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糙见庞煜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荷花,不由怒上心头,这yín贼,下流坯子,瞧那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我家荷花,莫不是这家伙恋童?
越想越乱,李香糙打了个寒颤,咳嗽一声,“我说,你这家伙,今个到底是来gān什么的?有事赶紧说,路途遥远,寒舍又小,实在是不能留着庞少爷在家吃饭了。”
庞煜被李香糙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摸不着头脑。这小丫头片子,谁又惹着了,听这说话夹枪带棒的,这话里话外明摆着就是赶人的嘛。
想不明白就要问,这一直是我庞煜所坚持的。挠挠头,小心的问了起来,“我说,我也没惹到你吧,这说话怎么yīn阳怪气的。”
李香糙挖了他一眼,哼!还在那装无辜,我都看到了,一个半大的小子,整天不学好,就会盯着几岁的小女孩看,羞也不羞。
见李香糙态度越来越恶劣,庞煜也是火了。
“小丫头,不是我说,你要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这样猜来猜去的,本少爷真没这个时间,赶紧的,到底是怎么了?”
李香糙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话气得肝儿疼,霍的站了起来。瞄瞄外头的荷花,又悻悻的坐了下去。
一拍桌子,嚷嚷道:“他喵的,你这yín贼还真是脸皮厚,豁出去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问你,你这闲着没事来我家gān什么?
来就来了吧,该看的你也都看见了,还不赶紧回去,知道你日理万机,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杵在我家里,实在是有够闲的。”
见庞煜脸色越来越黑,李香糙缩缩脑袋,小声嘀咕着,“哼!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没安好心。我家荷花能是你这老牛吃得的,也不怕消化不良!”
庞煜耳尖,这小声嘀咕的话,还真是被他一字不漏的给听全了。这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满肚子无奈的想着,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是个护崽儿的。只是,这话说得哪跟哪儿啊,自己怎么没怎么听明白?
就她妹妹那小豆芽菜的身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自己真是提不起什么xing子。更何况,自己也真没往那边想啊。一个几岁的小丫头片子,自己还真没这么禽shòu。这小丫头,小小的人儿,这脑子里都转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边厢庞煜正囧里格囧,那边李香糙见他这幅样子,心里更是确定这家伙在打自己妹妹的主意了。瞧瞧,这自己差明说了送客了,这家伙还杵着不走,这不明摆着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吗?不行,得看紧了荷花,不能叫他们接触了。
“大哥,你说大哥哥跟大姐在gān什么呢?比瞪眼嘛?是不是谁赢了谁可以打屁屁啊?”小小的俊康跟着大哥蹲在墙角,双手捧着脑袋,奶声奶气的问着面色不安的俊安。
“笨!大哥哥跟大姐当然不是在比瞪眼了,就跟大姐讲的故事一样,他们肯定在比定力。不过肯定是谁输了就打屁屁的。”桔儿一巴掌拍在了俊康的脑袋上,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俊安“……”
“三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打康康的脑袋了,大姐说了,脑袋越打越笨的。”
“对不起啊康康,三姐忘了。来,过来三姐给揉揉。”
“嗯!”
俊安“……”
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太丢人了。谁说大姐他们是在比瞪眼的,谁说大姐他们是在比定力的,必须都不是啊,必须是含qíng脉脉的看着对方的啊。这就是俊涛哥给讲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啊。
本来剑拔弩张的庞煜二人,听了俊康两个小家伙的话已经是忍笑忍得很辛苦了,转头又见三个小家伙神色各异的沉思着,不由相视一眼,大声笑了起来。这副样子颇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大姐!!!”
可怜的李香糙,总是乐极生悲。这不荷花提着个烧火棍又过来了。
瞟了讪讪的李香糙一眼,看着一脸愧疚的俊安三个,绷着脸问:“方才二姐是怎么说的?不是说叫你们好好照看着大姐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姐她又这样了?动作大了,小心大姐身后那伤疤崩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俊安三个,低垂着小脑袋,泫然yù泣。李香糙看着心疼不已,忙道:“荷花,你别怪安安他们,是大姐错了,大姐保证,一定不会再乱动了,保证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管gān什么先给你说一声,哪怕是抬只胳膊也先请示一遍,你看成不?”
说着可怜巴巴的朝这会儿极其难说话的荷花眨了眨眼睛。
荷花摸摸头发,道:“再多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大姐的身子不光是大姐的,也是我们姐弟的,要是大姐再不顾及着身子,我跟安安我们一样陪着大姐!”撂下话,一转身,又走了出去。
“唉!!!!”
四声叹息,庞煜怎么看怎么可乐,这几个小家伙还真挺好玩的。瞅瞅苦着脸的李香糙,庞煜又是感觉嘴巴有些痒痒的。
“哎!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怕你二妹啊。你是老大,长姐如母噻,瞧你这怂样,哪还有一点儿在德胜楼里跟我据理力争的样子。”
李香糙白了这王八蛋一眼,要不是你,我怎会落到如此田地,都是你这挨千刀的,死胖鱼,臭胖鱼!
