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乔琛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已经走出几米远的少年。
“嗯?”乔景安一脸不解的看着叫住他的人,在这个时候叫住自己做什么?难道说,他真的对这个女子没有爱意?他看了眼站在一边的白裙女子,虽然比不上以前爱慕自己的那些倾城女子,不过也算是不错的,毕竟一个女子的好坏并不是以容貌来断定。
“下课后早点回来,不要和一些人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乔琛想到乔景安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皱了皱眉,虽然现在这小子还是挺安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冒出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再把他带坏了?
乔景安虽不清楚乔琛的想法,但是为人弟者,对兄长的话自然是要尊重的,于是乔二少乖乖的点头,“放了学我马上就回家。”
得到乔景安的承诺,乔琛才满意挥挥手,让乔景安离开。
“乔同学挺听你的话啊,”何语勉qiáng的笑了笑,她实在不能把这个乖巧听话的人把之前嚣张的乔景安联系在一起,于是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扭曲。
乔琛却听出她的话外之意,看着乔景安的背影道,“嗯,小安一直都很乖巧。”
何语抖了抖,乖巧与乔景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乔琛究竟是怎么把这两个名词放到一块的?还是说,乔景安在学校里这么嚣张,都是乔琛给惯出来的?
不过之前学校里那些关于乔家兄弟不和的传言又是从哪里出来的?何语有些迷茫,她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乔琛的身份竟是如此的显赫,她突然有些明白当初在大学时乔琛对同学的疏离,毕竟生活在这种家庭里的人,想要的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友谊。
两人又客气了两句,乔琛便开着自己闪亮的跑车出了大学的校门。
下午有两堂课,因为来得有些晚,乔景安便从后门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发出轻哼,他扭头一看,原来是昨日与自己比斗球技的少年。
林纾见乔景安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变脸色,总觉得有什么对方不对劲,不对,应该是太多地方不对劲。
乔景安什么时候会好好来上课,乔景安什么时候会对同学有礼貌,乔景安什么时候能把球踢好?进了一趟医院就跟打游戏晋级似的,还变厉害了。要是挨顿打能把败家子变成好学生,他不介意让人把全校的败家子都揍一顿。
“你别盯着我,这样很失礼,”乔景安见林纾一直盯着自己,皱皱眉头,抬头看看讲台,“你不好好听课,这便是尊重师长。”虽然这些行为他不想提醒对方,但是作为同窗,他也不介意好心提醒一下对方。
我勒个去,谁比谁更不尊重师长?向来优雅的林家大少第一次有爆粗口的冲动,一个经常逃课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尊重师长?这小子被揍进医院实际上是把脑子打傻了吧?
乔景安见林纾脸色难看,知道是自己的指责让对方难堪了,于是停下做笔记的动作,“你也不要太介意,毕竟知错能改便是好的,不需太过自责。”说完,还对林纾露出宽容一笑,埋头继续做笔记。
卧槽,昨天在报纸上看有人被雷劈死,为什么就不把这个混蛋给劈了!林纾咬牙,手里被他捏着的钢笔嘎吱作响。
下午第二节课时传统书法课,这个科目是为了提高同学对古代文字的认识,但是并不是十分的重视,所以教室在一栋偏旧的教学楼里,这栋教学楼的墙壁上海爬着浓密爬山虎,但却不显yīn森,倒是给人几分安宁之感。
大学里也是卧虎藏龙之地,能写出一手好毛笔字的人也不是没有,虽说缺乏一些力道,但是好在看起来形似,也便是不错了。
教书法的袁教授对这些学生的书房造诣也并没有多高的要求,只求这些孩子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能好好的写出几个工工整整的小楷字来。
乔景安看着手中所谓的大家书法字帖,挑剔的皱起眉头,这便是所谓的大家字帖,往日在学院里随意请位同窗来写,也不比这些字逊色。
铺开面前的宣纸,乔二公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取下笔架上最粗的毛笔,写下大大的一个“福”字,下笔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拖沓,手笔之事手腕qiáng劲有力,丝毫不见颤抖,一个充满风骨的“福”便跃然纸上。
袁教授扫了教室一圈,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学生写字的动作带有大家风范,虽然对其的书法并不抱有希望,但是好歹这姿势叫人看着舒服,于是这位年老的教授上前观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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