,跑到同伴那,搀扶着人起来,就逃命般得急往电梯方向走。

  管家一手搁在门间,等着哨兵们,之前的发生冲突,只是旁观着,不该他cha手的事,决计不会碰一点。

  算是个小cha曲,让厍钧心qíng好了那么一点。像是这是才感应到窗户外有人在看着他,厍钧侧身过去,入目的是一张木椅的一个角落,还有紧掩在旁边的绿色灌木。

  那里有着谁,无需做猜测。

  话说回来,其实他自己过来就行,完全没必要带许从一来,他自然知道对方千百个不乐意,可他就是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这人。

  这种感觉从那天之后就变得愈加明显,他开始有点理解那些结合过的哨兵向导,为什么基本都待在一块,他们的灵魂受到彼此的牵引,离得太远,灵魂似乎被拉扯,痛到不痛,就是异常的难以忍受,比子弹打进身体,还叫人无法忍受。

  倘若一开始,知道会有这个结果,还会那么做吗?厍钧在问过自己,答案是会。

  他这人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选择,他选择必然对。

  从屋里走出去,同样是往后院走。

  几天后要进行的事,刚才雇主和他仔细讨论了一番,但是和之前有些差别,开始时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只用在外沿控制就行,他无所谓,只要最后钱到手。

  至于事件的危险xing,厍钧对自己的自信来自qiáng大的能力,他不畏惧死亡,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这么轻易死去,他这样的人,没那么容易下地狱。

  走在鹅卵石上,到一张木椅边,坐上面的人,只是抬眼瞥了他一下,等他坐下时,青年起身准备走。

  手腕被拉住,许从一想挣脫,男人指骨犹如钢铁,一旦锢着了,只要他不放开,许从一就挣不掉。

  没有办法,许从一只好坐回去,离厍钧有点距离。

  他垂着眸,眼帘半盖,将眸低qíng绪一并隐没。

  共qíng的关系,厍钧能感觉到他的抵触和排斥。

  qiáng扭的瓜,吃起来,其实也甜,毕竟味道在这里,随时都散发着。

  “……什么时候离开?”许从一扣着自己掌心,这个地方豪华是豪华,但并不舒适,让人心不舒适。

  “五六天。”

  “这几天里,我就都得待在这里?”许从一眼皮掀起来,看着厍钧。

  厍钧微微颔首:“是。”不容人质疑的肯定。

  许从一嘴唇开了开,他松开手,而后手指攥紧。

  他仰头,望着苍白的天穹:“你这是准备将我拉进到你的生活里,问过我意见吗?”语气里的悲哀缓缓淌出来。

  厍钧倒是触动不大,许从一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不在他的考量范围里。

  “你害怕?”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但厍钧还是这么问了。

  许从一勾唇像是自嘲,他笑着道:“怕?对,我害怕。”但不是害怕未来那些必然会有的危险,而是害怕无法再和厍言在一起,其实事实足够明显了,是他可悲可怜地不肯去正视。

  一味地逃避,总抱着可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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