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总是不正经[穿书]_公子湛【完结】(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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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都散开了。

  祁昭瞥了一眼,一眼看到了谢慎的腹肌,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下还不够,缓缓摩挲着,谢慎眼里的热度又升了些,手也顺着他散开的衣服探了进去,这时候原本是在最好的时候,但谢慎刚抚上祁昭的腰身,覆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却不动了。

  他抬眼一看,醉糊涂了的小傻子已经睡着了,呼吸沉稳,睫毛在眼下投下yīn影,gān净又温柔。

  谢慎整颗心浸的满满的,但又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奈,沉默看了他一会儿后,低头报复般的在祁昭唇上狠狠一吻,睡着的人被扰到,不满的皱眉翻过了身,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留下谢慎一人独自坐在chuáng边,眼神沉到一眼见不到底。

  ……

  隔日,祁昭醒来,只觉着身上哪里不大对劲。

  他一开始还没在意,直到在铜镜里看到颈间的斑驳,骤然红了脸。

  祁昭不是那种醉后会忘事的人,对昨晚发生的种种记得很清楚,知道这些痕迹在他睡过去之前都没有的,心里一时间很震惊。

  谢慎究竟是多yù求不满,才能在他已经睡过去后还能一个人弄出这么多痕迹?

  他这么想的时候,谢慎也起来了,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腹肌若隐若现。祁昭还记得昨晚那里的触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早啊。”

  谢慎微微笑了笑,面容在晨光里温柔又好看,祁昭晃了下神,就听着面前的人低声说:“下次,可不能就那么睡过去了。”

  “……”

  祁昭凶巴巴看着他:“你好好说话!”

  谢慎眼尾略微一挑,看着就不像是要说正经话,祁昭慌得不行,眼角余光瞥到楼下谢清,急忙道:“你先正经点,谢清马上就要来了。”

  “好。”谢慎从善如流,不紧不慢将衣服穿好后,外面谢清也到了,拱手道,“城主,凤凰城来人了,说是……”

  “凤凰城城主,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城主(微笑提刀):“说,chūn风一度在什么时候?”

  阿湛湛(瑟瑟发抖):“快,快了QWQ。”

  然后心里默默的想,就你这么凶巴巴的,等!着!吧!

  第46章 第46次不正经

  凤凰城来的人是凤凰九卫里的聂一。

  他是个沉稳的xing子,站在那边微微躬身:“谢城主。”

  谢慎唤他入座:“出了什么事?”

  聂一沉默了一下, 将近日里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聂槃自谢慎生辰时前来晚景城后, 就再也没回去。

  浮生界七城城主地位甚高,肩上担着的责任也就越重, 平日里轻易不会出城。这次他走前分明说三日内必归, 但现在算算将近半个月过去了, 还是没回来。

  而且, 凤凰祠里聂槃的灵魂木牌, 上面隐隐有了裂痕。

  凤凰祠城主有陨落之危,凤凰九卫勉qiáng将消息压住了, 但心里也甚是慌张,商量之下,想着聂槃失踪前是来了晚景城, 聂一便过来了。

  听他说完,谢慎目光微敛。

  命牌上有细小裂痕, 证明聂槃如今在生死一线, 六城里他与聂槃最熟稔, 清楚聂槃虽然看着轻浮, 但心思细腻, 修为也不低, 能把他bī到命牌破裂这个地步,要么是那人修为比他还要深,要么就是把握到了他的弱点。

  无论是哪一点,都不是好事。

  聂一站了起来, 再次躬身:“谢城主,我知道您与我家城主jiāoqíng最深,凤凰城内本就复杂,不能无主,还请您随我前往,寻到我家城主。”

  祁昭悄悄问谢慎:“这算我们擅自cha手吗?”

  谢慎摇了摇头,但也没回聂一,见他沉默,聂一抿了抿唇,突然半跪了下去,从怀里拿出一块雕着凤凰的赤色玉佩,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凤凰令。

  《大道初生》里没提过凤凰令,但是说过晚景令的,五年后谢慎陨落,池木到了晚景城,寻到晚景令后继任晚景城,这是城主的标志,否则城民与神木结界不会承认。

  “凤凰令一直是凤凰卫护着的,如今城主下落不明,还望谢城主相助,凤凰城上下听您调令。”

  聂一抬头,神qíng庄重又认真。

  谢慎沉默了片刻,到底是将他手里的凤凰令接了过来。

  这就是答应了。

  聂一面上终于有了喜色,毕恭毕敬行了礼,把凤凰城如今的状况简略说了。他走后,祁昭看了看谢慎手里的凤凰令,“我和你一起去。”

  谢慎点了点头,将凤凰令放好,祁昭对刚才聂一说的命牌有点好奇,问谢慎:“你也有命牌吗?”

  “有。”谢慎说,“命牌是血脉觉醒的时候用心头血和距心口最近的藤蔓做成的,水火不浸,轻易是碎不了的,只有人命悬一线或者已经回不来的时候,才会出现裂痕。”

  “凤凰城有凤凰祠,晚景城里是不是也有?”

  “祠堂这种东西,现在只有凤凰城有。”

  “这样啊。”祁昭应了一声,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话,“那你的命牌在哪?”

  谢慎手指一滞,半晌,漫不经心一笑,“这么快就想了解我了,嗯?”

  “……你正经点,我,唔。”

  之后的话,就被深吻尽数淹没了。

  ……

  听闻祁昭刚从天墟城回来就又要走,魏老不是很高兴。

  魏老站在角落给花架上的糙木平土,从祁昭进来后就一眼没看过他,祁昭很狗腿的给他递小木铲,数次没得到回应后耷拉下眼睛认错:“老师,我错了。”

  像只犯了错不知道该怎么讨人喜欢的小动物。

  魏老余光瞥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到底是心软了,放下木铲到桌后坐下,“过来。”

  祁昭赶紧走过去,也不敢坐,魏老一看,挑眉,“坐吧,做可怜相给谁看,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老人家不厚道,欺负小娃娃。”

  “老师最是心善,怎么会欺负人,不会的不会的。”

  魏老被他狗腿的模样逗得想笑,忍住了,“你说说你,刚从天墟城回来就要去凤凰城,聂槃的事我也听说了,那是你能去凑热闹的吗?出事了怎么办?我可是——”

  想了想,觉得这样说未免太掉价,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没好气的看了祁昭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老人家得哄,祁昭想。

  他低下头,又重复了一次,“我错了。”

  看着魏老神qíng缓和了,紧接着岔开话题,“老师,秦修怎么样了?”

  魏老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也懒得拆穿,顺了过去,“说起来,秦修这里大概是我最近遇到的唯一的省心事了。”

  他转身,祁昭跟着他去了内室,那里有一座温chuáng,梼杌神木就被放在那上面。

  祁昭伸手覆上去,秦修的脉络稳了许多,曾经的死气沉沉也被淡淡生机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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