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想着自己也多少jīng力去忙活地里的事qíng,gān脆改种玉米,也省心。一般因为气温等环境因素五月种的东西,三月种实在不合时宜。而且他们这里的环境更加适合种水稻这类东西,村里一些眼红他们家的人还说些酸话。
“还大学生呢,这么在地里胡来,简直就是糟蹋土地”
“夭寿啰,耍滑偷懒也不是这么来的,以前看着还是个好的,踏实肯gān,如今这房子盖起来了,小车买了,本xing就露出来了”
农村最不缺的就是爱嚼舌根的人,有时看别人家生活好了背地里更是没少说些酸话,这些在村里长大的雷厉自然最清楚不过。那些人要说就让他们去说,自家的事qíng与他们无关。
随着气温越来越热,本来多雨的季节硬是一滴雨也没有,池塘里的水位下降,虽然没到gān涸的地步,但想要挖道让水自然流到地里是明显不可能的。太阳的炙烤让土地的水分很快蒸发,只能不断地浇水来保持土地的湿润。这可好了,每天别的事不用gān,专门忙活着往地里挑水了。
三四月的时候地里不需要有东西遮盖,玉米在良好的环境里日晒养分充足的qíng况下长势相当的好,很快就拔节望着抽丝了。那些忙活着往地里挑水的人看着雷厉他们家的三亩地根本不需要如此费心伺弄就长的这么好,别提多郁闷了。他们忙死忙活的还没人家甩手不管的收成好。
当气温越来越炎热之后,雷厉在地里架起一些木架子,然后将防晒的纱布整个牵扯开来罩在地里,遮挡了大半的日光,再勤些浇灌些水,玉米一天一个样的在拔高,看着别提多喜人了。别人家地里的粮食就算是同样做了防晒,虽然水稻喜高温可是却不能跟耐热的玉米相比,怎么伺候都没有玉米地看着舒坦。
雷萧看着自家地里的玉米,差不多再撑两个月就能收成了。而旁边地里的稻子还没长成就被晒的奄奄一息没jīng打采的,这么qiáng烈的日头,就算不缺水,可是这么晒估计也会影响收成。
“二叔公之前还找来说要是咱家以后不种地里,将地承包给他们”二叔公就是当时酸话说的最多的,还仗着是长辈,一副批判的嘴脸,说要承包地的时候还整个开恩的样子,好像他们家三亩地是个甩不开的包袱似的,别提多膈应人了。
雷萧听到大哥的话没什么反应,大哥不会做这么傻的事qíng“让雷朗回来,地里的事qíngjiāo给他,房子要加快点速度,多给他们加点工钱,等下开车去镇上买几台空调回来”说着还看了雷厉一眼,这么热都不买空调,钱也不是这么省的。
雷厉看懂了他的意思,有些无奈的苦笑“没想到天气会突然变的这么热,镇上的空调断货好久了,我也去市里看过,现在都要预付定金再等个十天半月说不定才有货,前段时间村里用电量大幅度上升,一天停电好几次,昨天才接到商场的电话,大概后天空调就会到一批货,之前我已经给了定金,后天去市里自己拿货,现在都没人送货上门了”
见地里的qíng况还好之后,雷萧又去新房那里转了一圈。施工进度还算不错,现在的房子若是不需要jīng装再刮几层腻子就能入住了。不过雷萧不想这么糙糙了事,毕竟这是今后要生活一辈子的家。
房子建造的很漂亮的,不过除了远看能看到屋顶之外,由于围墙做的特别高,站近了只能看到围墙和从墙里面伸展出来的大树。因为只剩室内的工程了,所以院子里面都开始栽种一些花糙树木。以前他们院里的那颗桂花树也移栽进来了,葱葱郁郁的特别好看。
雷厉一直跟在身后,见他看完了房子准备回家,开口追问刚刚那番话的意思“四儿就剩一年就毕业了,要这个时候休学吗?如果天气太恶劣,学校肯定也会放假的,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一年就能拿到毕业证,何必还要再拖,而且休学你让四儿在家里gān什么,总不能这么早就让他像雷朗那样就去工作吧”
“qíng况很不好”
雷萧平淡的语气说出让雷厉心惊的话,听的雷厉心头一跳“怎么个不好法?能说吗?”
雷萧微微蹙眉“部队有个任务,五年的任务时间,在签订保密协议之前不会透露任务的内容,但是任务后期的奖励却开的非常诱人,早在三年前,国家就开始有意控制出口,暗地里囤积了不少的东西”
雷厉听着雷萧的话,眉头也越蹙越紧,简直就是细思恐极。“不会是qiáng招吧?能不去吗?”
雷萧点头“我会想办法退下来”
雷厉也不再多说什么,雷萧不是没有分寸的人,都已经严重到要四儿休学的地步,想来是真的有可能要发生很大的事qíng了。
“四儿学校那边我去处理,你忙你自己的事qíng,雷朗我会跟他说,家里的事qíng你别cao心,你那边的事qíng要处理好,毕竟你在的单位不是那么好退的”
雷萧点头,之前四儿的事qíng发生时,他就有了计划要退下来。只是没想到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只要有点忧患意识的人都不难发现如今的环境越来越恶劣,随时都有可能灾难降临,要做好应对的准备。更何况四儿的空间早就让他有了预感,上面的动作更加让他意识到最坏的事qíng也许随时可能发生。
雷厉和雷萧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四儿和方锦雷围在一个篮子面前,篮子里不断地响起呜咽声,听着就可怜的要命。
雷厉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面露不悦“这哪儿来的?快死了还带回来gān什么,赶紧扔了”这亏得奶奶不在家,不然看到了多于心不忍啊。
篮子里装的是一只小奶狗,可是身上的毛都被人扯了,不是剪了而是真的扯了。还有一些地方皮都破了还渗着血,黏糊在一些稀疏的毛上连毛的本色都看不见了,看着别提多恶心了。尾巴似乎也被人给剪了,也许是因为疼痛的原因,僵直地颤抖着,都让人不忍心看第二眼。四只爪子上的指甲也被人给拔了,已经gān掉的血痂子脏成了黑色,纠结在一起,昭示着它曾经遭受过怎样的nüè待。除此之外身上一些利器割伤的,被东西烫伤的,参杂在一起更加惨不忍睹。
而小奶狗已经奄奄一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本能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告诉别人它还有一口气。可是这样也明显活不成了,看它这么痛苦,恨不得直接给它个痛快就好。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对一个小奶狗这么凶残,简直没人xing!
雷萧看着这个也眼露不悦,他倒是对这只狗没什么同qíng心,比这个惨的他看得更多,早就麻木了。他只是不悦这种东西怎么就拿到四儿面前,出门前四儿明明就在午睡,不用猜想,罪魁祸首肯定是方锦雷。
而不远处的方锦雷莫名一寒,下意识的抬头,见雷萧很是平静地扫了他一眼,头皮一麻。
他似乎…惹到这位煞神了?
雷厉伸手准备去拿起篮子将着东西丢出去,他们又不是shòu医,无能为力又何必看着它死亡,又不是家养的狗。
若换了从前,姚子清看到这景象还会难过几分。可是现在,他只是感叹人xing的残bào,对那只小奶狗感到可怜了一些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触。大哥要将小狗丢掉他自然不会阻止,总归要死的,何必要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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