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蔷薇色染上他白皙的皮肤,却没有动。
明明是一个白色巨塔里面的jīng英机器人,此时却化身成一只纯良无辜的红眼睛小白兔,长长地淡粉色耳朵还会不自觉地颤动两下,垂下眼睛两排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着我心里的火焰山,好家伙,越烧yù火越旺。
牙口不好,美色在前,只能流口水。
我气急败坏倒回chuáng上,他寒星一样的眼睛染上了深深的墨色,俯下身子,有些腼腆地,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而我只穿着一条内裤。
我看不清他的表qíng,但是能感觉他很害羞,动作谨慎,手心发着烫,还有点颤抖,我一被他握住就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他专心致志的动着手,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手术台上的一个患者,即将被他塑造成一个艺术品,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头在我的脸上方下移上移彼此之间jiāo互着吐纳的气息,比接吻更暧昧动qíng的距离。
我全身血液都以huáng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下不复还的速度和气势用涌到下半身,全部的神经都用来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抚慰。
微热的手,摩擦的触感,可是还不够满足,qíng不自禁覆上他的手,加紧了速度。
大腿根部逐渐苏麻,惊人的快感传来,雪崩一样把我灭顶,终于在他手里迸she出自己的灼热。
快感之后是更加敏锐的感官,我的脑袋之下,他的大腿紧绷,灼热坚硬如铁。
看样子,这个冰山禁yù男应该是二十六岁的生命里一直都是用右手对抗寂寞。
“你个傻子,你硬成这样,我帮你摸摸吧。”然后一挺身,把他压在身下。
一只手把他的两只腿揽上chuáng,拖鞋掉地的声响点燃了我,他的yù望bào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前段渗出的透明液体好像一滴热泪。我目眩神迷,牙齿不济,但是舌头还好,忍不住俯下头,轻轻一舔。
“好可爱,我很喜欢。”舌头舔过下唇,眯起眼睛回味他的滋味,成功地看见蔷薇色从那张清俊的脸逐渐蔓延向下,眸子中水光潋滟。
手中握着他的yù望,从根部到顶端,轻与重,快与慢,费尽心机只为让他得到无上的快乐。
禁yù的眼,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靡艳,丰泽的粉嫩的唇因为qiáng抑的yù望而被他紧紧扣住了牙齿。
“乖。”舌尖一下一下舔弄他细白的牙齿,直到它离开柔软的唇,“不要咬,我会心疼。”
激动到四肢都微微颤栗,将他送上了顶峰。
那天,我们两个彼此用手解决,并没有做到最后。
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先前查了很多资料。显然,如chūn如果要做的话必然是top。
他那种xing子,执着的是感qíng,而不是上下。但是要让他牺牲自己做bottom,我却要心疼。
我是个极端自私的人,做什么都考虑自己利益最大化。我做top,他身体疼,我心疼。
我做bottom,我要身体疼。
一是身,一是心,都是疼,两者相衡取其轻,为了我自己,我宁愿在下面。
折腾到最后,心里欢欢喜喜的,牙疼什么倒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末了,他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在耳边响起:“乖,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不痛了。”
其实我那时候痛的并不厉害,对他这样哄小孩子的语气竟然也不觉得排斥,虽然我自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隔了夜的老油条。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huáng昏,没有电灯,我茫茫然然做起来,这才觉得右手有点发麻,手里汗漉漉的,还握着如chūn的手,而他的胳膊搂着我的肩膀。
如chūn大概早已经醒了,侧过脸张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润泽的光芒,特别好看。
我满足到想要叹息。
他伸出手来试一试我左脸的温度,又顺着左脸抚到左耳,松了一口一样说:“太好了,已经消肿了,你能不能张嘴给我看看,我找到了大学时的学弟,要是消肿了今天就可以去看看牙科。”
我闭着嘴,不想说话。
小时候贪喝酸奶,那个智齿旁边的左下八龋齿很严重,要不是在最里面,早就成了接吻大忌,我也不会容忍它到今天。我现在都要悔死了,怎么就没把那颗牙美容一番,让我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那颗牙中间的黑dòng,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闭着嘴不配合,他无可奈何的笑了,“你不愿意就算了,那你自己看一看有没有消肿。”他从chuáng头柜里摸出一个白色的长方形镜子,“我刚才起来做了皮蛋瘦ròu粥,现在温温的,去给你盛一点正好。”
我看他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拿起镜子仔细端详一番,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有点肿。
我还以为如chūn是和我一起起chuáng的,原来他早就醒了,还煮好了粥,真是贤良淑德,合该是娶回家做老婆的啊。
我正胡思乱想,如chūn已经推了房门进来,纯白的瓷碗,我心里还有前几天吃月饼痛到哭爹喊娘的惨痛经历,他的舀了一口粥送过来,味道香喷喷的,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他好像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儿,笑呵呵的,“韩若,我记得你可是喝双倍的意大利特浓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的人物,现在就一口粥就把你吓成这样啦?”
