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清静静的等记者把话说完,眉头微皱的道:其实,我想大家都误会了。关于我和严叙相处不愉快的事qíng,并不像各位想的那样。众所周知,我们是一块长大的,如果单看我们的年龄,说是兄弟也不为过。我们的感qíng一直都很好,亦兄亦友。可就是兄弟朋友也总有闹别扭的时候吧?不知道为何这小小的别扭居然会被谣传成不和睦……
似乎是为了加大说服力,镜头里居然出现了严叙。一身黑色西装帅气bī人的严叙走到严景清身后,搂住他的脖子,邪气的对镜头挑挑眉,轻笑道:谣言止于智者。我只能说,他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看到严叙的出现,还这么亲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住严景清,萧一鸣就嫉妒的双眼发红。
太可恶了!居然在他面前秀恩爱!太可恶了!!!
”萧哥哥!“李小姐敲了敲玻璃门,”你看这件婚纱怎样?是不是很漂亮?我们就买这件好不好?“
萧一鸣看了眼笑容满面的李小姐,转头看着对面的访谈,严景清正微笑的握着严叙的手……
脑袋乱哄哄的,心里的毒蛇在不断释放毒液,扰乱他的心智。
为什么他要娶不爱的女人,而他爱的人竟然不爱他,还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为什么?
为什么???
81
神圣庄严的教堂被鲜花、蕾丝等妆点得温馨烂漫,萧李两家亲朋好友坐在座位上等候新人的入场。
随着神圣的《婚礼进行曲》的弹奏,娇美的新娘手挽着父亲,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出现在红地毯的另一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步一步朝着新郎走去。新娘的父亲微笑着将女儿的手jiāo给新郎,同时也把女儿一生的幸福托付给新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对新人上,满含祝福。
新娘看着众人脸上真心的笑容,满心满眼的欢喜,今天的她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神父眉目慈祥的看着这对新人,问新娘:“李柔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看了眼萧一鸣,满脸幸福的道:“我愿意!”
“萧一鸣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神父转头看着新郎问。
萧一鸣看着新娘亮晶晶的满含期待的眼睛,眼里一片漠然,侧目看了眼萧家人,不经意的对上萧老爷子锐利的目光,心中一紧,回过头来看着神父,不甘不愿的道:“我……愿意。”
神父满意的点点头,微笑着道:“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请新郎新娘jiāo换戒指……”
不管萧一鸣心里多么不qíng愿,婚礼还是顺利的完成了。
与新娘脸上灿烂的笑容相比,萧一鸣心里可谓是苦闷到极点。
以后,自己将要和这个女人共度一生?手被新娘挽着,萧一鸣一想到以后要日夜对着这张让他丝毫提不起兴趣的脸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可让他更不舒服的还在后面。
萧家大少爷的婚礼,G市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中不乏一些专门来看好戏的人,例如眼前的周家少爷就是。
趁着新人敬酒的机会,周大少与萧一鸣碰杯,用只有两人才可听到的声音道:“一鸣藏得可真深啊,没想到和我是同一类人。如果不是有人提起,我还真看不出一鸣原来是喜欢男人的,还是喜欢做下面的那个……眼下一鸣这么匆忙的结婚是为了掩饰吗?要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真是难为你了。能看不能用还真是扫兴呢。一鸣有时间的话出来喝一杯吧,一定保证你尽兴而归……”
萧一鸣脸色一僵,勉qiáng扯出一丝笑容,“周少你想太多了。”说完不再理会他,转身去和别的客人敬酒。
“呵呵,我会是个好qíng人的,一鸣不妨考虑考虑……”周少神色暧昧的瞥他一眼,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压下心底的怒火,萧一鸣若无其事的继续敬酒,可有些人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神经。
“新娘子真漂亮,可惜了……”来人惋惜的看了眼新娘,对萧一鸣意味深长的叹道。
萧一鸣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把酒gān尽,接着去下一桌。
这一桌的宾客中有个和萧一鸣很不对盘的王家小少爷,这小少爷就是为了来看萧一鸣笑话才跟着父亲一起来的,看到萧一鸣来敬酒,当即冷嘲热讽的把事qíng爆出来,席上的客人脸色讪讪,场面一时僵住。
新娘子还被蒙在鼓里,不明所以的看着萧一鸣。萧一鸣拿着酒杯的手握得死紧,心里的怒火快要焚尽他的理智,他只有一遍遍的警告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才没做出杀人的举动。深呼吸了口气,把眼里的杀意掩埋,他冷冷的看着王家小少爷,“今天是我萧一鸣的大好日子,我很高兴各位能赏脸来,但我不希望因为某些谣言而让大家不愉快,我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也不知道是谁在陷害污蔑我,我只知道谣言始终是谣言,总会有被澄清的一天。不论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我爱我太太,谢谢!”
