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看向曹思慕一开始甩出的简易地图,上面一点点都是被抢过的村落。几个月前,他们便已经命其周边村落种植土豆等,快熟,饱腹感qiáng的。
除了土豆还有薯,往年种的稻谷都不许种植。可谁知对方就候着……
如今就算抢收回来的粮食,最多足够村民以及城中百姓,而他们怕是,根本不够!
“曹将军可有法子?”陈蔚昂急的满头大汗。
“城中所有空余的地方,都种上土豆,四个月后城内的食物不用担心。”城中百姓能自给自足,而村落里的才足够他们食用。
“这是长远之策,现如今呢?”陈老将军再问。
“哥哥,半个月前已经写信问琇沔要粮了。”可,能要到多少,却是未知数。
吕安如今正是种植土豆的高峰期,今年开chūn雨水充足,虞琇沔命吕安子民这一年皆种土豆,一来存粮,二来多余的便收购给边疆。
因其之举,周边州有样学样,皆种上产量大的,要么是土豆要么是薯类。
可,这到底不是万全之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陈老将军也知道,现在赵国都缺粮草,虞先生能有多大的能耐?
“土豆发青便不可食用,长出芽的就只能留种子。所以两位陈将军切记一定要看牢军中伙食,若使用发青或长芽的,那是大罗神仙也就不回来。”曹思慕沉声道。
边疆战急,陈老将军和曹振淩的奏折送到当今天子赵赫池案头时,这位皇上都快急的满头大汗。
“曹振淩这小子真能耐!”赵赫池头疼之极“有本事说出幕后有人指使,那就给我把人抓住啊!胡说八道!”
“皇上,若只是曹振淩所言,自然不定能信,可陈老将军也如此说,怕是有真。”朝中大臣立刻道。
“曹振淩毕竟年幼,或许急攻心切胡诌的。”有支持也有反对。
“臣看着不定然,这同时送来的奏折上不是还写着每次派兵人马?的确有所增加,而北边却有一个多月没大动作了。”又有人道。
牵制!牵制着北边,却要撕开南边的口子。
酒邵同时想到这点,若是真,怕南边真要遭殃了!
他们大多军饷,粮草,衣服,兵器等等都先提供给北边。
南边只求个过得去,可若面对庞大的骑兵进攻,定安城根本过不去!
“皇上,请尽快调集粮草,并让虞先生过去!”酒邵拜道。
“先调集五万兵马给曹振淩那小子,”既然他率先发现,那势必应该有因对,最起码拖延的措施,这五万给他,曹振淩手上也有十多万人马“让虞先生去定安城!而粮草…”头疼,头疼!
“臣等,真想不出法子了…”没粮草,就是没粮草,刮一层皮下来,还是没。
若在苛刻,怕是要bī着民反。
散会后要先八百里加急问问虞琇沔,这粮草怎么办!
虞琇沔在接到曹振淩第一封信时便察觉边疆有异,可到底有什么异样他到也说不出。可当一封封信累计,他若在猜不透,他就是那蠢东西!
心中难安,来回踱步,如今最为妥当便是先去南边,可又怕朝廷让他去北边!
明显北边并非主战场,若朝中有人纵容或老顽固不信,怕是麻烦。自己如今毕竟已官身,若贸然行动,怕是天子对自己的猜忌更大。
可饶是如此,虞琇沔还是整顿好吕安,并把吕安如今多余的粮食收集好,并用这次募捐多余的物质银两去换更多钱粮。
圣旨一道,见是去定安城,顿时心中大安。
“酒邵没糊涂!”这边好,虞琇沔连夜赶往定安城,带着他筹集到的粮草。
只是,这些粮草对定安而言,杯水抽薪啊。
天子这几日为粮草的事儿,急的团团转。北边的奏折,越来越奇怪,战役每三五日便有,可人数都不多。赵赫池考虑抽调一部分北边的将士道南边……
“十万,如今最多从北边调走十万!”最多最多了,酒邵认为。
的确,赵赫池心里也没底,所以这十万…先给南边应急,也是先试探个底。
北边少了这十万并不一定会被攻破,可若南边多了这十万,却能死守城池。
“可,粮草…”赵赫池又头疼了。
这两年,赵国连年闹灾,日子并不好过,这些该死的蛮子还不消停!
便在赵赫池急的团团转时,他身边贴身的小太监来报“启禀皇上,珏曦王赵子珅在门外候着呢。”
赵赫池听闻立刻不快“候什么候?快命他进来!”如今天寒,他那弟弟体弱,如何能在外面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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