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鹤的五官偏向中xing,反串女孩子只需要做点小手脚,以前怀着孩子没能力赚钱的时候,他为了赚奶粉钱,当过‘女主播’而且还是美女级别的。
“学长……”把刘钰鹤打扮出来,艾梦琳表qíng有点复杂,因为她觉得刘钰鹤比自己还好看。
“梦琳。”刘钰鹤对她说:“剩下的我自己来,你抓紧时间去安排。万事小心点……”他抬头抓住她的手腕:“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希望你在这一个半月,能找到完美的解决方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家人吵架,他们是最爱你的。”
“我知道……”艾梦琳很感动。
“没办法讲道理的时候就哭吧,抱着你爸妈哭。”刘钰鹤倾囊相授自己的杀手锏,当初就是这样获得原谅的,最后爸妈还反过来骂那个天杀的臭男人,把我们家钰鹤糟蹋了……
“好。”艾梦琳点点头,抹了抹还没流出来的眼泪,义无反顾地逃婚去了。
剩下刘钰鹤一个人待在屋里,偶尔发呆,偶尔往脸上画两笔。
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那孩子,在肚子里已经会踢肚子,会闹的一个小生命。
爷爷早就给孙子取好了名字,就盼着他出生,要是男孩就叫做刘申甫,要是女孩就叫做刘淑和。
都是有寓意的名字,寄予厚望的名字,可惜刘钰鹤觉得,自己应该生不出姑娘。
淑和这么好的名字,留给妹妹的孩子比较恰当。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
刘钰鹤望着被自己刻意关掉的大灯,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慢慢握紧。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然后房门被彻底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目测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以上,非常高挑修长,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家大公子,真正的豪门少爷。
第2章 抓住
进来的白彦君,对室内的昏暗无所表示,也不曾伸手去按近在咫尺的大灯开关,更加对梳妆台前面坐着的新婚‘妻子’视若无睹。
只见他,直接走到chuáng边的沙发上坐下,自顾自地脱去西装外套和鞋袜。
从刘钰鹤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一张低垂的年轻脸孔,在昏暗的灯光下轮廓若隐若现。
但是刘钰鹤很清楚,对方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五官无可挑剔。正因为这样,他一直没有忘记白彦君的样貌,以至于在婚礼上第一眼就认了出来,把自己吓得不轻。
惊吓后来变成惊喜,后来变成……小小的计算和大大的冒险。
“那个……”刘钰鹤一开口,就连忙闭上嘴,因为自己的声音是地地道道的爷们声音,并非什么雌雄莫辩。
贸然的出声把自己吓一跳,但是白彦君似乎充耳不闻,他脱完衣服直接躺倒了chuáng上。
从这个动作中,刘钰鹤才发现,现在的白彦君可能喝醉了,正在醉酒状态中……可是也太像正常人了吧,刚才完全看不出来。
就这样过了两分钟左右,刘钰鹤从梳妆台面前站起来,安安静静挪到chuáng边,探头观察躺在chuáng上呼吸均匀的男人。
很快就闻到一股比较浓重的酒气,确实是喝醉酒的样子。
刘钰鹤在那望着男人的脸庞出神,眼中带着几分事到临头的踌躇,因为除了上辈子那一次稀里糊涂的经验意外,他没有任何经验。
记得上一次,反正不是自己主动的。甚至一开始还激烈地反抗过,然后导致对方兴致越来越高,却毫无章法,弄得整个过程十分不美好。
可以说有心理yīn影吧,刘钰鹤带着受刑的心qíng,双手伸向白彦君的衬衫纽扣。
这个过程无比缓慢,慢到刘钰鹤自己手抖,各种各样的紧张、忐忑,万箭齐发,几乎要跪。
也确实为了更好地cao作,他选择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等全部阻碍都去除以后,当然,还剩下身上这件穿了等于没穿的丝质吊带睡衣,以及头上一顶粉色的浴帽。
刘钰鹤垂眸看着白彦君双眼紧闭的脸孔,以及那两瓣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他缓缓地低下头,闭上眼睛,英雄赴死一样亲下去。
接吻带动那方面的qíng绪,是刘钰鹤仅有的计划,再结合一下那天晚上对方对自己做过的事,比如抚摸之类的……照着做就行了。
当白彦君毫无动静任自己折腾的时候,刘钰鹤懊恼他怎么还没反应,当对方舌尖主动在嘴里勾缠,刘钰鹤一瞬间睁大眼睛,想逃跑。
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该来的一切就像cháo水一样袭来,用很快的速度和很热烈的反应,把刘钰鹤拖下十八层地狱。
对他来说就是这样……
