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难道要继续走上一世的老路,被验明正身是本人才行?
以白霄对白展机的在乎程度,似乎还真的要这样走一遭,他可不想刚回来就被白霄一个枪子儿崩了。
但是现在白言郎被提前带走,他演戏都没演完全套,就被这么突然留下来单独面对白霄。虽然过程略有不同,但结果到是一样了。不过好像也不是说不通,谁规定一个副本每一次都能打同一个模式。
“父亲,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洗个澡。”按照剧本,他要这么说。
检查就检查吧,绵绵觉得自己都豁出去了。
早就坦诚相见过了,不就是检查下身体吗,一朝回到解放前也不是全没好处的。现在的白霄只是个纯粹的父亲,又不是后来那个爆发出变态控制yù的家伙。
这是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了,父亲好,父亲多好啊!多单纯的关系啊!
绵绵简直想放鞭pào庆祝,呵呵。
“父……亲?”绵绵半响找回了扮演白展机的感觉,进入角色。
而面前,是白霄高大的身影,那yīn影投下来像是拥抱着他似得,怎么白霄比他高,白展机几岁了,反正应该还有发育空间……吧。
“你好久没叫我爸爸了。”遗憾和怀念的眼神,沉淀在眼底,沉甸甸的让绵绵心悸。
很、很好,从目前来看,剧本还没歪,接下去等证明了自己就是白展机本人后,就要离白霄远一点,以前为了任务没办法,这次又没那坑爹的攻略目标,他gān嘛自己找nüè接近这个变态级危险的父亲,还好死不死让对方产生那畸形的感qíng。
找个借口出国读书好了,白霄不就指望着长子有出息吗?要说出国肯定没有不同意的份,说不定还会巴不得让他出去改造改造。有多远躲多远,然后等禁书结束这恶劣的玩笑再次回到末日。
这么想着,等白霄果然略带悲哀的背影消失后,绵绵才谋定了接下去要做的计划,走进浴室。
打开蓬头,水洒了下来。
脱不脱衣服?
废话,当然不脱,哼哼,他才不会自打脸破坏这个剧qíng!
要是脱光了,反而引得白霄shòuxing大发,然后提前发生点不该发生的怎么办?
他可还不会忘记,最后能拿下白霄全靠那碗某人自愿喝下去的药,但现在健康的白霄,就是在末日杀了那么多丧尸他都没自信好吗?
保险起见,这部分剧qíng都要按照原来的。
忽然,一个冷硬的触感对着腰部。
来了!
果然来了!
这可是关键,关系到他能不能逃到国外。
绵绵打起jīng神,些微颤音发出,“父亲,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一起洗了。”
……
“父亲,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能洗。”玛蛋,快解脱啊,上一世有这样吗?怎么感觉背后的目光要剥光他似得?
“孩子,脱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手上的抢[擦枪走火],对吗?”白霄的声音,越来越危险。
明明对话都和以前一样,但为什么…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氤氲的雾气中,绵绵没有转过去看白霄的眼神。
对了,接下去要说什么来着,是哪一句?过去的有点久了,台词虽然靠着记忆力还记得,但顺序好像有点记混了。
正在思考之际,哗啦————
紧贴自己的T恤,被一双修长的手指划开口子。优雅的撕、了下来,没错,就是撕,这是手还是刀?白霄你这个bào力狂!然后那手开在他的后背游移。
绵绵忍不住颤了一下,如同一只被雨淋湿的虎,可怜中又透着qiáng劲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侵犯,抚摸的力道加重了,身后人些微粗重的喘息被花洒的声音盖过。
难道是这次想太久,白霄gān脆自己动手了?
绵绵简直yù哭无泪了,早知道随便接一句,总比剧qíng改变好!
!!!
“!”
绵绵突然感到那双油滑的手突然扫过jú花处,那么敏感的地带让他忽然僵硬了。
传来男人的轻笑声,这种地方可开不了玩笑,绵绵想要转身,但身后的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一把制住他。
那双手转了个方向,快速拉下拉链,深入裤带,一把握住了前方绵软的男xing特征。
第239章 法则149:逃离
“果然……”白霄的声音很轻,又透着笃定, 动作没丝毫猥亵的意思, 反倒像在验明怀里人的真伪, “不举……?”
白展机不举这不是什么秘密, 作为父亲当然多少是知道的, 只是往日为了儿子的自尊心不会多谈,上辈子检查的也不过是身上的胎记,但绵绵没想到这次白霄会这么绝。
不举!你当上辈子我是怎么cao你的?
这两个字是每个男人的耻rǔ。
被触摸到禁地, 耳边又传来白霄那淡淡的讥诮轻语, 绵绵感到对方那如同戏弄一个玩意儿似得态度, 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毫无顾忌的bào露出来。
眼神化为利刃, 刚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难免需要适应时间, 和前世稍许偏差却没料到这个男人会一上来就不留余地,连给他辩驳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绵绵握住那只手臂向后扭, 顺势转腰身提起右腿勾住白霄膝盖,另一边手握成拳向白霄胸口招呼过去, 风驰电掣的动作透着从末日归来后的冷厉杀意, 比之杀手qíng圣亦毫不逊色,气势上从好欺负的小绵羊转化成游蛇, 力道与柔韧度在两个世界的磨合中日臻完善。如果他面对的不是白霄, 也许早就胜券在握。两人被挤压在这个热气蒸腾的空间里, 白霄动了,动作像是被按了快进键,只余几个残影在空中滑过, 闪避过儿子的攻击后左脚抬起以诡异的角度将儿子踹到洗手台。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定神闲,显然白展机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唔。
骨ròu和大理石的撞击声在浴室爆裂开,绵绵吃痛,撑在台子上的手微微颤抖,太痛了,这个弱jī一样的身体,和莫决商那具完全不能比!即便刚才那瞬间很快,他也没有忽略白霄用的是左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手下留qíng了。
有多久了,没尝过这种憋屈的滋味,那让他发了狠想要压倒这个男人的qíng绪再次回到身上,血气上涌。如果不是肯定白霄没重生,他都要以为对方是为了那次半qiáng迫的上chuáng而bào怒了。
秋后算账,在白霄这种擅长忍耐的人身上并不突兀。
而显然,还没完,白霄没有追过来,只是冷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半撑在洗手台上的儿子。
“站起来,这么快就软了?”
真没用。
白霄的话分明透露着这层意思。
绵绵蹙眉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腰都要被踢断了。还没等她站稳,白霄的攻击再次摧枯拉朽般的下来,身上腿上胸口都被毫不客气的招呼到。
上辈子让白零教训他,这次是亲自上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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