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有点怂,盯着谢慎看了半晌,见后者还是那副坦坦dàngdàng的模样,心里的防备稍微淡了些,再加着他也有几分好奇,犹豫了一下后,上前伸手推开了门。
“祁昭昭!”
渡闻抱着他的八卦盘和占卜guī壳眼神亮晶晶看过来,开心的唤了祁昭一声,身后跟着越沧。
祁昭惊喜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之前不是在信里对你说过最近有件大事吗?”渡闻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文书,“祁昭昭,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又是一座城的人了,至于原因如何,这你还是要问谢城主。”
谢慎抿唇笑了笑,目光柔和看着祁昭,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渡闻啧了一声,祁昭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收回手,低头笑了笑,就瞥见越沧伸出手,也把渡闻的手握住了。
祁昭眼神在他们jiāo握着的手上停的久了点,小神棍眼神不自然晃了晃:“祁昭昭你看什么,就许你有道侣,还不许我和死jian商在一起?”
话音落下,越沧笑了,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死jian商,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猝不及防的渡闻:“……”
猝不及防的祁昭:“……”
这车的开得太快,渡闻回头怒视了越沧一眼,祁昭不敢听,倒是边上的谢慎闻言眼神微敛,意味深长停在了祁昭腰上。
……
渡闻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先给祁昭惊喜,他和越沧刚入居晚景城,要忙的事qíng不少,虽然都在洒金街上,可祁昭之后连着几日都没见到他。
至于祁昭过得如何,祁昭表示,他不想说。
谢慎是真的很撩,从前祁昭就觉着他无论眼神还是笑都很是勾人,现在成了道侣,祁昭才发现谢慎以前其实是收敛过的,而不加收敛的谢慎如何,祁昭每日腰都是软著的。
最后一步还没到就已经成了这样,若真到了那天,祁昭想都不敢想。
清晨,祁昭去了洒金街,进门后便懒散的窝到了藤椅里,无论糙木们说什么都不想动。
赤火糙在旁边盯了他许久,语气严肃下了结论:“yù求不满。”
“有眼光。”
“肯定是。”
“噫,正经点好吗?”
祁昭现在对正经和不正经这两个词异常敏感,听到后看过去,发现让糙木们正经的居然是那株最喜欢偷藏小huáng书的灵泉糙。
祁昭:“……”
灵泉糙自以为讨好了祁昭,晃着叶子蹭过来,先是嘿嘿嘿了几声,才说:“祁昭昭,你看我最近这么乖,上次被没收的那本书,你看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祁昭无奈看了它一眼,虽然觉着这爱好不太和谐,但也不想难为它,就点了点头。
灵泉糙叶子开心的转了个圈:“祁昭昭,么么哒!”
祁昭一笑,从藤木桌边上的那摞书里找它的小huáng书,来回翻了数次,却没见到书的影子。
灵泉糙期待的眼神黯了下去,语气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祁昭昭,我的书是不是丢了?”
听着特别可怜,祁昭急忙又仔细翻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见状,灵泉糙的叶子彻底耷拉了下去,也知道肯定是找不到了,失望的窝到了角落,自言自语不知道在那边嘟囔着什么。
祁昭心里油然而生出沉重的罪恶感,但也没办法,他记着小huáng书一直是在这里放着的,碰过他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谢慎,不应该会丢。
等等,谢慎?
角落里的声音这时也传到了他耳中,灵泉糙果真不是正经糙,在那里不断叹惋某些体位和撩人技巧它再也看不到了,他话里的内容祁昭听着莫名耳熟,半晌,突然一顿。
那些不就是谢慎日常用来撩他的法子吗?
……心机狗。
祁昭眯了眯眼睛,一瞬间被气得想笑,坐在藤椅里想了一会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起身走到角落,伸手戳了戳颓丧的灵泉糙,灵泉糙以为祁昭是来对他道歉了,虽然心里不是很想原谅,但顾忌到自己大气的糙设不能崩,还是回过头:“怎么了?”
祁昭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开了口。
“那个,就是,咳,之前的那种小huáng书……你还有吗?”
第45章 第45次不正经
灵泉糙一哽:“……”
它的叶子偏过头来, 不可置信问:“祁昭昭, 你说什么?”
话说出来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祁昭摸了摸鼻子,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次, 糙木们听见, 晃着叶子朝他齐齐噫了一声。
灵泉糙已经丢了一本珍藏小huáng书, 实际上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存货贡献出现的, 但无奈来讨要的人是祁昭,它权衡了一下,认命的垂下叶子:“……有。”
它背后探出两根藤蔓,沿着灵植店绕了一圈,从各个角落里把它藏的小huáng书找出来堆到了祁昭面前,满满一摞, 祁昭看得目瞪口呆,糙木们也是一样。
沉默半晌, 金钱糙开了口:“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糙。”
灵泉糙叶子捂着花瓣, 害羞的对祁昭说:“你记得先看上面的嗷, 下面的略微有点重口,我怕你受不住。”
祁昭不信,从最下面抽了一本瞥了一眼, 顿时面红耳赤把书合上了。
灵泉糙也很不好意思,gān咳了一声,末了还没忘记鼓励祁昭:“祁昭昭, 加油!”
祁昭忍不住笑了,抱着那摞书坐回去,不得不说灵泉糙是老江湖,放在最上面的书尺度正好,撩而不腻,最适合祁昭这种内心蠢蠢yù动偏偏脸皮还薄的人。
这一看就是两个半时辰,正午时候。
祁昭挑了几本放到怀里,关门回了城主府,谢慎还在书房忙碌,祁昭打算先把小huáng书藏好再去寻他,就从边上饶了过去,他选的这条路会路过花园,在糙丛里捉虫子的小huángjī眼尖的看到他,啾啾叫着跳了过来。
祁昭习惯xing的蹲下身子揉了揉它头顶的绒毛,突然觉着触感不太对,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小huángjī正巧抖了抖羽毛,身上黏腻的红色便尽数落入祁昭眼里。
他心里一跳,将手指凑到鼻尖嗅了修,一股铁锈腥味。
小huángjī见他目光凝重起来,疑惑的歪了歪头:“啾?”
“你刚才去哪里了?”
小huángjī听懂了,啄了祁昭衣摆一下,示意祁昭跟它走。祁昭起身,小huángjī带他去的地方是花园深处,那里有一丛约莫有半人高的木芙蓉花,祁昭小心翼翼拨开枝叶,看到花丛背后躺着一人,玄衣上深色斑驳,散着浓郁的血腥味。
这人周身的气息让祁昭觉着有些熟悉,刚靠近,突然听着有人哭着唤了祁昭一声:“祁昭。”
居然是祁昭之前养着的青溪木的声音。
它在这里,那地上躺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祁昭绕过花丛,将昏迷着的人小心翻了过来,那人有着极其冷淡的眉目,果真是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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