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乾看见这样的哥哥,心里不得小人在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他的嘴怎么就这么的欠呢,该打!
“那个,哥,你还是不去把小辉辉给接回来吗?他或许是得了什么重病,那你也不应该把他丢给外人啊!要知道得了重病的人,就是数着日子活着呢,活一天就少一天的。”
“你说什么呢?无悔才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他是,他…是怀孕了!”慕容澈看了一眼慕容乾,看到他吃惊到把刚刚喝到嘴里的水,给全部吐了出来。
“什、什么?哥,你没有开玩笑吧?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慕容乾也顾不得擦gān嘴角的水渍,拽着慕容澈的胳膊问道。
“确实是怀孕了,还是我的孩子…”慕容澈肯定的说道,不是他太过相信自己,而是他只会相信无悔。
“你等等,你这消息也太那什么了?虽然男生子也是有的,但是出现在慕容家,这事儿…”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这辈子我不管他究竟是谁,他在我的心里,永远就是慕容家的当家主人之一!”
“那你为什么还不他接回来?在我这儿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还真的以为你嫌弃他是个影卫了,那也是个人啊!”
“可是,他跟着我会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你天天看着他,就凭你的武功,有谁能伤的了他?”
“……”慕容澈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就在慕容乾想要再开口劝的时候,慕容澈突然起身,快步的离开了屋子。
“你做什么去啊?”
“去接无悔!”
“什么嘛!说走就走!”慕容乾嘴里抱怨着,慢吞吞的走到了小二的房间,踌躇的不敢敲门,最后烦躁的挠了挠脑袋,离开了这个院子,去了街里。
第27章 路人甲
走在大街上无聊的慕容乾,是东看看西瞅瞅的,想要买点什么东西送给小二,边走还甩着手里的衣摆,无意的一眼撇到了走路匆匆的李星,他没有内力傍身,跟了几段路就开始气喘吁吁的了,勉勉qiáng的跟上了。
他感觉他跟着李星走了好久,越走越荒凉,还是往山上走的,忽然他看见李星急急地走了好几部,李星再抬头就看见河边早就有个人在那等着了,那人半遮面,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也不敢太上前,要知道他没有内力,太往前了会被发现的。
要是无悔看见这个人的话,肯定会认识的,当初就是这人害的他被主子遗弃了,要是再见到他,无悔拼命也会把这个人给碎了,不过事qíng不会因为一个愤怒,就不会发生的,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的残酷。
慕容乾看着离开的李星,他也从糙丛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杂糙根,看着李星离开的方向,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刚刚那个蒙面人好像没有立刻离开,再抬头也看不到了身影。
“找的这是个什么破地方,害我衣服都脏掉了!”
“偷窥?真是好本事?”面具男双手环抱于胸,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上一些,还贼头贼脑的慕容乾。
“嗯?你,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慕容乾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急忙的转过身,衣服还被旁边的树枝挂住了。
“偷窥也要自觉一点嘛!就连人家什么时候站在你的身后都不知道,这样会丢掉你的小命的?”
“切,你要真打算要我的命,还用跟我说这么多的废话?”慕容乾把自己的衣服拽了下来,白了一眼这个面具男。
“呵!那你说我现在给你来这么一下,你的影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救下你吗?”
“不能”慕容乾没有被他的语气给吓到,要知道他没有带着小二,身边其他影卫早就被他调遣光了。
慕容乾还是没有从无悔的掉崖的事件中得到教训,自己没有武功傍身,还经常让自己的身边没有守护的人,这也让他在差点失去了小二,一生的至宝。
“哼!“面具男冷笑一声,真的没有打算把慕容乾怎么样,转身就要走了。
慕容乾看他这样,也就有点肆无忌惮了,紧走几步跟上了这个面君男。
“你究竟是谁?跟李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什么秘密!”
“骗谁呢?那你还带着面具,有这么神秘?”慕容乾白了这人一眼,鄙视说道。
“我叫路人甲”路人甲说完不等慕容乾反应,就轻功一闪,三跳两跳的在慕容乾的视线里消失了。
“路人甲?什么鬼名字?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哪里看着很眼熟?”慕容乾看着路人甲离开的方向,嘴里嘀咕着,慢慢的往回走,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慕容乾还是个路痴。
“该往哪里走啊!”
“我有一个小土豆和大土豆,但是我想吃的是烤鸭,好,那就这条路了!”
慕容乾开始点兵点将,点了个方向就开始走了,但是方向是往回的相反的路。
慕容澈站在了红血教的大门前,已经让看门的门卫去里面通报了,只是时间是不是有点过久了,他微微皱眉看着敞开的大门,里面的甬路上没有一个人,这是邪教吗?邪教不是该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吗?还这么大咧咧的开着门,真不怕被那些人攻上来?
慕容澈有点想不明白,邪教都这么不怕被攻上来,那上一世自己怎么死的那么憋屈,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宝藏?要真是这么回事的话,那岂不是……
白玉霖正在为无悔诊脉,白玉霜无聊的坐在旁边喝茶,听到守卫来报说慕容澈来了,几人面面相觑,他不是都是翻墙过来的吗?
“什么qíng况,今天太阳打西面出来了?还会走大门了?”白玉霖收起脉枕说道。
“鬼知道,天天就知道翻墙,知道的是我们故意放他进来的,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我们红血教没人才了呢!”白玉霜不屑的说道。
无悔还在昏睡中,昨天慕容澈走后,应该是qíng绪牵动过于波动,让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安生了,折腾了大半夜到天亮才睡下。
“那让不让他进来?”白玉霜征求白玉霖的意见,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不让进,害无悔的身体这么糟糕,该凉凉他!”
“嗯,说的对,不该让他这么轻易的把无悔接走!”白玉霜说着还不解气,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白玉霖看着不解气的白玉霜,嘴角轻轻挑起一丝坏笑,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伸手就把他给捞到了怀里,把刚刚摔茶杯的左手轻轻的拿在手里,慢慢的抚摸着。
“我知道你也是心疼他,但我更心疼你!”
“要是我当初没有跳崖的话,那无悔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份罪了?”白玉霜说完这句话有些失神。
“傻瓜,那受这份罪的不就是你了?我们又岂会相遇?”白玉霖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白玉霜的手,还有他的手腕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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