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没想到,敌人是攻击内部,总之先发部队全军覆没,让他们不敢小看塞尔人,难怪之前土脱人和诺尔星人打不下来,原来塞尔人真的有两把刷子啊!
不管章鱼怪怎么想,陶砚他们打了场胜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知道了章鱼怪的弱点,便觉得多了几分把握,否则雷she枪对章鱼怪没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陶砚他们撤退回基地时,顺便带走了几只章鱼怪的尸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们得好好研究一下,什么武器才能对章鱼怪造成伤害。
回到基地后,虞依笙立刻开始研究,原来雷she枪之所以无法伤害章鱼怪,是因为章鱼怪的表皮有一层防护膜,这层防护膜似乎能挡下所有伤害。
虞依笙又做了些实验,发现章鱼怪的防护膜太作弊了,雷she枪打不穿,小刀刺不破,连火烧都没有反应,虞依笙不信邪了,他就不信拿这层防护膜没办法。
不过在试了其他各种方法,都无法对防护膜造成伤害时,虞依笙放弃了,随后突然想到,这层防护膜应该也能抵抗腐蚀黏液吧?
如果把防护膜剥掉,罩在机甲上,不就不用修复枪了吗?不过章鱼怪大只归大只,防护膜却是罩不住一架机甲的,不过要罩住重点部位,那是绝对没问题。
想到就做,虞依笙开始动手剥皮,旁边的陶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虞依笙头也不抬,丢下一句,“去帮我叫陶砚过来。”
好嘛,现在虞依笙使唤他可顺手了,自从他和陶砚说开了之后,他就是他们两人的专用跑腿和传声机,常常得帮他们带话或递东西。
不过陶墨腹诽归腹诽,还是乖乖的去找陶砚了,陶砚一听说虞依笙找他,立刻丢下手边杂务,来到停机棚,陶墨跟在后面,很怀疑两人忘了光表的作用。
“依笙你找我?”自从虞依笙答应和他在一起后,陶砚便自觉的只喊虞依笙名字,一开始虞依笙有些抵触,不过反抗几次未果后,只得由着陶砚。
“嗯,你派些人,去把章鱼怪的尸体都拖回来。”虞依笙埋首在剥皮工程,头也不抬的说道,陶砚挑了挑眉,没有问为什么,转身便去安排了。
陶墨有些傻眼,他哥问都不问,就照着虞依笙的话做了?是已经了解他的意思,还是单纯顺着虞依笙?
“发什么呆?还不来帮忙。”虞依笙抬头就看见陶墨傻缺的表qíng,没好气对他开口说道,陶墨回过神来,赶紧挽起衣袖,却不知道要帮什么忙。
“章鱼怪表面有一层防护膜,把膜给撕下来,小心别弄坏了。”虞依笙jiāo代道,陶墨听罢,走到另一只章鱼怪的尸体前,蹲了下来仔细研究。
没多久其他章鱼怪的尸体都搬了回来,陶砚特地派了些人手给虞依笙,大家忙碌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将防护膜都撕了下来。
虞依笙让陶墨cao控着陶砚的机甲坐下来,他拿着防护膜在机甲前比划,然后将防护膜小心翼翼的黏在机甲上,不一会便将重点部位都罩上防护膜。
不过章鱼怪只派出先发部队,因此防护膜的数量远远不够,虞依笙优先将防护膜黏在第一机甲兵团十一架机甲后,才开始黏其他的陆战队。
好不容易都黏好了,虞依笙举起雷she枪,对着陶砚的机甲扫she一通,果然机甲毫发无损,其他人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些章鱼怪不会受伤,是因为这层防护膜。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双方都能挡下攻击,你打我不会受伤,我打你也不会受伤,这仗得打到星际历几年阿?
虽然知道从内部可以伤害章鱼怪,但是刚才是因为数量不多,所以大家可以制服章鱼怪,对着他们的嘴巴发she雷she枪。
下一次章鱼怪一多,光是应付他们的腐蚀黏液和触手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瞄准章鱼怪的嘴巴里呢?因此他们得赶紧找出防护膜的弱点,希望能从外部造成伤害。
众人集思广益了一晚上,试了无数个方法,都无法突破防护膜,陶砚看时间也晚了,因此让大家洗洗睡了,明天一早再继续想办法。
等到停机棚只剩下他和虞依笙时,他上前拉着虞依笙的手,低声安慰着,“不要太勉qiáng,你已经尽力了。”
虞依笙嘴角勾了勾,任由陶砚牵着他的手,“这些章鱼怪太难缠了,下一次若他们再打过来,可不像这次这么容易解决。”
“总是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擒贼先擒王,到时候我先去宰了章鱼怪的首领,看他们还怎么作怪。”陶砚随口说说,却不知道,他无意间说出了消灭章鱼怪的方法。
“这些章鱼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光表中竟找不到他们的资料。”虞依笙跟着陶砚走回房间,一路上还念念不忘章鱼怪的来历。
“或许也是跳跃时空来的。”陶砚猜测,虞依笙皱起眉头,“他们跳跃时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吗?会不会和他们扮成土耳星人有关?”
“肯定有关。”陶砚将虞依笙送到门口,再次嘱咐道,“你别想太多了,赶紧洗洗睡了,明天还有得忙,我有预感,他们就快来了。”
虽然两人说开了,不过还是住在各自的房间,不只是因为虞依笙还没准备好,也是因为陶砚身为基地指挥官,有许多事务要忙碌。
所以两人还在纯qíngjiāo往的阶段,虞依笙倒是乐得如此,陶砚却是郁闷不已,他老早便想将虞依笙拆吃入腹,之前是怕吓着他,所以忍着;没想到现在在一起了,却是因为没时间。
因此他怨念了,每次处理基地事务时,大家都会发现,陶大指挥官的身旁,似乎飘散着不少鬼火,而且浑身散发着怨气,令人不敢靠近。
不得不说,陶砚学会体贴人了,否则依照他原本的个xing,大战前夕怎么可以不吃甜头呢?但是这两次大战前夕,他都硬生生忍着,没去骚扰虞依笙。
不过过与不及都不好,陶砚硬压着念头,只是让心里的**滋长的更快,而且内心深处的鬼畜蠢蠢yù动,让他表面的温柔假象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陶砚没有硬要住一起的原因,他也感觉到,心中那股bàonüè没有平息,虽然他很努力压抑,却快要冲破栅栏,汹涌而出。
看着虞依笙进入房间,陶砚转身离开,眼神却闪过一丝晦涩,这样的平静还能维持多久?他还能忍着不出手多久?
而进入房间的虞依笙则有些疑惑,自从两人在一起后,陶砚倒是规矩了许多,当初他约法三章时,没想到陶砚会真的遵守。
他捊了捊头发,搞什么,怎么变成他yù求不满似的?他可不是想要陶砚对他做点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不习惯罢了,对,只是不习惯!
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虞依笙便把这些丢在脑后,陶砚不对他动手动脚才好呢,他都在想些什么阿,真是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陶砚,面无表qíng的进入浴室,其实只要和虞依笙在一起,他便常常处于激动状态,就算小弟弟没有起立,也是半抬头了。
他有些苦笑的望着下半身,光是听到虞依笙的声音,小弟弟便兴奋得不行,要不是有约法三章,他都想不管不顾的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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