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补充一下,还有嘴!”
楚天阔:“好吧,是我不好,这些天累到你的手了,那今天楚大大好好补偿补偿你,让你整个人都好好歇一歇,可好?”
当午面色一变,转身想跑,却被楚天阔一把抓住,拦腰抱起,便往卧房走去。
整个人歇一歇?楚大大你就别骗人了!
每次这么说的潜台词,不就是整个人被你弄到昏过去,在人事不知中任你胡作非为吗?
系统在工作日记上飞快地记录着。
“太长君在此世界最后一晚,仍不辞辛苦,彻夜cao劳。其卧于火炕之上,虑及炕角有婴儿深眠,为避免吵之,天阔君则长身立于窗外,二人隔窗修习,竟别有滋味,用时明显长于往日。天阔君于极致时将太长君挑出窗外,以转法轮之势快速旋之,太长君难抑,如夜莺欢鸣,直至双出,该世界止。”
夜色如水。
楚天阔搂着楚一丁睡得又香又沉。
在窗前的书案上,放着一沓他们三人在照像馆洗回来的黑白照片。
其中一张当午最喜欢的三人合照,已不见踪影。
那沓照片的最上面是一张楚天阔与楚一丁的合照,照片上的父子俩憨态可掬,英气bī人。
在照片的背后,留有一行当午的手迹。
“楚大大,小一丁,我走了。大当家的,不要像你说的那样万水千山去寻找品箫,因为品箫并不是真的离开你和儿子,我只是去完成家族里必须要完成的一个任务。我知道,你是这世上最爱品箫之人,可以在背后默默地等着我长大。现在,品箫请求你在这棒槌山再等我一次,这一次,无需十年,只需六载,我一定会回来寻你和一丁,切记切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品箫敬上。”
系统:“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太长君,我们马上就要穿越到下一个世界中去了!”
当午:“我已经准备好了,娘娘腔,能稍稍剧透一点下一个世界的设定吗?”
系统:“哈哈哈,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数字,至于它代表了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午:“什么数字?弄得神秘兮兮的。”
系统:“九小时二十三分零八秒!”
当午:“what?”
ròu番
系统在熟睡中忽然被体内一个提示音吵醒。
“请立即进入工作状态,请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系统气恼着从困意中挣扎出来,嘴里嘀咕着,“这两个色qíng狂、做爱机器,真是一天不日一次,就jú痒难耐啊!”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敬业地打开了记事本。
今夜暑气消尽,清凉可人。
天阔君一丝不挂地从室内走出,月光如银,照在他身前,可见胸肌隆起,瘦身瘦劲,当真是一副北方大汉jīng壮的好身板。
在其小腹处,黑毛蜷曲丛生,蜿蜒向下,穿过凹陷的棕色脐眼,直到双腿中间,愈发浓密,仿佛杂糙丛生。
天阔君快步走到窗子外面,离窗约有两米。他双手掐腰,双腿分立,鼓翘的臀部肌ròu伸缩中透出男人雄健的力量。
只见他身体微微仰,向前挺身,一根成年男子上臂般粗细的棍状物瞬间腾空而起,在空中颤微微点着头,直伸向窗子。
那物在空中被暖风一chuī,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变得又直又挺,隐隐可见青黑色的筋络在光滑的皮ròu下凸起,充满男xing阳刚的力量。
那长棍的头部明显比棍身要粗出一圈,呈现一个漂亮的椭圆体,在月光下,闪着紫红色的光。
看之,那棍头处开有一dòng,仿若人口,忽张忽闭,竟在半空中垂下一条细长的银丝,粘稠闪亮,微带腥臊之气。
那棍头不费chuī灰之色便将一面窗子捅开,整个棍身架在窗台上,便如同一门即将开火的巨pào一般。
室内油灯微亮,照在火炕上太长君的脸上,桃花般红白细嫩,双眸如水,正望着那窗台上伸进来的粗大ròu棒脉脉含qíng。
他早已褪尽全身衣物,通体雪白光洁,入一块莹润的美玉,唯有两瓣臀ròu之间,好似白璧微瑕,暗藏一道天然的裂fèng。
那裂fèng看见窗台上正不断弹动的硕大guī头,已不能自抑,竟在两股间翕张收缩,倒像是着急要与那ròu棍厮混一般。
大概是被那紫红的guī头刺激到了,太长君面色绯红,两腿用力夹着,似是怕从哪fèng隙中流出些什么。
片刻后,他弯下腰身,舌尖舔了舔嘴角后,终于吐出舌头,慢慢伸到那guī头之上,在那业已发烫的头部轻轻舔吸。
那大如他头部的guī头被他的灵舌舔弄得上下弹动,粘液四溢,竟糊了太长君满脸都是,银白的丝条在他粉嫩的脸上泛着银光。
