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傻笑,竟然给齐辉弄了一打jī蛋饼。奶奶都有点看不过去,侧面提醒了祁青:“这…láng崽能吃的完么?”
祁青僵住了。最后被奶奶笑着推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祁青就跟几个伺候林子的师傅说自己要进城一趟,今天的课就停一次。他尽量赶在明天回来。祁青就骑着自行车,带着两大包袱东西朝镇上去了。
入夜的时候,祁青总算到了城里的汽车站,背着包袱刚下车就看到一个身影朝着他飞奔过来。祁青愣住了,láng崽?
齐辉重重的扑到了祁青的身上,然后紧紧抱住他,一边喊着:“青青,青青!”
祁青觉得自己的眼眶又有点犯cháo了。反手搂住齐辉,也叫了一声:“齐辉!”
两人就这么抱了不知多久,好在祁青回过神,挣了一下,齐辉总算是松开了手。抬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祁青,边说:“青青,我放学就来这里了。等你好久好久。好饿!”
祁青听的心疼的不行,忙拉着齐辉说:“走,带你吃东西去。想吃什么?今天随你。”
齐辉泛起大大的笑脸,说:“我要吃青青做的jī蛋饼!”
祁青顿了一下,也不说话,转身就打开放在一旁的两个包裹之一,翻出了一大包用油纸包好的jī蛋饼。拿了一块出来放在显然是看见jī蛋饼之后惊呆的齐辉手里。祁青这才怜爱无比的揉了揉齐辉的头,说:“就知道你要吃,给你做的。高兴了吧?”
齐辉看看手里的jī蛋饼,又看看祁青,大眼睛眨巴了几下,居然就这么滚出两滴豆大的眼泪来。
祁青一看急了,忙替小láng崽子擦眼泪,边说:“哎呦,乖崽,你哭什么?”祁青心疼的狠了。
小láng崽子吸吸鼻子,用袖子在脸上用力抹了两下,这才鼻子嗡嗡的说了一句:“才没哭,chuī进沙子了。齐辉是男孩,才不要哭。”
祁青一听这话又乐了,忍着笑对齐辉说:“嗯嗯,对!齐辉是男孩,才不会哭呢。”
小láng崽子这才满意,开始咬着手里的jī蛋饼,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jī蛋饼比着以前吃过的更香更好吃!láng崽子足足吃了三大块,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祁青在旁看的目瞪口呆,说:“齐辉!你还真能吃!”这小子都长这么高了,还这么能吃,肯定能长高,将来说不定被哪个体校看上了,还是个体育明星呢!看这小子这张脸,就知道有多祸害人了。
祁青伸手捏捏齐辉鼓鼓的包子脸颊,一手滑腻,这触感可真好!想着祁青又捏了捏。
自那之后,祁青每个月固定了必然要去看láng崽子一次,而每次他都会给láng崽子带上jī蛋饼,而láng崽子不负众望的每次都会把jī蛋饼吃个jīng光。后来还听说陈家兄弟挺想尝尝那jī蛋饼,但结果却被齐辉严辞拒绝,还防着小偷似的防着这两兄弟偷食。害的陈家兄弟郁闷了好几天,祁青则是乐了几天。
这人一旦顺起来,真的就是顺。没多久之后,赶在了下冻之前,药草终于迎来了第一批的收获。这满山遍野种植的药草,绝对不是祁青一家能比肩的效果。就连齐辉都被祁青叫回来一起帮忙收收药草了。这回再加上祁青特意多种了几味杂.jiāo,生意好的连祁青自己都觉得挺玄乎的。
所有订单都基本上满足了,陈耀山可高兴坏了。公司的账户上第一次多了那么多钱,虽然还没扣掉成本。最大的成本就是祁青手里的那些契约书,但是祁青因为自己种过药草,所以对成本控制很好,在每亩地上都加上了接近两成的收益后,祁青相信,那些村民们就很满意了。
而更让祁青高兴的则是陈耀华在南边也传来了消息,有几家药商对祁青培育的新种很感兴趣,然后还有其他的几味紧俏货,他们都需要不少。
这让祁青一下抬高了药草的价格。毕竟考虑到现在的南部与中西及背部地区的jiāo通还不发达,只能考虑空运。但空运的成本也确实不小。可是为了这件事能成,祁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看好的是南方的发展潜力,据他所知,有位中央的爷爷要去南部了。究竟能够有多少人因此受益,祁青并不想去推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里将有着huáng金的未来。而他必须要抓紧脚步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到了年底的时候,齐辉带着优异的成绩回家过寒假chūn节,祁青也同样带着丰厚的收益到家。当初被耕子抢了那么多钱之后的难过已经完全不见了。守岁的时候,齐辉比了比自己和祁青的个头,非常认真的说今年争取超过祁青。祁青囧了脸,硬是多喝了几瓶牛奶。再然后,奶奶给了两个孙孙各一个红包,而得了种药草甜头的村人们更是找着机会就给两小孩压岁钱。虽然从一块到十块不等,但是这也算一笔小小的收入了。祁青就把自己那份都给了láng崽子,说:“这是明年的零花钱,不准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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