他这番话王家小少爷当然是不相信的,还想出言嘲讽时,被其父严厉的目光阻止了,萧一鸣把酒gān了,接着去下一桌。
萧一鸣当着众人的面说爱自己,新娘子心花怒放,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萧一鸣,自动自发的把宴会上发生的小cha曲抛到脑后。
一天下来,忙于应酬热qíng的宾客和应付来看戏的人,等宴会结束时,萧一鸣早已jīng疲力尽。新娘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心存疑惑,但看萧一鸣满脸疲惫的样子,又不敢开口问。咬咬唇,起身去浴室给他放水,想让他洗个澡舒缓一下。
想到今晚两人会做些亲密的事,新娘不由羞红了脸,隐隐期待着。
萧一鸣心里一团火熊熊燃烧着,今日那些出言不逊的人的话一句句回响在他耳边,让他很有把那些嘴脸撕烂的冲动……
毫无疑问,一定是萧敬哲那王八蛋在搞鬼!如果不是他,那些人又怎会知道?
心中一团火无处发泄,让萧一鸣整个人处于一种很敏感的状态,只要稍有不慎就会爆发。对于萧一鸣的心理活动,新娘自是不知道的,于是很不走运的就撞在萧一鸣枪口上。
“滚!”萧一鸣睁着通红的双眼面无表qíng的冷睨着她,心里烦闷的要死,一睁眼还要对着这么个烦人的女人,让他心qíng糟糕到极点。
新娘无措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发这么大的火。她只是告诉他,她给他放好水了,让他去洗个澡,舒服点而已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滚!我不想看到你!立刻给我滚!”萧一鸣bào躁的大声吼道。
新娘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傻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小声的叫道:“萧哥哥……”
萧一鸣bī近她,满眼狠戾的盯着她,“我叫你滚没听清楚吗?”
“萧哥哥……”新娘惊恐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给我滚出去!”萧一鸣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出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萧哥哥!萧哥哥!你开开门!开开门啊……”新娘拼命的拍打着门,可萧一鸣却毫不理会。
厌恶的看了门口一眼,萧一鸣转身走进客厅,走到酒柜前,“哗啦”一声把柜门打开,从中取出一支人头马路易十三白兰地,扒开瓶塞就往嘴里灌。
高浓度的酒jīng刺激着脑神经,让他有些兴奋,觉得没那么难受。于是靠着酒柜门躺下,豪气万千的把一瓶酒灌完。
把空瓶一甩,萧一鸣靠着酒柜门仰头喘气,眼睛异常明亮。
今天的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萧一鸣何曾这么窝囊过?他一定会把今日收到的耻rǔ通通都还回去!
正想着要如何应对的时候,电话响了。
萧一鸣掏出手机一看,是萧老爷子的电话。
爷爷这个时候怎么会打电话给他?萧一鸣正想按下接听键,却发现门外的敲门声消失了。
不会是那个蠢女人打电话像爷爷哭诉了吧?想到这个可能,萧一鸣眼里的厌恶更甚,想起今日教堂上萧老爷子警告的目光,眸色一沉,直接把手机关了。
把手机随手一扔,萧一鸣又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继续喝,一瓶喝完再拿一瓶……原本婚宴上就喝了不少,饶是他酒量再好,也禁受不住这样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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