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友光哭笑不得:“我身上的信仰之力更多了?”
“多到我已经不能直视你的地步了。阁下想自己看看吗?”戴维斯说。
“不想看。”付友光断然拒绝,“不说这种让人不开心的事了。你有认识的炼金术师能推荐吗?有研究jīng神的,或者单纯爱钱的。总之,不要没太没下限的那种……”
“阁下,光是这种评价就足够引发战争了呢。”戴维斯冷静吐槽。
“得了,总之我需要一个招牌,你明白吧?”
“弗兰迪伯爵与炼金房很熟。”戴维斯提醒。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太没下限的。”付友光平静地说。
“……阁下,你是想跟炼金房开战吧?”
进入十月,蔬菜大棚投入使用,冬小麦秧苗成活也过了危险期。史蒂文·西蒙操纵记者们在报纸上大打舆论战,chuī捧成为城堡体系劳动者后享受的福利;又将前苦力、现矿业公司董事长的亚力士和前面包学徒、现熟食店老板的凯文拿出来当标杆人物宣传;甚至把他们的经历写成了画本小说,引得不少人对海因农场心怀向往。妮娜女士在农场和安普城里来回跑,先后组织了两次大规模招聘,从城里雇佣了2000多人编入建筑公司和工程队。老员工带新人的比例bī近饱和,招募人手只能暂时停下。
当然,不和谐的声音也有。被招募进农场后却因吃不了苦头或是偷懒被抓住而被踢出去的那些人,也在散播着不利于海因农场的负面谣言。他们将繁重的工作描绘得犹如苦役,又把只是qiángJ了农奴女儿就被砍掉脑袋的那个可怜虫拿出来说事。认为领主大人就是个残bào的恶魔,他的下属都是些挥舞着鞭子欺压工人的狠毒监工。
这两种说法都有不少市场,就看人们更愿意相信谁了。温蒂南希养殖公司的jī鸭蛋早就走进千家万户,领主大人的存在感在这异界的人民心目中也是前所未有的qiáng。
大量提拔的新晋管理层,半个月下来有好几个出了问题。不是变得骄纵懈怠,就是试图以权谋私。无处不在的秘书小姐们与基层员工无话不谈,很快就搜集到不少投诉。付友光当即组织了一次管理层会议,将这几个点出来公开批评。
戴维斯领着一个陌生的施法者走进广场时,人群中那个光团正在生气地申斥:“不能起到模范带头的作用,要管理层来gān什么?你们获得的荣誉和分红,是让你们来显摆高人一等地位的吗?权力代表义务!背负不起与之相对的义务,没资格要求得到权力!”
很少生气的伯爵大人bào怒,被申斥的几个新晋管理无不面红耳赤低下了头。要求他们向自己下属的基层员工道歉和保证不再犯错,并在档案上记过一次后,付友光才让他们回去自己的岗位。
“……那位就是西格·弗兰迪?”不远处的两位施法者,陌生的那一位眯着眼睛忍耐着刺眼的白光。
“是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很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是吧老兄。”戴维斯双手抱胸,对自己的老友说。
陌生的施法者颇为惊诧的转过头看着戴维斯:“咦?你变得幽默了啊戴维斯。”
“……如果这是赞美,我收下。”戴维斯抽着嘴角说。
“你保证那家伙不是教廷的人吧?如果那是教廷的人,我除了拔腿就跑也只能先把他gān掉了。”这名施法者似乎对教廷心有余悸。
“安德鲁……你还记得yīn影行者是在为谁服务吧?”戴维斯眼里透露出了同情。
陌生的施法者头皮一麻,僵硬地往前走了一步,心惊胆战的转过头,果然,一位瘦小的行者突兀地站在他身后,无神的双目默默的看着他。
“噢,这不是丹尼尔吗?不朽之塔后多少年没见了呢?”安德鲁立即满脸堆笑。
丹尼尔显然不是那种容易套近乎的人,无神的目光愈加黯淡,腰部微微下沉。
“等等,我是客人!戴维斯请我来的,我可不是来捣乱的。我是说,难道不是弗兰迪……伯爵大人需要一位炼金术师吗?你看,所以我来了。”安德鲁连忙后退几步,并丝毫不顾高阶施法者的尊严,躲到了戴维斯身后。
“……真糟,这家伙的下限好像又降低了啊……”被抓住后背导致衣领变形的戴维斯脸颊抽搐。
石屋大厅里,面前的两位施法者一个脸朝左一个脸朝右,就是不面向自己;付友光蛋疼地打着哈哈:“……戴维斯先生,你的朋友也是高阶施法者呢,真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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