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确定是不是三人,总之庄维口中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我们要查出,他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陶砚手指轻敲着桌面说道。
“庄维现在在哪?”虞依笙问道,陶墨在自己的光表上点了几下,说道:“他到了最高指挥官的官邸之后,一直没有离开。”
“一直没有动过?”陶砚皱眉,“这可不是好现象,以他的身分长时间滞留官邸,根本不合理,怕是已经……”
陶砚没有说完,其他人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庄维怕是被杀人灭口了吧,虞依笙想了想,开口道:“又或许被拘禁了?”
“也有可能,反正都不乐观。”陶砚回答,不管是被关了还是杀了,只要他不离开官邸,陶砚他们短时间内也无法接触到庄维。
“白忙了一夜,你们先去睡吧。”又过了一会,陶砚开口说道,队员们虽然出发前有休息,但是确实还没睡够,因此陆陆续续离开了。
这里面最累的,其实要属陶砚了,对战时冲在最前面的是他,回来后又要处理基地事务,根本就没有休息多久。
“你也该休息了。”一直陪在陶砚身边的虞依笙,知道陶砚的辛苦,看他还没有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开口。
“依笙,你说权力是什么?”陶砚淡淡开口问道,让虞依笙有些惊悚,难道变态改走文艺路线了?悲伤chūn秋什么的,和变态一点都不搭啊!
“权力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陶砚也不在乎虞依笙的沉默,自顾自的又说了一句。虞依笙在一旁傻眼了,不是吧,你真的要改型走文艺青年路线?
“难道为了权力,就可以抛弃国家、抛弃荣誉,抛弃身为军人的骄傲吗?”陶砚语气平淡,但是话中隐含的责备,却有如千斤重。
“古地球语言说得好──权力会让人迷失。”虞依笙有些不习惯陶砚此时的模样,便轻声劝慰了一句,权力有什么好?在乎的人觉得万般好,不在乎的人说不上好。
权力到底好不好,端看拥有的人怎么想。不过虞依笙知道,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不管科技如何进步,这个世界,总是有权力的人说了算。
“是呀,权力会让人迷失……”陶砚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着。
这个晚上,虞依笙看见了陶砚的另一面,其实他和陶砚认识的时间不算久,前前后后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罢了。
陶砚给他的印象,一直是qiáng势的、无敌的、腹黑的、变态的……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陶砚的低迷,又或许该说是困惑?
他和陶砚说开了之后,再加上前不久的亲密接触,似乎陶砚在他面前,也开始展现了真xingqíng,许多不曾见的表qíng都开始一一出现。
他看着眼前似乎有些哀伤的陶砚,qíng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了他,想要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全部收纳在自己怀中。
陶砚有些惊讶虞依笙突如其来的拥抱,却不得不承认,因为对方的拥抱,他的心qíng好了许多。最近他在虞依笙面前,总会不自觉吐露心声,这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经验。
两人默默无语的拥抱着,现在这一刻,让两人觉得,彼此的心如此的靠近,彷佛合为一体一般,拥有同样的频率和脉动。
今天晚上的遭遇,让他们又承受一次同胞的背叛,不管他们背后有什么原因或苦衷,他们所做出来的行为,都已经是叛国。
前已经有基地指挥官通敌,后又有一国最高领导人卖国,现在更是军团团长率领大军攻打祖国,这样的事实,都让两人有些难以接受。
现在的世道,防止野心勃勃的外星人不够,连自己的同胞也不能信任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塞尔一号的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
☆、74最新更新
拥抱的两人看起来很温馨,不过陶砚的伤感来得快去得更快,在虞依笙还沉浸在低迷的qíng绪时,他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了。
虞依笙有些无言,这禽shòu的qíng绪也转变太快了吧,前一秒还在装文艺的悲伤chūn秋;下一秒就跟急色鬼一样,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过再怎么样,虞依笙也不打算在指挥室和陶砚发生什么,因此他抗拒的态度很坚决;抵挡的动作很坚定,陶砚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乖乖收回作怪的双手。
“队长,你还是先想想,为什么敌人要除掉你吧。”虞依笙翻了翻白眼,对方的目标可是陶砚,难道他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
“那就潜入官邸吧。”陶砚不在乎的说道,若是非要弄明白,就把庄维给逮回来,从他身上下手就行了。
不过他是觉得,反正这场仗都要打,对方的目标是不是他,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不是吗?他们的命运,可都是和塞尔一号绑在一起了。对方才不会因为指挥官不是他,便放弃进攻塞尔一号。
虞依笙也知道陶砚潜在的台词,只不过对于对方要求见面,又想除掉陶砚这一点看来,总让他觉得有些怪异,感觉像是特别针对陶砚,非要置陶砚于死地一般。
“别担心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看对方有什么能耐吧。”陶砚嘴上一边敷衍着,一边拉着虞依笙起身,趁着虞依笙还在皱眉沉思,将人给拐回了自己房间。
等到虞依笙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压在陶砚身下,他挑了挑眉,“现在这时机不太对吧,外面还有敌人虎视眈眈呢。”
“天大的事都没有吃饱来得重要。”陶砚语焉不详的咕哝着,低下头吻住虞依笙还想抗议的唇,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就将两人衣物脱光。
虞依笙反抗无效,又被压着好一番折腾,最后被陶砚欺负得狠了,泪眼汪汪的睡了过去。陶砚满足了**,也带着笑容,满足的入睡了。
这边陶砚心满意足,另一边被放鸽子的qiáng者军团团长很郁卒,他等了好几个小时,确定陶砚不会出现后,才满腔怒火的回到基地。
一回到基地就被指挥官叫了过去,团长战战兢兢的来到指挥室,望着不苟言笑,眼神冰冷的指挥官,不断在心里替自己打气。
“为什么这么晚?”粗嘎的声音响起,指挥官很不满团长解决事qíng的速度,杀掉一个陶砚,需要用好几个小时?
“报告长官……陶砚……没来。”团长吞了吞口水,还是据实以报。
“没来?”指挥官眯起眼睛,陶砚竟然敢放他们鸽子?!团长看着指挥官铁青的脸色,背后的冷汗直流。
“难道我们露出马脚了?”指挥官喃喃自语,我说,指挥官你脑袋装的是豆腐吧?你的声音和团长的一点都不像,你觉得陶大指挥官脑袋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
你的声音这么有‘特色’,只要没有耳聋,就能辨识出来。这么大一个漏dòng,还想瞒过陶砚,你们是低估了陶砚的智商,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呢?
“报告长官,会不会……陶砚知道我不是指挥官?”团长的脑子明显好使一些,他事后回想一遍,认为陶砚早就到了,却躲在暗处没出现,发现他是假冒的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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