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bs 已经长大不少的土黄色小狗子,正在和雪白的鹅群在绿茸茸的山坡上嬉戏奔跑,跑得像闪电一样快!
它四爪几乎贴地腾空、身姿矫健,长毛顺着他的奔跑肆意飞扬,俨然已经是整个鹅群里最靓的仔!
午后,罗葑和王大强坐在山坡上光溜溜的大石上,放眼望去,记忆里荒凉贫瘠的土地,已经蓬蓬勃勃、迫不及待地要长出一个新的世界!
罗葑懒洋洋,拖着腔调:“真想一直呆在这儿,哪儿都不去——啊!”
王大强:“我也是——啊!”
罗葑闪电状缓慢转头:“你不是——在等我——复出吗?”
温软宜人的微风从湖上吹来,拂过面颊,王大强舒服地叹了口气:“复出什么?不如归隐。”
罗葑:“……”
种田使人丧志啊!
“坏坏呢?”王大强问,“怎么最近不见你爸和鹦鹉吵架了?”
“谁知道,”罗葑眯着眼睛,舒服得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它……前段时间沉迷祈雨不可自拔,可能还在祈雨坛那里——吧。”
王大强:“……祈雨的还没走吗?”
“没呢,”沙雕小弟们忙完大棚的事儿,呼啦啦来了一群,东倒西歪坐了一地,“个傻几把蛋最近在造谣,说罗哥触怒了雪山神,所以才迟迟不下雨。天天在那儿叨叨叨念经,说是要替百姓们赎罪,一定要求到雨才罢……赎个几把罪!要不是罗哥不让,哥几个早把他扔湖里去了!”
罗葑:“……”他不禁开始怀疑,他的暴力处事是不是带错头儿了。
“罗哥放心,扔湖里是不可能扔湖里的,最多扔河里。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嘛哈哈哈,”另外一个小弟说,“哎,对了,我听我一亲戚说,这个跳大神的傻几把在西边乡里还挺有名儿的,每次大旱都出来开坛求雨,有时候能求来有时候求不来,求不来的时候就说是老百姓触怒了龙王……坑不少钱呢!”
罗葑皱了皱眉:“坑钱?”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求雨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得出钱,哪家不出,求不来雨,就把锅扣哪家身上,说他对龙王不敬,连累了整个村儿。我姐夫村儿里,有几家就因为不肯出钱被孤立了,村里啥好事儿都轮不上,地里的棉花都被偷了,可惨!”
罗葑抿了抿唇。
他还以为他们求不来雨仅仅是心不诚。
现在看来,哪儿是心不诚啊,简直黑透了!
罗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北方春旱,入夏之后,降雨带北移,早晚是会下雨的。
果然,过了几天,天气预报说要下雨啦。
罗葑给这回施工认识的气象局的工作人员打了个电话,问下雨的事儿有几成准。
“降雨带北移,覆盖面积还蛮大的,”对方说,“这回应该九成九会下雨。”
罗葑放心了,他把沙雕小弟们叫过来,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通。
……
水渠通水那天,巫师和受他蛊惑的老人们,被激动的人群冲得七零八落、灰头土脸,丢尽了颜面。
可是他不甘心。
他不走,还能把求不来雨的锅甩给罗烽火,要是走了,他祈雨不成灰溜溜走了的事儿,一定会不胫而走。
到时候他就再也骗不到钱了!
所以他只能死撑,一直撑到下雨的那一天。
早晚有一天会下雨的!
可是没等到下雨,他突然喝不到水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在附近晃悠,只要他想去水渠取水喝,就会被人挡回来:“你不是说罗哥触怒了雪山神,要替他赎罪吗?你要是喝了罗哥的水,还怎么赎罪啊?”
“就是就是,赎罪的心不诚,雪山神是不会原谅你的!不止水渠,这老乡井里的水,也是雪山融水回渗的啊,这自来水厂,也在雪山那头啊!老兄,你就算再渴,也得忍着啊,你得替这十里八乡的百姓着想啊!”
没多久,巫师就被渴得嘴唇干裂,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看出来了,罗烽火这是想活活渴死他!
他不求了,还不行吗?
巫师摇摇晃晃站起来。
这时候,罗烽火带了一群乡亲们,扛了两大桶腐植酸到混肥泵这边,准备施肥,见他要走,笑眯眯拦住了他的去路:“求雨求了这么久,这眼见着就要求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巫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罗葑笑着说:“真的快下雨了。”
巫师:“……”他信他个鬼!
巫师走了。
“那我们来祈雨好了,”罗葑笑着对鹦鹉招了招手,灰鹦鹉扑啦啦飞了下来,落在他手上,“坏坏,你不是学会祈雨词了吗?”
第86章 拍美食节目
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描述的表情, 看着罗葑。
帮忙抬腐植酸过来的几乎都是青壮年人, 大部分都不相信祈雨这回事儿,但不信归不信, 罗烽火拿鹦鹉祈雨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鹦鹉落在他手上,歪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五帝五龙。”罗葑提醒道。
坏坏这回听懂了,它非常鸡贼地开始和主人谈条件:“蔓菁蔓菁, 我要吃葵花籽!”
罗葑:“……”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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