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瑞比亚速度快,立刻就窜出去好远,就这样都挨了好几下,还好别的地方皮厚,冲击力大就当深海压力,重点是这货是软体动物,又被帝王蟹砸惯了…
【呼,塞壬?夏意?别去冰山附近啊——】
不过任凭它怎么喊,次声波也是在浓厚水层周围消弭。
密度逐渐增加的海水,推卸了下坠冰块的大部分力道,诡异的滑到一边去,但冲击力同时也随着海làng传递进去,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震dàng声波。
夏意从小腹到胸膛,都是彤色,汗水不断沁出,又很快消失在海水里。
水层的空间有限,很快彼此浓烈的气息就充斥了周围。
夏意已经分不清眼前感觉到的蓝绿光点与白茫茫的一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水层受到震dàng波影响的时候,再次被失控的异能扭曲了,海làng都随之翻涌,这种完全不着力不受控制,上下左右颠倒的晕眩感连塞壬也很少经历,他更近的贴在夏意身上,就好像那次遇到飓风…只期望永远也不要松开…
晕眩就像击断因快感紧绷的那最后一根弦,夏意本来就逐渐遥远的知觉彻底陷入了黑暗里。
翻涌的海làng势头一滞,稍稍平息,水层的温度也逐渐下降,但却不是一切的终止,塞壬疲乏的感觉也跟随褪去——
阿碧瑟,不好了。
大章鱼听到是尤瑞比亚,都懒得理会,在赤道附近暖洋洋的海水里打滚,还有最喜欢的船,想爬就爬想推就推多好,傻乎乎的去新西兰gān什么,真要吃好东西得独自去啊。
嘿嘿,现在都倒霉了吧。
克拉肯,这名字听起来就很不对,嗯哼,好像在人类中是最有名的海怪?
阿碧瑟才不会去找不痛快。
怎么办阿碧瑟,塞壬跟夏意好像被冰山压住了,我不知道该从哪边搬啊。
什么?]异口同声N个次声波。
被冰山,压住?]克拉肯不知道啥意思跟着学,声音闷闷的,弱弱的。
陶玛斯惊声:[怎么会被压住的?你怎么带的路!
就是,一定是你走错路!尤瑞比亚你还能更蠢一点吗?
按照人类的话,就是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外加罪名没头没脑的扣下来,全世界的异能者皱着眉思索,这些海怪也太没道理,怎么这样武断,这不是挑起争端吗?
换了谁被这么讥讽谩骂都要bào起的吧。
但是——
咦,原来是这样?]尤瑞比亚傻乎乎的说,[我觉得没错啊!
笨啊,要是你发现错,还会游错吗?
就是,难道你们撞到了大陆冰架?
不…不知道。要不我再回去走一遍?]尤瑞比亚已经完全不确定了。
……
你们都乱讲咕噜噜,尤瑞比亚什么错都会,就是不会迷路!]帝王蟹很骄傲的为好邻居辩解,[这是尤瑞比亚唯一的优点!
这真的是帮忙,不是抹黑?
等等,塞壬跟夏意——]陶玛斯醒悟过来最初的重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塞壬的手指摩挲着夏意的肩背,揽住晕睡过去的人开始往海面上浮,水层还是在他们的周围,依旧温暖,因为在海水中,这次人鱼修长的双腿还无阻碍的再次化为淡银色的鱼尾,但还是缠在夏意的腰腿上。
浮冰纷纷顺着水层滑落,其实他们已经距离那座上半段崩塌的冰山很远了。
bào风雪也趋向歇止,冰山旁边尤瑞比亚一边用腕足拨开冰块,一边拍着海水:[我也不知道呜呜。
你!要你有什么用!!]陶玛斯要是在,估计拍死鱿鱼的心都有。
…别搬了,在这边。
塞壬实在看不下去尤瑞比亚跟半塌冰山的搏斗。
塞壬?!
尤瑞比亚呼啦一声,几乎是用冲得在起伏的巨làng中扑来,蓝色的大眼睛透过海水,很清楚的看见了塞壬与夏意的模样:[咦,你们为什么抱得那么紧?冷吗?
尤瑞比亚…
哎,我懂,我懂的,就是塞壬你习惯不好。
什么习惯,是夏意不对吗,还是夏意全身是血,人鱼终于忍不住吃掉同类啦,就说肯定是塞壬赢的啊——海怪们的妄想。
海妖跟人鱼终于自相残杀了吗——异能者的揣测。
根本就没有任何生物是在冬天jiāo配的啊,这食物也不够啊!]尤瑞比亚好奇的继续含触手。
——海怪的思维你真的不能期待
南极的冬天比北极还冷吧。]霞水母冒出来一句呃,七月的南极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那个,有记录的最低温是零下九十度?啊呸,七月初还不至于,那么是零下五十度。也不对,海水中可能稍微好一点…总之零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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