“不要脸!你说的好听,这家里谁说的在理听谁的。再说,我也不能因为荷花她们还小,就独断专行,明儿长大了,成家了,她们怎么办,总不能当个总要别人拿主意的呆木头吧。更何况,荷花她们都是为了我好,做人不能没良心。”
抬眼看楞木头似的庞煜,李香糙不屑的嘁了一声,摇摇手,“唉!说了你这大少爷也是不懂的。你瞧我这人,跟你说这么多gān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
仿佛是还嫌打击的不够似的,摇头晃脑,满脸可惜之色,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上“朽木不可了雕也”这几个字了。
揉揉泛着痒痒的手,庞煜深呼吸,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瞧着对面那偷了腥的猫一样嘚瑟着的李香糙,庞煜大踏几步,抬起没受伤的手,大力的揉搓了几下对方的脑袋,直到把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跟那jī窝差不了多少才罢手。
见李香糙涨红着脸,不住的拿眼神扫she自己,眼里喷着烧的旺旺的火苗,庞煜顿时心qíng舒畅了不少。嘚嘚瑟瑟的瞅着喷火龙一样的李香糙,心里美滋滋的。叫你这臭丫头还敢如此,哼哼!见到了爷的厉害了吧。
“庞煜!!!”
一声大喝,李香糙再也忍不住了,谁说的,那什么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这家伙敢揉我的头发,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家伙,还真当自己是那什么了不得的大少爷不成!
犹自气不过,见那人还不过来道歉,李香糙一手叉腰,做茶壶状,厉喝道:“狗才!你……你还不给我滚过来!”
庞煜笑笑,这小丫头还真发起火来了,可惜,可惜呀!
“大姐!!!!”
见进来的荷花,庞煜又转头看了看李香糙,只见她,嗖的一声坐了下去,讪笑着道:“嘿嘿……嘿嘿……大姐……大姐这是跟庞少爷闹着玩呢,没事没事。”边说边连连摆着jī爪似的双手。
荷花闻言看向事不关己的庞煜,见他低头沉思,又狠狠瞪了一眼李香糙。
李香糙委屈万分,这,这都是那死胖鱼,要不是他,呜呜,荷花也不会这样对我,太伤心了。只是现在这幅样子,只能跟这无耻之徒低头了,想我大名鼎鼎的李香糙,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沦落到向个臭小子低头了。呜呼哀哉,可悲!可叹!可叹呐!
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李香糙清清嗓子,柔声道:“庞少爷~您说是不是啊?”边说边给那家伙使着眼色。
“呀!我说李姑娘,你这眼睛倒是怎么了?怎么眨个不停,莫不是什么病症?”
见庞煜沉默半天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李香糙真想一口老血喷他脸上,无耻!无耻!忒无耻了!不但无耻,还他喵的非常小心眼!糟了……
yù哭无泪的看着把自己围成一圈的四个小豆丁,李香糙死的心都有了。咬咬牙,狠狠道:“庞少爷!!”
庞煜打了个寒战,糟糕,撩拨过头了。要是不想这臭丫头秋后算账,赶紧滴,赶紧滴帮着圆了吧。
“那个……李二姑娘,许是我看错了,你家大姐方才没怎么眨眼睛。就是先前,也是我跟你家大姐开玩笑呢。本少爷见你家气氛凝重,想着给你们放松放松。嘿嘿……不用谢,不用谢哈。”
这人脑子有病(坑)!!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剧qíng走不下去了捏。泪奔了,一到这两人见面的时候,落落就啰嗦起来了。这啰嗦也是病,要治的。不行,落落要狠狠心,赶紧往下走, 闺女,儿子,为娘对不起你们啊。
☆、第五十章噩耗
自觉帮了李香糙一把的庞煜,要是知道上述的话是她们姐弟的心声,这小心肝定是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渣了。
可怜的庞煜既不是她们姐弟肚里的蛔虫,又不能有什么透视眼,还得意洋洋的瞄着李香糙,一副爷就是这么牛的样子,等着李香糙顶礼膜拜呢。
见他又抽风了,李香糙也不去理会,只顾朝缓过神来的荷花低声哀求。要是被荷花记在了心上,不用说,定是十天半个月不能出门的,说不定连上个厕所什么的还给拿了尿壶来。这叫面皮薄了的李香糙如何受得?
所以,赶紧地吧,把这眼前的小姑奶奶哄好,自己也就算是脱离苦海了。打定了主意,李香糙更是殷勤了。
低头瞧着鞋面,嗯,鞋脏了,又该洗涮了!
暗地里拍了自己一巴掌,gān什么又抽筋,首要的是赶紧把荷花给哄好才是。
清清嗓子,“嗯嗯!荷……”
“大姐~不是我说,您说了的,事qíng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一次荷花也就算了的,要是还有下次,大姐您就老老实实的在chuáng上躺个十天半月的。海河爷爷什么时候说你好了,二妹我就什么时候叫你下chuáng,免得叫人担心。”
见李香糙张嘴yù言,又接着道:“哦,对了。吃喝拉撒什么的您就放心吧,家里还有我们几个呢,总不能就饿着了。要是大姐心疼我们,就好好听话,您早些好了,我跟安安他们也早些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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