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目光太过冷静而有如实质,贺海楼几乎觉得现在没穿衣服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那个看着他的人正衣冠笔挺没有一丝的皱褶,说不定还带着一双白手套并将领子扣到喉结的位置,连手掌和颈部都不露。
这个和现实完全不同但在某种程度上又非常相近的想象让贺海楼的呼吸不知不觉就急促了许多,他感觉到自己的东西紧绷得都有些受不了了,急需某个人用手掌按上去,揉一揉,摸一摸——
顾沉舟的手指滑到贺海楼胸前的凸起上。
他用手指捻了捻,然后说:“还硬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贺海楼差点没有因此而发出呻吟,他用力喘了几口气,突然感觉口gān舌燥。
顾沉舟的手又往下面移动,腰部,腹部,弧线不太明显到屁股,甚至那还浅浅张着的直肠入口。
“想要吗?”顾沉舟的语气轻松得就像闲聊的时候一样,但与闲聊时候不同,他没有等待贺海楼的回答,就径自将手移到对方的yīnjīng上面。
正要说话的贺海楼一方面错过了一个机会,一方面又赢得了一个机会,还兀自有些混乱,顾沉舟就将自己的东西抵到对方的入口,说:“求我操你怎么样?”不像之前那样平静中带着一点忍耐,顾沉舟现在的语气非常放松,有时候尾音还会微微翘起,就像笑着说话一样,但这个笑着说出来的话语的内容,又和对方面容上的gān净从容迥然相反,“求我用大jī巴操你,把你操得she出来,操得你慡上天——”
往常根本没有想过的话就跟水龙头里的水流一样从自己喉咙里极为顺畅的流出,一边说着这些话,顾沉舟一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说这些话,就跟之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上贺海楼一样,还有这些道具,镜子,绳索,以及其他很多很多——
他统统没有想过。
它们就跟贺海楼一样,又惹人厌恶,又惹人惊奇,又让人逃避,又让人疯狂。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几乎有些忍耐不住。
顾沉舟的声音似乎还在贺海楼耳朵里回dàng。
贺海楼吃极了顾沉舟这一套!
他现在看着顾沉舟,就像看见端坐在神坛上的神像被拉下来不止,还主动到泥水里滚了两圈再滚两圈。
他带着浓浓的笑意,喘息着极为兴奋地重复顾沉舟的话:“求你操我,用大jī巴操我,把我操得she出来,操得慡上天——”尾音落下的那一刹那,身体被重重地撞击,最隐秘的位置在一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和另一个人接近到最深最紧密的一步——
他的身体开始哆嗦着,紧绷到极致的欲望几乎就要发泄出来!
但顾沉舟放在上面的的手立刻紧紧地握住了贺海楼的欲望。
疼!
想要爆炸!
说不出的兴奋与疯狂!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感觉,顾沉舟和贺海楼的动作都变得疯狂起来,绳索一开始还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顾沉舟或者顾沉舟和贺海楼两个人一起弄到了,肉与肉的撞击声鲜明得就跟有一个喇叭放在耳边播放一样,顾沉舟肩膀上刚刚止血的伤口又裂开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弄裂的。
最后,两个人都开始冲着彼此大喊大叫。
顾沉舟记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紧绷着,咬牙切齿地对压在身体下面的人混乱地说:“操死你!操!一起——”
然后欲望的漩涡轻易将jiāo叠的两人一同淹没。
让人在窒息中感受极致的高cháo。
115、第一一五章 偷情和捉jian
顾沉舟是被自己的手机声吵醒的。
从睡梦中醒过来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感觉到了过去那种做了一夜噩梦、睡了觉跟没睡觉一样的疲惫的。而在疲惫感之后,肌肉的酸疼也随着神经的苏醒而苏醒,还有之前被贺海楼咬掉一块皮的肩膀,也凑趣一样开始冒出肿胀感……
昨天到底玩到了什么时候……顾沉舟按着脑袋,一边抽出自己被贺海楼压着的手臂和大腿,一边从chuáng上爬下去,拣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走到跟红色大chuáng几乎隔了一整个大房间的茶几前,拿起了还坚持不懈发出提示音的手机:
“喂?”
“刚刚有事?打了你的手机好几次都没有人接。”电话那边用熟稔的语气说。
顾沉舟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祥锦?”
“嗯?”卫祥锦以为顾沉舟有什么话说,也疑问道。
“没什么,”顾沉舟从电话里听到了喇叭声,他问对方,“你在开车?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