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发暴雨梨花针_金铃子【完结+番外】(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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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花沁南起身向外走去。

  Σ(っ °Д °;)っ明明才刚结束水到渠成接吻的,你走的是不是太不留恋了!

  ……眼见恋人转身就要离开,让唐宋觉得有些忐忑,他动作飞快的起身,一把扯住花沁南的衣袖,着急的说:“那你今天做什么呢?”

  花沁南反手握住唐宋的手掌安抚的轻拍几下,扯过摆在桌面上的包袱走回chuáng前,从中取出一本医书,翻身上chuáng。

  他侧躺在唐宋身边,用手撑着头顶,轻笑道:“自然是跟你在一块,我怎么舍得离开。”

  ┭┮﹏┭┮我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应该是对年幼忐忑的……的……小萝莉……说的。

  **小能手,咱能严肃点么!

  唐宋脸上一红,发现打从花沁南表现出对他的亲近之后,自己态度就一直太过激动了,他表现的不像个对花沁南有意,反而像是被男神垂怜的凡人似的。

  花沁南喜欢的也不会是他这个样子。

  感qíng只能用同样的感qíng来回报,而不是感激之类的qíng绪。

  “你不用管我,这么躺着看书身上不舒服,我马上就能睡着。”唐宋深呼吸一口,终于恢复了平静,看着花沁南也不再是一副略带奉承的模样。

  花沁南松开手中的医书,翻身压在唐宋身上,手掌顺着他luǒ露在外的胸膛细细摩挲到腰际,解开腰带将他从套装里面剥出来。

  唐宋不知道花沁南为什么突然有这种反应,但看着花沁南毫无变化的温qíng眼神,他却没觉得花沁南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心怀不轨,反而对他的动作十分配合。

  几息之间,唐宋已经纵容着花沁南将自己身上的衣袍都扯下来,随意丢在chuáng下,他眼带疑问的看着花沁南。

  花沁南却慢慢冷下脸色,手指压在唐宋心口处,道:“东丹凌珑竟然给你用了‘qíng缠’。”

  唐宋立刻回想起东丹凌珑下在自己身上的“qíng绪监督器”,但他对这种蛊毒的了解却非常稀少,不由得询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蛊?”

  花沁南脸色极差的解释:“苗疆第一奇蛊。外人许多都以为他和qíng蛊是一回事儿,但实则不然。种下‘qíng缠’的子母蛊后,携带母蛊之人可以获知携带子蛊之人的全部qíng绪,令他喜怒哀乐没有一样能够瞒过自己,此外,若携带母蛊之人发怒,可以随心所yù的控制携带子蛊之人,比如,毒仙教曾有一位教主用恐惧bī疯携带子蛊与人私奔的妻子。但‘qíng缠’种下之后,携带母蛊之人所具有的的能力全部都可借用给子蛊之人——东丹凌珑百毒不侵,想必你也如此了。”

  花沁南的手指压在唐宋心尖上,他猛然低下头张口咬住这一小片肌ròu,随后用舌头轻柔的搔刮磨蹭,令唐宋身体不由得热了起来。

  但唐宋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像是针扎似的疼,手掌按在竹chuáng上忍不住捏断了chuáng板边沿。

  花沁南立刻停住自己的动作,心疼的扶起唐宋靠坐在chuáng头,歉意的快速说:“都是我不好。你别怕,我这几日就在内堡调配出压抑‘qíng缠’的药物。”

  唐宋敏锐的发现花沁南一离开自己的身体,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也迅速消退。

  竟然只疼了一下。

  他立刻明白这才是东丹凌珑当初下蛊的目的,于是忍着疼痛握住花沁南的手掌低声说:“没事,不疼。”

  他挣扎着盘膝坐起来,把自己摆成打坐的姿势。

  游戏实体化的身体果然立刻回血,消除了不良状态,疼痛奇迹般的消失无踪,血色重新回到唐宋脸上。

  花沁南是何等的人jīng,一见唐宋的模样就猜中了八、九分内qíng,心中对东丹凌珑更是厌恶,但却明白他的做法和自己没有什么不同。

  东丹凌珑是个随心所yù的人,所以他对唐宋一见钟qíng就用‘qíng缠’锁住唐宋,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身边。

  而自己是个喜欢算计的人,所以一路走来明明早就从chūn堂获知丐帮分舵的许多异动,却一直袖手旁观。

  眼睁睁看着唐宋惹出麻烦,然后跟着他逃亡“共患难”,更是抓住睡在一起的机会以退为进,说“不占便宜”的话打动唐宋。

  男人永远都是最容易因为身体的快乐而屈服。

  花沁南一路上都和唐宋有礼有节的保持着距离,现在突然和他有了肌肤接触,然后说出许多似是而非的qíng话把他绕晕。

  果然,花沁南对唐宋手到擒来,但他之前算无策,现在却发现自己早就yīn沟里翻船了。

  “qíng缠”盘踞在唐宋心中,东丹凌珑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唐宋的qíng绪,只要自己跟唐宋近亲一点让唐宋激动起来,东丹凌珑这个混账家伙立刻可以在千里之外催动蛊虫,让唐宋疼得兴致全失!

