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的妈妈与他的大嫂就这么站在自己家大门口吵闹了一上午,吵着吵着罗妈妈突然就捂着胸口倒下了,等到大家把她给抬进屋里,在找来大夫的时候,罗妈妈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罗家的儿媳妇把她婆婆给气死了,这个消息瞬间便在四村八乡里传开了,知道自己闯祸了的罗大嫂抱着丈夫的大腿痛哭流涕,一边道歉一边与丈夫小意温柔,罗家老大拿着藏着钱财地契箱子的钥匙,享受着妻子的柔情,不过几天便把这件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罗定的大嫂和她的娘家人到底是心虚,罗妈妈刚刚去世的头几年到是老实了一阵子,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给罗家生下大女儿月桂之后,自觉有功的罗大嫂就又抖了起来。
那时候正是罗定刚刚卸甲归田回到村里的时候,罗大夫妇怕罗定回来分走家产,连门都没有让他进,后来他们听人说罗定在城里面发达了,起初夫妇二人都不相信,那罗定刚回来的时候样子有多láng狈,他要是有本事还能混成那样?
不过后来村里不断的有人找过去,回来之后都说罗定是真的发了,夫妇二人这才信了,赶紧收拾东西找了过去。
两个人找到城里一看,罗定这生意好大的铺面,里面人来人往的一看生意就不错,在往细里面一打听,敢情他手里还掌握着好几千亩的土地和一个养猪的大棚。
这是真的发达了呀,乐疯了的夫妇二人马上就找到了罗定,希望能从他手里面要些钱花,谁知罗定却对他们不咸不淡,给出的帮扶条件也与村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占不到便宜的两个人顿时就不gān了,罗定他大嫂在铺子里又哭又闹,说罗定发达了就忘本,自己在城里面住大房子,gān大买卖,吃香的喝辣的,却打发他大哥回村子里面去养猪,简直就是黑了心肝忘恩负义的小人。
罗定他大哥虽然没有吵闹,但是也站在一边满脸不赞同的看着罗定,那意思是你赶紧道歉,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你。
面对着赖皮的大哥大嫂,罗定并没有与他们争吵,他只是叫过来三个与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个一个的指着他们对着自己的兄嫂说道:“这个是小黑,我们是一个营地的军士,我参军第二年,上战场的时候他替了挡了一刀,背上的刀口一个月之后才结痂,烙下的疤痕这辈子都消不掉。现在我们将土地合并到一起种草,每天他都要陪着我下地gān农活去。这一个是拴子,与我一起当的兵,一起上的战场,一起受伤回来,老天爷开眼让我们还能一起活着退役,现在他是我铺子里面的掌柜,每天帮着我挑猪算账,从白天到晚上,什么时候太阳下山,什么时候才算是头。这一位就不用我在介绍了吧,是咱们村里的二根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我被抓丁的带走那天,唯一替我掉了眼泪的就是他,现在他再村子里面替我喂猪,今天是过来拿饲草的。”
将那三个人都介绍完,罗定又走到肉铺的柜台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剔骨刀,一下插在了自己兄嫂的面前,对着他俩吓的蜡huáng的脸色说道:“我罗定十三岁从家里面离开去参军,天天在死人堆里打滚,别说是猪了,牛马驴羊我啥都喂过,从小到大,我吃过你罗大一口饭?还是穿过你罗大一件衣?我今天的这幅家业可曾用过你罗大一枚铜板?乡亲们肯过来找我,那是看得起我,真有困难的,只要他们肯gān活,我也愿意帮上一把,给大家找的活计都是一样的,怎么在别人那里我还能听到一句谢谢,到我亲兄嫂这里就变成埋怨了?你们今天在这里把话给我讲清楚了,到底谁的心肝是黑的?”
这一番话说的罗大夫妇哑口无言,在一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两个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被罗定当众一番羞rǔ,并没有让罗大夫妇改变他们的态度,眼见硬来不行,两个人就改软的了,他们想罗定你不是还没有娶妻吗,gān脆就遵循咱们老罗家的传统,与他哥哥一起共妻吧。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罗大夫妇就不停的想要找人从中说和一下,只不过他们村里现在不少的人家都在给罗定养猪,指着罗定挣钱的乡亲们根本就不想搭理这夫妇二人。
眼看着罗定的生意越做越大,钱也挣得越来越多,可罗大夫妇俩死活就是沾不到一点的油腥,日子越见窘迫的两个人开始不断的吵架,每次都吵不过妻子的罗大只好不断的借酒消愁。
后来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还是没有吵过妻子的罗大只好再次摔门而去,这一出去,就在也没有能够活着回来,喝多了的他失足跌落了到了山崖下,等到大家发现事情不对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都没等到大家伙把人给抬回家,罗大就在破木板上断了气,再度守寡的罗大嫂这一次直接把目标盯到了罗定的身上,心说共妻不行,那兄终弟及总是没问题吧,白捡个媳妇总没有人会不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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