他的舌尖虽小,却像是带着独特的电力,每每在那粗大的ròu棒上舔过之际,那个部位便会刹时间由红变紫,青筋乱蹦。
大概是被舔的实在是慡了,窗外的天阔君微闭双目,喉结不断滑动,嗓子里发出低而雄浑的呻吟。
不过太长君的嘴巴终是太小,那巨物虽无数次想要往他口腔中冲撞,却奈何实在太大,无法夺门而入,反倒把太长君的脸撞得满是粘液。
太长君大概也被这活龙般的巨物刺激到了,两股间已不时有田野从裂fèng间流出,顺着雪白的长腿向下,任他两腿夹得再紧,也阻止不了那粘液的流淌。
他咬了咬双唇,将舌尖从那酱紫色的guī头上移开,整个身体转了个方向,双腿跪在炕上,两瓣玉臀高高撅起,露出中奖那个幽深的小xué。
只是这小xué看起来甚至比太长君的嘴巴还要小巧,尤其中间jú花状的dòng口封闭得极严,虽在不停地一张一吸,偶尔露出细嫩粉红的ròu壁,但是实难想像窗台上这门巨pào如何得入。
天阔君在窗外看见太长君忽然换成跪姿,并撅起了白玉般的美臀,一时间两眼发红,呼吸加速,那大ròu棒竟然又无形中粗壮了几分。
看来他那硬邦邦的大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cha进那小ròuxué之中了。
楚天阔此时伸出了双手,扶在那巨pào之上,将那紫红的guī头对准了太长君的嫩xué。
那紫红色的大guī头虽然顶在了jú花之上,可是一个大如面盆,一个小如喉管,那guī头在小xué处磨来磨去,却不能得入。
只见天阔君双手握紧了巨吊的根部,两瓣坚硬的臀部向内凹陷,两条大腿微微曲起,嘴里猛地jiāo了一声,“变!”
刹那间,之间那根ròu柱忽然间发生了变化。那硕大的guī头猛地收缩,像有一股气流一样,将整个ròu柱的血脉全部向后推去,头部越来越细,越来越小,而巨吊的根部则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就像一个圆柱体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圆锥体。
那圆锥体的尖部在太长君的jú花处不停地摩擦旋转,终于,随着太长君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后,那大ròu柱直直cha入了花心深处。
太长君的玉臀在哪大ròu柱化身而入后,立时颤栗不止,却又像不受主人控制一样,两瓣臀ròu一松一紧,一紧一松,不断地夹吸着体内的ròu棒。
天阔君长长地低吼一声,手扶在窗台上,忽然间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迅速抽cha了起来。
他抽cha的速度快得有些让人目不暇接,根本无法记录出每秒钟的抽cha次数。不过按照经验测算,应该达到每秒钟抽动276下的速度。
只听见太长君在窗子里面开始不可自制地发出瘆人的喊叫。那声音又像哭又像笑,一会高亢一会低迴,就像是花腔男高音在演唱一样。
天阔君快速抽cha了一会儿,渐渐被他的声音所吸引,改变了节奏,窗子内叫的凶,他就来一阵疾风bào雨,窗子内放慢了速度,他便也开始慢抽细拉,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fèng。
在那大ròu柱与小嫩xuéjiāo接的地方,开始不断有yín液流出,慢慢糊住了太长君的屁股,又不住向下流去,直把两条大腿都沾满了yín水,随着ròu棒的进出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尤为清楚。
让人觉得惊骇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太长君体内的圆锥体已经开始慢慢开始复原,那cha在他体内的细尖guī头,又渐渐向原来的大小靠拢。
只不过由于它一直在里面抽动,慢慢地撑着太长君的xué壁,让对方没有感觉到忽然间的胀大,竟然承受住了那巨棒的真身。
眼见太长君那两瓣臀ròu被撑得越来越开,中间的小xué夹着那粗大物比的ròu棒,完全没有痛苦的表qíng。
相反,他整个人像是进入了yù望的顶峰,已经被那ròu棒疯狂的抽动弄得状如疯癫,手舞足蹈,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眼看着太长君的小xué已经被撑到和天阔君的ròu棒一样的大小,天阔君忽然慢慢向后移动身形,把太长君和自己的ròu棒整个从窗子里抽了出来。
他调整身形,先是坐在地上,继而又平躺下来,双手扶着那和他身量差不多长短的ròu棒,直伸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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