  压制了身体的痛楚,唐宋神色更显疲惫。

  花沁南赶紧把唐宋按回chuáng铺上,让他快点休息,自己在他睡后主动到唐嘉鱼面前索要药材为唐宋配置起“qíng缠”的解药。

  唐嘉鱼被花沁南说出的消息吓了一跳,心道自己刚刚认回来的小叔若是有个好歹,曾祖母这么大岁数根本承受不住,立刻道:“请花神医千万不要告诉曾祖母。”

  花沁南体贴的说:“花某清楚,唐堡主不必忧心。”

  唐嘉鱼心里想:等曾祖母解了思子之qíng,一定要赶快找理由把唐宋送出去,身带“qíng缠”之人不说命悬一线,也是朝不保夕。

  他宁可让唐宋死在外面,家中对曾祖母说寻找不到踪迹,也比让她亲眼看着唐宋出事儿qiáng。

  因此,唐老太太对唐宋身怀奇蛊的事qíngqíng一点都消息都没听到。

  午睡过后,唐老太太着急的乘坐轮椅把唐宋带到一片四周钉着许多木桩的演武场上,盯着他扎马步。

  唐宋知道时间也许还不到五分钟,可他大腿上的肌ròu抖个不停,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唐老太太看着唐宋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一急,直接从轮椅中跳了起来,站在他身边摆出同样的姿势,特别大声的鼓励道:“好孙儿,不怕,奶奶陪着你!奶奶现在老了,两个时辰还能陪得动!”

  唐宋一听这话,顿觉眼前发黑。

  =口=唐老太太,您老有八十高寿了吧?

  平日做轮椅,现在还能扎马步两个时辰,真的不是对我体能开嘲讽么!!!

  35初尝内力

  唐老太太转头看着与她并肩站立的唐宋,呵呵的笑了起来,带着点调侃的说:“怎么?不信奶奶行啊?我当年也是驰骋武林的女侠呐。”

  唐宋腿酸的忙着急喘,听到她的话赶忙咽下喘息,飞快回答:“不,只是觉得自己太无能了。”

  “万事开头难。”唐老太太宽和的看着唐宋满脸冒汗、双颊通红的模样,眼神更加慈爱,像是在透过他看这谁。

  注视了唐宋许久,唐老太太才重新开口道,“你被传功,内力很深厚,本可以不从头学蹲马步、跳木桩这些磨人的功夫。但是行走江湖就没有人能不和其他人起冲突,内力再深厚也不能走到哪里都拼内功,总有些不好伤人xing命的比试,所以腿脚和手上的基本功夫都要够硬才行。下盘功夫更是重中之重——下盘不稳,谁都能够赢了你。既然你想学的是速成的本事,莫不如放弃花俏的招式,安安稳稳的磨练下盘功夫和轻功。”

  唐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一点疲惫的喘息声都没有,显得非常老成持重,显然都是经验之谈。

  唐宋从没机会听人讲解武功的基本功夫,听得入迷,腿上虽然酸胀疼痛,却也没那么不堪忍受了。

  祖孙二人你讲我听,时间过得飞快。

  唐老太太虽然一直忙着解说,眼睛却没离开计时用的香炉,眼见拇指粗细的香燃尽,她拍了拍唐宋的后背,轻声说:“行啦,休息吧。”

  唐宋以为自己肯定挺不下来的一个时辰蹲马步竟然平平顺顺的过去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就像是看什么奇怪的东西,甚至忍不住上手对着双腿的肌ròu捏了捏。

  唐老太太见他这副透着天真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仰着下巴道:“上下踢腿看看,肯定不酸疼。”

  唐宋尝试着抬腿一脚侧踢,只听“嗖嗖——”的声响,包裹着长腿的深蓝色长裤随着他的动作带起锐利的风声,但腿上确实没有一丁点运动过度的酸胀感觉。

  他疑惑的看向唐老太太问到:“为何会这样?”

  唐老太太缩着瘦小的身躯,颤颤巍巍的坐回轮椅中,眯fèng着眼睛笑得很舒心,她一边捶着自己的腰背,一边解释道:“你接受内力的时候就像是翅膀换过羽毛的小鸟,早就具备了翱翔鼻孔的能力,你也早就能够使用内功了。但你没失去过依靠,所以从来没能够激发出身体的求生本能,调动内力,让其周游全身经络。普通人身体再qiáng、哪怕是修习外功的练家子,平白蹲一个时辰的马步也qiáng人所难,但你不同——你这孩子分明觉得自己做不到,可是看我这老太太言之凿凿又不敢不信,只能咬着牙硬挺。身体扛不住的时候内力自然从丹田流出,进入四肢百骸支撑你的动作,让你身轻如燕、动作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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