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二听后,心情很不好,眼睛看着盆里的水。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我有点纳闷,心说啥事需要商量的,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你要有心理障碍我也可以在下面。”赖二顿了一顿:“咱们换着来。”
我还是在纳闷,心说什么就换着来啊,可随即我就明白了,我吓了一跳,赶紧的说:“你先自己擦身体上吧,这里环境就这样,等你出去再好好洗吧,我出去了。”
我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最后赖二敲了敲隔间的门,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他估计是擦的差不多了,我拿了兑好水的盆给他冲了□上,又拿了毛巾给他擦gān净,给他裹上浴袍,我才出去叫了人进来跟着我一起给他抱到轮椅上推出去。
在我这么努力的伺候下,赖二终于是吐口了,意思是愿意把范三当个屁似的放了。
我长出口气,心说自己这也算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了。
幸好他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也就等着自己刑满释放的那天。
不过我也注意点小问题,因为我发现他对自己瘫痪的事就除了开始的一段时间气急败坏的要找肇事司机的麻烦外,后期的治疗他一直没主动过。
按说像他这种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不出过去治去,在国内找几个专家会诊,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也都是
他就那么老神在在的,每天把劲都使我身上了,我渐渐就咂摸着不对劲。
我知道他这个人轻易也试不出来,我也就想杀个回马枪,看看他的真面目。
那天我从他那出来后,在外面等了个大概有个半个小时那样,我抽冷子就又回去了。
一般要是装的,不可能一直装下去,往往坐了一天轮椅了,都会活动活动筋骨的。
果然我再到了赖二那的时候,我就看见原本应该坐在轮椅上的赖二,居然在屋子里在练太极呢,那姿势还摆的挺对味的。
他一看见我就愣住了。
我也是一愣,因为没想到会抓的这么凑巧。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在那气的直骂他 “你TM还真是装的啊?”
赖二一见我发现了,脸上表情变了变,居然没有惊慌失措,沉默了片刻,在说:“闹着玩的,你以为装这个容易嘛,坐一天腿都麻了。”
我气的直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赖二反倒跟我说:“你智商是低点,我还纳闷呢,你居然一点都不带怀疑的。”
“我靠。”我气的就骂了他一句:“你这人……你……以后别想我再同情你……”
等我走出去门去的时候,我觉着自己气势不够,忙又回身,指着他来了一句:“以后别再理我,看你恶心!”
晚上再接了范三的电话后,我就赶紧的把这个情况给范三说了。
范三在那又是一阵的狂啸,最后我提醒他说:“我跟赖二那闹翻了,我现在不好给你说好话,他那个人yīn沉沉的,你给人打一顿,不知道以后怎么弄你呢,你小心点啊。”
“老江湖了,怕这个,对了,我下个月就正式迁过去了,到时候……”范三沉默了下,似乎在想下一句该怎么说。
我心都嗓子眼了,心说可别说了,说了怎么做兄弟啊,幸好范三也知道分寸,只笑着说:“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吃吕记的兔架,好多年没吃过了,还怪想的,还有周记的鸭脖子,你家街口的田螺,要辣味的。”
放下电话后,我一阵恍惚,可不敢细想,我赶紧把所有的想法都压了压,努力的不去想。
第二天到了公司的时候,司方圆就问我是怎么了,看着眼圈黑黑的,我怎么好说,我这是因为范三的话一宿没睡着呢,我也就掩饰的对司方圆说:“没啊。”
司方圆见我不肯说什么,也就在gān活儿的空隙,跟我瞎聊,还告诉我一个内部消息,“我爸可喜欢你了,最近公司有个考察团要去国外,你有兴趣不,要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我听了忍不住的流口水,这可是公费旅游。
不过我有点顾虑:“基层的人也能去吗?”
“能啊,每个部门都有代表,你以为是单纯的考察吗,还要学东西的,要找眼儿活的心眼灵的,到时候看人是怎么工作管理的,而且是有合作项目的,现在国内市场这么大,国外也是摩拳擦掌呢……”
看司方圆说的这么热闹,我忍不住的想,这也叫嘴巴严啊,汤宝平还说司方圆小事糊涂大事jīng明呢,都jīng明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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