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漠然看他一眼:“你最好弄清楚你的立场,阿光。被外界传为残|bào专|制独|裁者的你,说出这种话是在鼓励他人造你自己的反?”
“不是这么说哈!如果我犯错,那肯定是指正我并提出可行性建议的人才是正确的嘛!人非圣贤,哪有不跌坑里的时候。”付友光哈哈笑着摸摸自己的脑袋,冲西格挤挤眼,“要不是有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把自个儿坑了几次了。”
“嗯……你的这种对我的肯定要是能换成缠绵的情话,我会很高兴的。”西格木着脸说。
“哎呀,咱俩谁跟谁啊!”
“别这么用力拍我的背!”
前一天大会结束后的小插曲没有对第二天的大会造成多少影响,而在戴维斯与阿尔法先生这两位高阶施法者的支持下,“以眼还眼”的相关条例、执行手续也顺利地添加进了基本法里。
本次基本法的修改自然不只是这一件,弄完了这一议题后,接下来讨论的是海得赛原有领土的土地开发法律支持——比如鼓励民间进行山地承包进行养殖、经济作物如大豆的批量种植工程;要用什么样的条例去保护山地承包人的利益?
又比如现在的海得赛越来越多的非婚生子抚育责任案件,要以怎样的条例来保护这些不是正式的妻子生育的孩童的受教育、受抚育权利?
别看海得赛国土不大,分散各处的人口统一起来还没现代世界一个三线城市的人口多;但方方面面的事务加起来,还真不是一两天能搞清楚的。当然,任何事情参与的人越多就越难以出结果,代表大会也是一样;好在海得赛是个讲究实际、注重实用的国家,好大言欺人之辈没有出头的机会,大家都是gān实事起来的,不相gān的扯皮也就少了许多;而大会中各行业种族的代表先后发言,也无意识的地拉近了诸人之间的关系——对于多种族的海得赛来说,虽然会照顾各族的信仰、居住环境、生活习俗给予相应的居住区,但城堡方面需求的是大家团结一心,而不是关起门来各过各的;大会期间,不同种族的代表察觉到相互之间的合作渠道转而寻求合作道路,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比如说暗jīng灵族与南希纺织厂,厚着脸皮代表自家的暗jīng灵族人来参加大会的暗jīng灵行者阿瑟尔,在留意到南希纺织厂下属单位要拓展成衣业业务后,当即抓紧机会来抱南希女士的大腿……呃,不,是当即抓住机会与南希女士谈暗jīng灵族与纺织厂的联合合作;暗jīng灵族拥有独特的审美和jīng湛的手工艺,如能合作,对双方都是双赢的局面。
大会进展到第四天,谢米尔女士悍然提出粮价随国民平均收入上涨、限制抛洒làng费食物的议题,再次点燃本就沸腾的熊熊战火……
为期五天的代表大会结束,jīng神疲惫的付友光躺在chuáng上简直不想动了。
“这事儿要是一年来一次,哥至少得老十岁……”光哥趴在枕头堆里呻|吟。
“这不是你期望的吗?提升民智、人人爱国、人人关心政治……”西格一屁股压在光哥的腿弯,盘腿而坐,“不久前亚特伍德来求粮食,对城市里小商贩也能对时事说上几句惊诧得不行。”
“你不提他我都快忘了,你卖了多少粮食给他?”付友光把脸从枕头堆里转过来,抬起脚跟碰碰西格,“坐到我腰后面来,这里酸得厉害。”
西格抬起尊臀,压到光哥腰椎上:“每年两千吨,用提炼过的矿锭来换。”
“……他的胃口大了,你的胃口也大了。”
“之前断了他几年粮,那小子已经知道不能跟我横了。”西格不介意地冷笑,把自己的亲哥称呼为小子更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对了,弗兰迪大公会在年底来访,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见他。”
付友光脑子僵了一会儿,回过神后声音变成吼了:“弗兰迪大公?那不是你老爹吗!”
“现在也是你爹。”西格一语双关。
“……无法反驳。嗨我说你哥我还一次没见过呢,见你爹不要紧?”光哥咧着嘴说。
“不要紧。用你们那个世界的话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弗兰迪大公早就没有年轻人的意气了,你和他见面了也打不起来。”西格没事人一样地说,就跟他自己是个局外人似的。
“……你也是个坑爹货。”付友光迷瞪起了死鱼眼。
“嗯?别说你现在就开始紧张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还是你害怕?”西格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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