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忍不住调侃道:“小爷手上功夫不错?”
阿斗顺手把那沉戟泄出的滑液抹在他身下,被子一掀,二人赤着相对,沉戟泄过一次,竟未疲软,依旧昂挺着,被抹上白液后犹如沾了一层柔脂,阿斗看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沉戟反手揽着他,道:“坐上来。”
阿斗扶着他身下,坐了上去,沉戟的手松了些许,低声道:“忍着。”
阿斗咬牙道;“不……不太痛。”
他泄过一次的器具已不似先前粗大,令阿斗勉qiáng能承受,白液润滑了他的後xué边缘,进入的时候,令他颇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感觉得到沉戟顶开了他的内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他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搂着沉戟脖颈,道:“进去……了么。”
沉戟“嗯”了一声,抱着他侧躺下,拉起阿斗一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抽出,插入,他的动作极其霸道。令阿斗身下一阵剧痛,险些晕去。
“慢点……慢……”阿斗语无伦次地反抱着沉戟:“呜啊……”
他双眼失神,头脑眩晕,几次眼前发黑,在撕裂痛感中不断大口呼吸。
沉戟那物进入后不久,竟又坚硬如铁,每次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后,准确顶上他小腹处的敏感点。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麻,阿斗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连连喘息,不住哀求。
沉戟在他耳旁漠然道:“别这么làng。”
阿斗死死抓着沉戟有力的胳膊,瞳孔中映出他英俊的脸,道:“歇一会……我……不成了。”
他的肉根涨得比先前大了许多,令阿斗经受不住。沉戟又道:“还未全进去。”
说着把他抱起,放在房内方桌上,道:“挺直腰。”
阿斗转头看着房内镜子,呼吸急促,全身皮肤泛起细密的汗水,显是积聚的情cháo到了极致;见沉戟那物果是只进了大半,遂竭力挺直背脊,道:“不行,进不去。”
沉戟道:“能进去。”又拉过阿斗的手,让他摸住自己根部与他身后相连接之处,阿斗满脸通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把他推上顶峰,感受着沉戟一点点地进入,他不断颤抖,咬牙道:“不能……”
“能。”沉戟不由分说,按住阿斗。
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she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ca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cháo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jiāo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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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bào雨酿成山洪,泥泞huáng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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