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_豆瓣君【完结】(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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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的演技,的确不是盖的。

  听着楚河越来越入戏的声音,当午慢慢把掐在楚河大腿上的手指松了松,变成了轻轻地抚摸。

  这个男人果然天生就是吃艺人这碗饭的,完美出色的外表自不必说,光是对角色的理解与揣摩,就明显在太多的艺人之上。

  一样的剧本,一样的人设,有的人会将角色演成一块木头,而有的人,却可以通过演绎让木头绽放出鲜艳的花朵。

  比如现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楚河脸上的表qíng和动作,可是光凭他完全入戏的声音,当午就可以完全感受到一个被继子诱惑后,在灵与ròu、yù与qíng之间苦苦挣扎的男人的心。

  “小栋,虽然现在你听不见叔的话,可是叔还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仅此一次,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有了。你大了,不能再和叔睡一铺炕了。十八岁的小伙子和叔叔睡在一块,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听到楚河沉浸在角色中深qíng的独白,当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qíng,用摄像机都捕捉不到的动作,把眼皮悄悄睁开了一点点。

  他实在太想看到刚才在房车里那个斯文禽shòu现在的神qíng了。

  面前的楚河按照剧本对着沉睡中的继子忏悔了一阵后,看着继子英俊年轻的面孔,又忍不住深深地端祥起来。

  当午那一丝微弱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自己脸上深qíng凝视的双眸。

  那双眸仁里此时有一种极其复杂难解的光在闪动,那是来自角色的表qíng,既是楚河,又非楚河。

  半响后,楚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似乎又悄悄多了另外一种qíng绪。

  “小栋,小栋…你知道吗,虽然叔绝对不能再碰你,也不能让你再接近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叔……叔是喜欢让你接近的。”

  他的手指慢慢压在了当午的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在皮肤上拂过,带着丝滑与悸动的感觉,从额头,慢慢滑向他高高的鼻梁,再慢慢,落在他两片柔润的唇瓣上。

  “小栋,小栋……”

  楚河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可以在那压抑到尘埃的声音里,听到一个男人不可抑制的,深深的yù望。

  第七十三章

  当午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中所传来的热度。

  说真的, 楚河演得的确是好。

  他的整个人, 从形体到qíng绪, 从眼神到微表qíng,都淋漓尽致地将一个想逃离却又逃不出自己心魔的男人,刻画得惟妙惟肖。

  就像现在他轻压在当午双唇上的那根食指, 颤抖着,yù躲还留,恋恋不舍, 仿佛已经被他的饱满的qíng绪所倾注, 在当午的唇上传递着角色应有的感qíng。

  几台摄像机将镜头拉到了特定的机位,准确地捕捉着影帝超凡脱俗的表演技巧。

  现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可以在那手指与唇瓣的轻触中,感觉到空气一股缠绵的味道。

  忽然, 镜头下昏迷状的当午轻轻呻吟了一声,两片原本紧闭的唇瓣似乎在楚河手指的碰触中被惊醒般动了动。

  导演和楚河都愣了一下, 剧本里此时的小栋暂时应该还没有反应,而当午这样的状态要不要喊停呢。

  在导演的迟疑和楚河的不动声色中,当午依旧像角色一样表现着高烧后有些迷糊的状态, 只是他的嘴唇开始在楚河的手指上轻舔, 并慢慢将他的指尖含在口中。

  导演迟疑的神色忽然间变成了赞许和期待,不仅没有叫停,反而盯紧了镜头,似乎想要看看面前的两个人到底能够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楚河妆后更加粗犷的浓眉皱了皱,已经深入角色的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仿佛真的感觉到了来自继子的那份神魂颠倒。

  “栋,栋?”

  继父在试探着昏睡中的继子是已经醒了,还是在昏睡的梦境中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继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双眼依旧紧闭,只是咬着继父手指的牙齿又稍稍加重了一些。

  继父挪动了身形,一张脸在紧张和颤栗中慢慢俯下身去。

  这一刻,苍天盖住了大地。

  “咔!”

