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提起家里的那位,魏涵抓了抓头,眼里也顿时有了光彩:“哈哈,有福气的是我才对,他可是个大美人。”
第二天,十月二十六日,正是祁之帆的生日。
请了半天的假,祁之帆早早的回到了家。而这时,魏涵已经在厨房里为他忙活了。
近两年,魏涵嫌太过幼稚和粉嫩,平时做饭怎么都不愿意穿的哆啦a梦的围裙,今天却格外乖巧的穿在了身上。
祁之帆心中一喜,从后面抱住了魏涵,也顺势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你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有没有新花样?”
“没有。”
魏涵并没有吓一跳,早就习以为常的他,淡淡一言。
由于脖子间时不时就被祁之帆呼出的热气喷到,痒痒的,魏涵难耐的偏了偏脖子,想要推开他:“奇烦烦,你不帮忙,就别捣乱。”
祁之帆微微皱眉,发现魏涵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很少乖乖听话,嘴巴也跟着毒了起来,前几年这二货犯怂的小模样,也几乎见不到了。
“以前还会想着给我惊喜,现在都懒得弄了?”
祁之帆的口气略带幽怨,都说结了婚的女人会变成母老虎,结了婚的男人也差不多。虽说魏涵还不至于达到老虎的程度,但小兔子越来越会反抗,智商也有所提高了。
魏涵理所当然的点头:“嗯,我懒。”
闻言,祁之帆有点小失落,慢慢松开了扣在魏涵腰间的双手。
趁着祁之帆恍神的刹那,魏涵勾唇一笑,突然转身反击,说时迟那时快,就从裤袋里掏出手铐,立马铐住了祁之帆。
“奇烦烦,这个算不算是惊喜呢?”得意的魏警官眯眼坏笑。
祁之帆:“……”
前两年祁之帆过生日,傻乎乎的魏涵都是jīng心准备了一番,想要博得美人一笑,不过其结果都一样,就是第二天他绝壁下不了chuáng的节奏。
结婚后,祁之帆渐渐有了点s的属性,爱玩起各种道具,简直是要玩死魏涵啊!
他记得最夸张的一次是出去泡温泉时,祁之帆又是捆绑,又是蒙眼,搞得魏涵she了一次又一次,眼泪流gān了,嗓子也叫哑了,最后直接晕死过去了。
每每回想起这些不堪的黑历史,魏涵脸红的同时,也气得牙痒痒的。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想要征服祁大美人的欲望也就越qiáng了。
挑起祁之帆的下巴,魏涵饶有兴致的欣赏起祁大美人脸上闪过的惊讶和错愕,心情颇佳:“好烦烦,哥一直想让你在我身下娇喘,你就乖乖的满足我一次吧。”
说罢,魏涵就舔了舔祁之帆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扯下他的领带,扒开他的衣领,啃了啃祁之帆jīng致的锁骨。
突然,祁之帆用膝盖一顶魏涵,魏涵吃痛,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祁之帆又用身子重重的把他压趴在地。
手腕被禁锢住,但祁之帆的手还能活动,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居然掏出了钥匙解开了自己,反而铐住了魏涵,成功的“反客为主”。
“魏涵,你这两年变得越来越jīng了,我不防着你一点可不行。”
这下轮到祁之帆笑了,魏涵身上手铐的钥匙,不止他有,祁之帆也早就配好了。
“……”魏涵彻底傻眼了。
听到了不小的动静,孙管家以为出了什么事,等一瞧见厨房里的这一幕,就立即老脸一红,很自觉的退了出去,还默默的关上了后院的大门。
祁之帆扒下了魏涵外面的长裤,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丁字,又是满意的笑了笑。
说到丁字裤这个问题,由当年的骚粉色的丁丁引起,以至于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祁之帆给魏涵买了二十几条各种颜色的丁字裤,天天bī着他穿。
感到屁股一凉,魏涵浑身的细胞又开始预警了,他赶紧赔笑道:“好烦烦,蛋糕还没做好呢,你先放开我,成吗?”
祁之帆摇摇头:“没事,我不介意,可以在你身上慢慢的做。”
手指沾了奶酪,祁之帆伸入到了魏涵的后xué中,试着旋转碾压了几下,魏涵早已被调教得相当敏感的身子,随即就有了反应。他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苏痒空虚,迫切的渴求着什么,前面的小东西分明还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也微微抬起了脑袋。
忽地,祁之帆用自己柔软的双唇覆住了整个xué口,用力一吸。
“啊!”毫无预警的qiáng烈刺激,让魏涵一阵痉挛。
魏涵的反应让祁之帆更加兴奋了,他的长舌灵活得如同蛇一般,慢慢的舔开褶皱,一遍又一遍的扫刷着魏涵收缩着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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