白彦君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倒映着一张模糊的脸孔。醉酒的他只有一半的理智,并不太清醒,也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他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只是觉得有点费解,自定义xing冷淡不是随口说的,他是个常年都没有xing需要的男人。
然而今天晚上喝醉酒,被女人主动撩拨了一下,就变成这样。
既然是自己的妻子,白彦君就笑纳了,脑子里根本没有考虑过别的事qíng,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走。
倒霉的只有刘钰鹤,他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因为这个男人活烂得一塌糊涂,给自己的两次初体验都是一样痛……
就好像重复了一次上辈子的经历,重复了一次被折腾了半宿,然后对方倒头大睡,剩下自己一个人睁着眼睛到天亮的经历。
不同的是,白彦君上次好像醉得更厉害,完事后直接昏睡过去。
至于今晚,刘钰鹤满心郁闷,想去个洗手间洗澡都不行,腰间两条铁臂箍着,动一下他还抱得更紧。
“放手好吗?”他用两只手使劲地掰开:“我要去洗手间……”
浑身都太难受了,根本就不可能这样睡一夜,而且也睡不着。
终于弄开了那双手,刘钰鹤磕磕绊绊地下chuáng,捞起那件滑溜溜的睡衣穿上,跌跌撞撞地滚进洗手间。
打开花洒,把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洗gān净,还有脸上的妆容等等。
那顶浴帽,早就在滚chuáng单的时候,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
刘钰鹤靠着光滑的墙壁,十分辛苦地弯腰清洗,脸上的表qíng就没有舒坦过。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面,他清晰地记得白彦君摁着自己做了多少次。等等,清洗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因为刘钰鹤不清楚,如果洗gān净的话,这样会不会有孩子?
“靠……”已经洗gān净的时候才想起这个,刘钰鹤恨不得以头撞墙,暗骂自己笨蛋。
上一次没有马上去洗澡的条件,过了快二十四小时才处理洗澡的问题,所以一次就中了。
越想脸色越难看某校高材生,咬着有些红肿的嘴唇,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裹起来。
那件睡衣他不会再穿,他在洗手间的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西服。擦gān净身上的水迹之后,把衣服一一穿上。
刘钰鹤是个规矩的人,穿衣服的风格很整齐,哪怕是现在这种qíng况,也会把颈间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头上的头发还未完全gān透,他也会梳得一丝不苟,这样才出门。
至于chuáng上的男人,刘钰鹤默认对方已经睡死过去,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在浴室梳好头出头之后,直接从chuáng边经过,走到门边伸手拧开门把手。
“去哪里?”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把刘钰鹤吓得脸色煞白,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夺门而出,当然腿脚没有平时那么利索,跑起来有点腿软。
白彦君没有去追他,只是拿起chuáng头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所有门给我关起来,别放任何人出去。”
平头百姓刘钰鹤根本就没想到,人家豪门半夜还有保安值守。导致他一场辛苦地跑到门口,却被两个高大魁梧的保安拦在门前,告知他不可以离开。
这时候,刘钰鹤的头上都开始慢慢冒出了冷汗。
哪怕是为了孩子可以一时冲动,不计后果,也能够想象到,惹怒白家这种庞然大物是什么样的后果,肯定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可以承受的。
此时房间里的白家大少,宿醉加上胡混了半宿,jīng神qíng况特别糟糕。脸色疲倦中带着愠怒,双眸的眼白上布满血丝,是因为最近没日没夜地忙工作,而且还遇上了婚礼被灌酒。
他的心qíng是很糟糕的,撂了电话之后,起身套上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裤,赤着脚就出了房门。
豪华的家里,就他一个人住,父母跟着弟弟住在五公里外另一处别墅。
因为白彦君喜欢安静,不喜欢任何人打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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