  随着导演兴奋地一声大喊,这场临时窜场的戏终于完美收关了。

  看着从当午身上爬起后一脸胀红的楚河,导演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今个儿这戏拍绝了,虽然和剧本有点出入,可是又完全不违和,哎,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贼他妈有感觉!我估摸着一会儿看回放的效果,一剪都不用剪,效果老漂亮了!”

  楚河朝他笑了笑,“你满意就好,反正哥们儿可是使足劲了!”

  导演朝楚河挤了挤眼睛,偷偷看了眼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也不睁眼的当午,小声道,“嘿嘿,劲儿使大了吧?悠着点啊哥们儿!”

  楚河哈哈笑了两声,俯身到当午身边,低低道,“大家都看着呢,还不起来吗?”

  当午好像还没有从角色中出戏一样,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睁眼。

  楚河笑着抓住他的手,想把他从炕上拉起来,可是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和刚才拍亲热戏时不同,此时的当午,竟然真的发起烧来,浑身火烫,指尖上的温度都已经热的惊人。

  躺在房车上的当午依旧还处于高烧的状态中。

  房车飞快地向最近的一所大医院驶去。

  楚河浓眉紧皱,一只手握着当午的右手,一只手用冰毛巾在他额头上轻轻擦拭着,帮他用物理的方法降温。

  他心里面有一份说不出口的懊悔。

  他知道,当午此时的症状,完全是因为昨夜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后,今天中午两人又来了场水战的结果。

  毕竟,他只是个ròu身凡胎,不是什么金钢不坏之体,能够承受得了自己那样异于常人的神器,便已经够让人惊喜和意外了。

  但是刚刚被神器轰炸出豁口的战场,一时间还是没能扛得过敌军连续不间断的空袭。

  楚河忽然觉得,自己那三十年所谓沉稳、禁yù的生活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现在看来,在yù望上所谓的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他。

  而一旦当自己也堕入了爱河,才知道在爱qíng的世界里固然有风平làng静,更有数不尽的激qíng如火。

  而那火在烧起来的时候,什么理智,什么禁yù,都会被那熊熊的烈火在瞬间烧成灰烬。

  当午忽然在高热的昏迷中呓语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含混,时断时续,可是在听惯了各种对手演员南腔北调的楚河耳中,竟然一字不差地都听到了。

  “淳一…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小葫芦…我的儿子…你想爸爸了吗……”

  楚河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天阔…楚天阔…楚大大…咱们的儿子听话吗…你想我吗…”

  楚河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字形。

  楚天阔?

  那不是自己的本名吗?

  咱们的儿子?这一会儿怎么出来两个儿子?还他和楚天阔的儿子,两个男人的儿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大长腿…你的程序贯通了吗…唧唧还是金属的吗…咱们的小方脸儿子……我还没有来得急拍照片呢…”

  “对了…我和楚大大的照片呢淳一和儿子的画呢?哪去了,快帮我找,我要看!我要看……我好想你们,我好想你们啊! ”

  昏迷中的当午不自禁地翻动着身体,被楚河握住的手不知道忽然间从哪里来了力气,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用力摇晃起来。

  楚河起初听他叽哩咕噜说个不停,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总觉得一个身上发着高烧的人,嘴里面说的,多半是不着边际的胡话。

  尤其是听他字里行间说到一个又一个儿子,更是觉得这些话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可是听到最后,当午脸上的表qíng越来激动,虽然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却像是完全投入在一个苦苦思念的境地中。

  楚河是演戏出身,到今天这个时候,以他的经验和阅历,谁在他面前高调地演戏,谁在他面前是qíng不自禁地真心,他都能够不费chuī灰之力地分辨出来。

  虽然当午现在的样子有着他发高烧的原因,但是看着两道泪水难以自抑地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楚河心里开始出现一个古怪的念头。

  那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应该是真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当午的手还在用力摇晃着楚河的手指。

  “快把我的照片和画给我,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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