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扑哧一笑,道:“咋拉,又回来了?阳痿好不容易治停当,这回换早泄了?”
孟获黑着一张脸,吼道:“别说拉——!见了那婆娘又吓软了!”
阿斗登时爆出大笑,倒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孟获恨恨道:“不要笑拉!”
孟获扑上chuáng去,把阿斗拎小jī般地抓起来,虚握空拳轻揍了几下,道:“小爷!怎么办!”
阿斗笑得没力了,那情绪宣泄太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孟获问道:“你哭啥拉?!”
阿斗道:“想家拉。明儿放我回去罢。”
孟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呆呆地看着山dòng一角,漠然不语,少顷又转过头,定定盯着阿斗看个没完。
孟获吃了大剂量chūn药,一身肌肤沿脖颈往下,赤着的胸膛上俱显暗红,双眼神色茫然,心中显是被烧得甚惨,阿斗被炭盆映得脸上微红,穿着一身薄衣短裤,抱膝坐着,道:“那我也没法子了……”
孟获与阿斗对望片刻,阿斗目光下移,脸上不禁红了起来,笑道:“喝点冷水贝,把那药给解了。”
孟获硬着头皮道:“喝五大瓢拉,肚子里都是水,咕咚咕咚的拉。”
阿斗道:“坐过来点?小爷帮你,话说在前头,你别乱来啊。”
于是二人于chuáng上对坐着,阿斗搬过孟获的脚,坐在他一边大腿上,把手探到他胯下,不住套弄,孟获那物硬硕如铁,又是滚烫,阿斗捋了片刻,帮孟获泄了次火,孟获舒了口气,然而意犹未尽,便要将他按在chuáng上。
阿斗威胁道:“不行!说话要算话,只能用手。”
孟获只得松了手,道:“都一个脾气的拉,不是好东西。”
阿斗笑着观察孟获表情,孟获伸出舌头,按着阿斗,在他脸上舔了口,接着转身,走到山dòng口处,径铺好chuáng便睡了。
阿斗当然不知道这是虎王寨特有的风俗,也不知道回舔,孟获却是知道的,不过家里有祝融夫人,还是算了,免得麻烦没完没了,单方面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翌日正是年初二,阿斗睡得甚晚才起,睁眼时见孟获一语不发,坐在chuáng边看着自己,不知看了多少时候,遂嘴角微抽,道:“你gān嘛的拉——”
孟获道:“走拉,你不是要回家的拉。”说毕提来角落里一个包袱,内里装了不少手工艺品,jiāo给阿斗。
“你们南蛮不过年的吗?”阿斗见寨中冷冷清清。
孟获牵来一头滇马,将他扶上小马背,道:“我们过泼水节,不过年。”
阿斗不满道:“在你这呆了几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孟获自己牵来座骑,带着数十名南蛮护卫,与阿斗并肩出了虎王寨,道:“大王送你到官路。”
阿斗见周遭景色熟悉,好奇问道:“那是哪儿?”
“华蓉阿姨住的地方,跟我婆娘一样,母老虎的拉。”
阿斗此刻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草莽王世子之时,身中大乔所下剧毒,被赵云带着到南疆来,恳求华蓉解毒一事。
孟获忽然道:“你终于想起来的拉,你生病被赵子龙抱着,大王还偷偷去看过你的拉。”
“……”
阿斗吓得险些摔下马去,道:“你……你也知道?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孟获“唔”了一声,道:“那天大王上山打老虎,看到你快死翘翘,放了个虎胆在chuáng边给你吃……”
阿斗微张着嘴,道:“你见到我师父了?”
孟获木然看了阿斗一会,道:“哦,他是你师父。”
阿斗一听之下便明,孟获与赵子龙亦见过面!赵云未曾提过此事,应该就是把当时的孟获当作普通山中蛮子,阿斗也不记得自己吃过虎胆,猜测该是赵云不敢让他乱吃东西,孟获走后便把虎胆扔了。
阿斗回想往事,只觉十分好笑,正要说句什么,孟获又道:“赵子龙不是好东西!跟我回去!”
阿斗这下吓得不轻,忙道:“他对我很好!我要回家,你别发疯啊大王!”
孟获怒道:“他怎么让自己徒弟当皇帝的替身!替身很危险的拉!上次你一定就是当了替身,差点中毒死翘翘……”
阿斗明白了,忙好言安抚道:“不危险,现在四海平定,只要你们不造反,好吃好喝的,小爷也没啥危险的拉。”
孟获想了想,显是理亏,便不吭声了,阿斗又问道:“你咋就这么信我呢,我说是替身你就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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