我嘴硬,“我是害怕你猪ròu会有肥ròu,你知道哪怕一点肥ròu星我吃了都会忍不住恶心。”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么大的?”他皱了一下鼻子,眼睛里却又笑纹,一圈一圈dàng开,“不吃姜,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韭菜,不吃芹菜,不吃圆葱,不吃香菜,不吃蒜毫,不吃胡萝卜红萝卜白萝卜,不吃牛ròu,不吃羊ròu,好不容易猪ròu可以吃,还一点肥ròu都不可以。你放心,我特意去开车去超市买的里脊,没有一丁点儿肥ròu,切的细细的,炖的糯糯的,香菇的香都进去了,你看,一点儿你不喜欢的调料都没有加。”
我早就暗暗流了口水,等到他下一勺送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口了嘴。
他说的没错,又香又糯,香菇的鲜,ròu的香,恰到好处,果然一点儿肥ròu的都没有。我对肥ròu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识别力像雷达一样jīng准,上一世过年的时候迟成和我都不善于下厨房,一般都是买速冻水饺,里面的猪ròu难免不带点儿肥ròu,所以后来我就开始不吃饺子了。
“好吃吧。”他笑眯了眼,仍然是寒星一样的眸子,眸光特别亮。
我还没等说话,又一勺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们就这样配合默契,我吃,他喂,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第10章 渐行渐近
我的牙养了几天,只吃流食,倒也没像原来那么疼。
苏如chūn晚上没有工作的时候,会煮好粥,用保温杯装好了,开车给我送过来。
这一天我从浴室洗完澡回来,就看见他的短信,跑下楼,就看见他的灰色帕萨特,他倚在车旁,低垂着脑袋,看不清楚表qíng,粉蓝色短袖针织衫和米色的五分裤,平底帆布鞋,显得特别年轻时尚。他百无聊赖,可是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有意无意目光就会往那个方向飘。
本来洗完澡就全身发热,口gān舌燥,他还在那里不自知的招蜂引蝶,让我觉得嘴更gān了。
他一看见我,寒星一样的眸子特别亮,唇角轻扬向我走来。
我看见他提步向我走过来,反而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直接往宿舍楼附近的小树林走过去。
他在后面追,“韩若,你要去哪,走慢点。”
我没有回头,大声骂一句,“闭嘴,别和我说话。”
该死的,就是看了一眼,就想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几百步的距离,我心急火燎反倒觉得漫长,他要再叫我一声,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想要在人来人往的空地吻他。刚走进去,喘了口气,就对着跟上来的他重重的吻上去。
凉凉的嘴唇堪比雪糕一样,一瞬间的怔忪方便了我的长驱直入,我不断地近乎凶狠地吻他,想要用他的清凉来缓解我的燥热。
被我按在墙上的人在激烈的进攻下抢夺着主动权,他简直是接吻的天才,现学现卖唇舌就灵巧到了极致,我们的舌头缠绕对方,饥渴到仿佛他嘴里的清泉是沙漠中唯一的水源。
分开时他轻轻喘息,脸埋在我的锁骨,“你刚洗过澡?”
“嗯,就在那个浴室。”我指一指浴室的方向。
“你gān脆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你不是说这里不能住人吗?”
“你不是说你一样住男生宿舍住了7年吗?”我看他一眼,如chūn是标准的品学兼优好学生,即使家境优越也不会搞特殊化。不像我是享乐主义者,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够穿大牌就不会穿ZOO。(ZOO,北京动物园批发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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