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钟过去……
水龙吟正捏着小婴儿的脸颊玩。
五分钟过去……
水龙吟玩起小婴儿的莲藕手。
十分钟过去……
几乎全身被水龙吟给玩遍的水墨白终于露出不耐烦之色,一双凤眼凶猛地盯着水龙吟看。
那眼神好似一只没有驯服的野shòu,一不留心就会被对方载入腹内。
不知水龙吟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只是轻轻一笑,抓住水墨白白嫩嫩地莲藕腿,眼中闪过一丝戏弄。
呲啦一声。
水墨白瞳孔扩大,他屁屁上的尿不湿被水龙吟瞬间扯开。
“哇哇……”
水墨白全身一凛,二秒钟后,婴儿的嘶吼声从卧室传。
老子的清白,老子的清白之躯哇!
“宝宝,你拉屎了。”
水墨白眼角抽搐,乱蹬乱动的小ròu腿停了下来,默默地扭过身体,不再去看水龙吟一眼。
这人就是恶魔。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来还,水墨白你也有今天……
他现在终于明白,‘连哭都没有眼泪’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良久,水龙吟把水墨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扒完后,手拿尿不湿,一动不动地站在chuáng旁边。
水墨白趴在chuáng上偷偷地瞟了一眼,见其眼中搂着迷茫,嘴角一阵抽搐。
你丫的不会换尿布,装什么横!
水龙吟眯着眼,盯了一会手上的尿布,最终,他缓缓地开口叫道:“吕清。”
闻声,吕清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吕清万分同qíng地接过那被水龙吟冰冷的眼神宰杀半天的尿不湿,他看了看躺在chuáng上大爷似的水墨白,又低下头瞧了瞧手中的尿不湿。最终,吕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岛主,经过我刚才反复观察:尿不湿温度高、不透气,细菌易大量繁殖,对婴儿臀下等部位,会造成不必要的健康问题。”转过身,吕清非常镇定地看向水龙吟,诚恳地建议到:“夏日炎热,我建议不要用尿不湿。”
这个人是谁
水墨白一双凤眼直挺挺地盯着站在旁边正脸不红气不喘、镇静自若瞎掰中的青年。水墨白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吕清吗?
不……也许,是他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吕清。
更甚者说:当年,他不过把以吕清为首的这些水龙吟的心腹当成一群狗,一群只会对水龙吟点头哈腰、惟命是从的狗——连人都不如。
水墨白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八十七岁终老,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水墨白,你孤寂半生,你怨不得天,怨不得地,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七月大的婴儿躺在chuáng上,可是那个享有八十七岁的灵魂却在咆哮。
你就是渣,就是渣。
水墨白忍不住咆哮出声,因为声带还没有发育成熟,他发出来的声音也不过是奶声奶气地哇哇声音。
他这一叫,引来水龙吟跟吕清的侧目。
水龙吟一脸不似少年的冷肃站在旁边,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淡淡,不易亲近。突然,只见他嘴角弧起,眼中闪过少年才会出现的玩耍戏弄之色。
水龙吟道:“那穿什么?”
吕清镇静自若地回答:“luǒ/奔。”
吕清,我恨你。
水墨白摸着他的rǔ牙,恨不得灵魂出窍,把眼前人给大卸八块。
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严谨的狗,屁,你丫的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水龙吟淡淡地看向躺在chuáng上ròu嘟嘟、白嫩嫩、可爱不得了的小婴儿,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沉稳地反驳道:“luǒ/奔……不好……”
闻言,水墨白还没来及兴奋,水龙吟下一句,彻底的让他感觉到未来是一片黑暗。
“穿裙子。”
在水墨白叫过上帝,咒过阎王,再骂完各路神仙后,他还是被吕清套上了一件可爱的花裙子。
并且,这期间被吕清狠狠地揉nüè了一番。
“岛主,二少实在太可爱了。”
水龙吟听见这话,冷清地表qíng有点软化。
水墨白仇恨地看着正掐着他的脸蛋,玩的不亦乐乎的吕清。
心中狰狞地冷笑三分钟之久……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吕清给老子好好等着!!
同时,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不管他如何反抗、如何咒骂都已经改变不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婴儿的事实。
因此,水墨白做出一个艰难地决定:催眠自己。
我是婴儿,我是婴儿,我是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
穿上花裙子的小白白
十几年后……
水墨白:你还记,小时候你对我做过的BT事吗?
水龙吟:什么BT事?
水墨白鄙视:你这个qiángjian犯,BT佬。我刚进入这里,你就把我看光光了,jian视了我N久。
水龙吟扫了一眼水墨白:你那时候就是个毛孩子,你以为我会对你那副孩子样,感兴趣?
水墨白鄙视:恋童癖。
十几年后,成为设计师的小白白。
水墨白:吕清。
吕清:主母?
水墨白:去,把那套比基尼穿上去。
……
小白的报复好qiáng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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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叔(补小剧场) …
雨季将至,天空布满了厚厚的黑云,yīn霾cháo湿。
寂静、淡雅的大厅内,靠近左侧的坐着一名三十多岁、身着铅灰色中山装的男人,他的坐姿非常漂亮,腰板直挺,头部微微低下。从侧目看看去,男人头部一直延伸到臀勾的弧度,在中山装的衬托下显出一种禁yù的感觉。
此时,男人左手夹着一根雪茄,右手慢条斯理地翻着他正桌面上的报纸。
如若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左手跟右手有些不同:男人的右手非常漂亮,修长而白嫩,左手却布满了成年老茧。
水龙吟抱着水墨白走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二叔。”水龙吟淡淡地叫了一句,一脸淡漠地坐在男人对面。
二叔?
水墨白用眼角瞟了男人一眼。
好像是叫水天翔吧!
脑中思索到这个名字,水墨白眉宇之间微微皱起,这个人他印象不深。
上辈子,他入岛时,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听说是被三叔水景山活活掐死的。
水龙吟坐下后,顺手把水墨白放到自己身边,柔声地说道:“宝宝,乖乖坐着,不要乱动哦!”
闻言,水墨白仰起头,眨了眨水灵灵地大眼睛,咧开嘴朝水龙吟一笑,便低下头,乖巧地坐在旁边。
水龙吟跟水墨白的互动让水天翔一双凤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开口道:“这,就是姓墨那女人的儿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那种很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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