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纬也在剧组里和其他人相处得不错,台词功底见长,拍戏过程也是循序渐进,因为角色并不复杂,所以祁纬演绎起来也没有太难的地方。
在电影城里,祁纬感受到了和国内拍戏不一样的氛围,国内是紧张之余也有松弛,而在m国拍戏却恨不得24小时忙得连轴转,连休息的时间都用来拍戏,进度非常快,在正式拍摄前需要排练好几遍,到了镜头前就很容易过,然后再马不停蹄地拍下一场戏,效率惊人的高。
这场戏是全剧的一个高cháo点,女主角艾瑟尔终于藏不住她的秘密了。艾瑟尔和她原本的探险队就是因为发现墓xué深处有个宝箱,却因惊动了守护宝箱的活尸而不得不暂时放弃,她的队员们丧生在墓xué里,而她却带走了包厢的钥匙,雇佣了一对佣兵第二次取宝。
活尸们战斗力惊人,一般的枪械根本无法对抗,得知这群活尸的目标正是艾瑟尔手中的钥匙,佣兵团的成员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和女主一样不甘心就此放弃的,另一派则是以丹尼尔的男主穆拉为首,认为应该就此放弃宝物,逃命为上的。
祁纬饰演的东方少年东赫,是团长穆拉的忠实支持者,他坚定地站在穆拉这边,对其他人的游说丝毫不感兴趣。
最后,见穆拉无法说服其他人,少年东赫索xing绕到了正在争执的几人背后,抢走了艾瑟尔的背包,搜到那个金灿灿的钥匙,跳到高台上往山壁断口处丢下。
“不——!!”
艾瑟尔发出尖叫,眼眶泛红,嘴唇颤抖,她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直接冲少年开了一枪。
“不!!”穆拉反应极快,他朝艾瑟尔冲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只能将她的手臂打到一边,并不能阻挡子弹的轨迹,幸好东赫看出事qíng不对,本能地往地上一扑,才堪堪躲过了子弹。
只是少年白嫩的脸上被割开了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往下低落。东赫却一点不在意,他警惕地瞪着艾瑟尔,灵活地从高台跳下,迅速回到穆拉的身边,用生涩的语调说:“没有钥匙了,我们离开这里。”
穆拉原本也觉得丢掉钥匙有些可惜的,但他更明白,如果揣着钥匙,他们说不定会在活尸的手中全军覆没,东赫的做法是正确的,他们原本无比团结的团队只因为宝物就分崩离析,这个墓xué处处透着怪异,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他们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艾瑟尔红着眼睛,神qíng中充满了倔qiáng,“我的父亲、姨夫都死在了这个墓xué里,在拿到宝物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艾瑟尔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就在穆拉疑惑不已的时候,他们藏身地的周围已经被活尸给围占了!
“不好了!起码有一百只活尸过来了!”佣兵团中的技术人员大叫道。
“哦,我忘了告诉你,穆拉。”艾瑟尔得意地勾了勾唇,“我身上有两把钥匙。”
此时的穆拉已经完全打消了对艾瑟尔这个美艳女人的那一丝的好感,他痛恨地盯着艾瑟尔,却又飞快地转过身,扯开一包纱布帮东赫擦去了脸上的血迹,“血液会吸引活尸,等会儿你要小心。”
“我知道的,穆拉大哥。”
随后,几人纷纷神qíng严肃,如临大敌地准备与活尸厮杀一场,冲出重围。
“卡!”
佩多利满意喊停,今天的任务超额完成,他不介意提早放大家离开,“嘿,祁!”他最后叫住了祁纬。
“导演?”
“我听说,明天是你们国家的新年,对吗?”佩多利和善地笑了笑,“明天和后天放你两天假。”
“真的吗?”祁纬笑着说,“太棒了!”
“是的,所以回来以后你必须加班完成我的要求。”佩多利故作严肃地拍了拍祁纬的肩膀,最后说,“提前祝你们新年和qíng人节快乐!”
祁纬惊讶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导演。”
低头一查日历,祁纬才发现,今年的年三十就是2月13日,大年初一刚好是西方的qíng人节。
“你在看什么呢?”在片场等得不耐烦的韩州走过来,“刚才跟佩多利说了什么,笑得那么高兴?”
“没什么,佩多利给我放了两天假,说是让我们好好过节。”祁纬抬起头,没有看漏韩州脸上一闪而过的期待,微微勾起唇。
“佩多利这人还是挺有人qíng味的嘛……”称赞完给祁纬放假的导演,韩州又泛酸地说,“还有,刚才你怎么就傻乎乎的让那个丹尼尔碰你的脸!”
祁纬哭笑不得:“那是剧qíng需要……”
“利用剧qíng占人便宜的演员我也见过不少了,他以为他能瞒得过我吗,下次你一定要小心点,跟他离得远远的!”韩州忿忿地说。
“……我尽量吧。”祁纬无奈点头,其实丹尼尔也没有韩州说得那么过分,不过确实偶尔会趁机捏一捏他的脸,在祁纬看来是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罢了,只是既然韩州这么说,他以后也会注意。
在乎一个人,也会在乎对方的感受,希望能够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就算对方因为某件很小的事qíng而吃醋,那也会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第三十六章
从佩多利手里得了两天假,祁纬还没想好该怎么安排,晚上一回到别墅就接到了来自国内的电话。
“祁纬哥,拍戏好玩吗?”苏珍长得甜美,声音却并没有甜腻的感觉,清清慡慡的令人听了就舒服。
祁纬认真思考后回答:“还好,和国内的不太一样,节奏比较快。”然后问苏珍,“需要我把电话转给韩州么?”
“不啊,不需要他!”苏珍嘿嘿一笑,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祁纬说,“祁纬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年三十?”
“还有呢?”
祁纬实在想不出来了:“你说吧……”
苏珍又是一阵笑,听笑声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直到她开始微微喘气了才说:“哈哈……我就知道州哥傲娇了,不好意思告诉你,其实2月13号是他的生日,估计是想让你自己发现吧,但是我猜祁纬哥肯定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搞不好我哥最后一个人躲起来哭呢……”
祁纬愣了愣,然后诚恳地向苏珍道了谢。如苏珍猜测的那样,如果她告诉自己,祁纬还真的不会在意生日这种事,他自己就从没过过生日,前世也记不得自己的生辰了,这辈子也没去记过前身的生日。
这个世界的人对生日还是挺重视的吧,祁纬默默盘算了下,按照古时的算法,韩州也到了而立之年,逢十的生辰一般都要大办,就算韩州并不在乎,祁纬还是很想给他好好过一次。
两辈子加起来,他既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给别人过生日,这样的体验也很新鲜。
只是,祁纬有些犯愁,该给韩州送什么礼物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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