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罢寒敬之伸手抓住萧夙机的臀,缓慢却坚定的顶了进去,在一瞬间将紧致的肌ròu撑到最大,塞满所有孔隙。
“朕要疼死了!”萧夙机哭赖赖,缩成一团。
寒敬之用手摸边皇上的全身,帮他放松着,在皇上身体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皇上慢慢适应。
好在皇上年轻,身体可塑xing高,前段时间又跟着豆豆做瑜伽,疼的发麻发胀之后便没有那么难熬了。
听皇上的喊叫声小了起来,寒敬之这才在紧致的xué内抽cha,将这个世上最至高无上也是他最珍爱的人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身下低喘出声,寒敬之头一次觉得,在遇到萧夙机之前,他真的不知道世上有这么食髓知味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6号休息一天,先不更,记得看评论里我的话哦~
第43章 厉害的丞相大人!
huáng昏, 汴州城里的旧街走过一行人, 他们穿着最朴素的衣裳, 带着最朴素的配饰,但懂武功的人都知道,这些人身上带着冷冽的杀气和浓浓的血腥味儿。
为首一人抹了把脸,蹭下一把灰尘来, 他晦气的吐了口唾沫,在素衣上蹭了蹭手指。
“你们回去吧,我去汇报就行。”
其余众人也累得够呛, 巴不得听到这句话, 于是纷纷兴奋的拱手道谢。
“谢了大哥。”
“麻烦了大哥。”
那人摆了摆手,无奈道:“没说的没说的, 谁让最近皇上不在,京里不太平呢。”
到了城门口,其余人都已经散了, 那人掏出令牌, 刚要往城门口走,突然从背后窜出来一个鬼魅的身影, 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此刻太阳将将下山, 天色还未渐暗,此人堂而皇之的抽出匕首,如一阵旋风一般刮到素衣男子面前,冰冷的眼神突兀的出现在素衣男子面前, 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觉得脖颈一凉,温热的血噗噗的涌了出来。
他痛苦的捂住了脖子,浑身像卸了力一般,缓缓跪了下去,那杀手连看都没看一眼,转回身施展轻功飞走了。
素衣男子知道自己恐怕不行了,他用手掐着伤口,qiáng打着jīng神,点了自己的xué道,勉qiáng维持着生命。
他眼见着守城的侍卫跑了过来,一队人朝杀手方向冲了过去,一堆人留下要带他送医,他眼前逐渐模糊,颤抖的手指沾着自己脖颈上的血液,艰难的在地上写着什么,可惜地上huáng土堆积,风一chuī便将血土chuī散。
素衣男子再次绝望,他gān脆松开了掐着伤口的手,扯过侍卫的手,只来得及在他掌心写下蛋一个字,便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血液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那人已经没了气息。
侍卫们慌张的托起他,招呼道:“赶紧通知大统领!”
这一队人当然是赢裘派出去的,得到了通知之后,赢裘霍然站起身,冲了出去,待到了停尸房,看到整整十个尸体,均是被人割断了脖颈,就只有领头的武功高些,他qiáng撑着一口气,留下一个字,蛋。
近日汴州总会出现一群痴捏呆傻之人,他们目光呆滞,行动迟缓,身上像是发肿发瘀的面糕,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混进城的,更不知道他们都是谁,这群人看着吓人,吓得百姓们夜晚都不敢出屋,但是他们又没有什么危害xing,就好像是得了一种传染病,汴州卫的人抓了他们审问,却发现这些人口吃含糊,什么都说不明白,甚至还如孩童一般流着口水。
虽然他们甚是怪异,可到底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qíng,不能因为他们的外形便都给关起来,而且官府衙门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给这些人请郎中,便向上请示,能不能将他们驱逐出汴州。
破天荒的,裴钰竟然拒绝了,他请从兵部划出人手,户部拨出银子,盖了一处宅院,将这些人都放进去养着。
朝廷上下疑惑不解,纷纷觉得应该将这种不知所以的危害赶出汴州城。
裴钰只问了一句:“汴州城外的村镇,临近汴州的徽州,那里的百姓便不是百姓么?”
大臣们沉默语不语,太师突然说了话,他嘴唇微动,松弛褶皱的脸上带了一丝警告的意味:“这种事qíng,丞相大人还是要通知皇上。”
裴钰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纷纷点头的大臣们,突然笑了:“那是自然,一定要通知皇上。”
当夜,裴钰向赢裘借人,派出八十队送信的人马,这八十队人马足有七百多人,浩浩dàngdàng的出了皇城,每队手中都拿着一叠折子和裴钰的手书,这八十多人朝着八十个不同的方向前去,在各个城镇中穿梭,其中有几队人还有简单的碰面,碰面之后又向不同的方向前去。
赢裘看着顿时捉襟见肘的人手叹了口气:“丞相大人,不会每次送信都要派出这么多人手吧。”
裴钰瞪了他一眼,哼哼道:“本官原本计划八百队的,耗死他。”
赢裘苦笑:“你这快要耗死我了,这一趟趟的需要多少加班费啊!”
裴钰道:“赢大统领,你知道我为什么派这么多人混淆视听么?”
赢裘赶紧点了点头:“因为朝里有对方的人。”
裴钰继续道:“你知道哪队人是真的么?”
赢裘又摇头:“当然不知道,丞相大人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裴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悠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每个人手里的折子和信都是差不多的,我让他们随便抽的。”
赢裘大惊:“这怎么办!那岂不是随便劫一队人便知道你写了什么。”
裴钰喝了口茶:“对啊。”
赢裘:“……”那你这是何苦让我花那么多加班费!在这么下去几次我真的要生气的哦!
裴钰扯了扯嘴角,微笑道:“对方根本不是为了劫信,而是想通过我们知道皇上的具体方位,我偏不让他得逞。”
冰dòng外东升西落,寒气渐渐包裹了萧夙机的身体,他冻得浑身打颤,寒敬之正握着他的手输送内力。
透过晶莹剔透的dòng口,可以窥见山间白茫茫的雾霭和远处隐匿在雾霭之下的青葱颜色。
“爱……爱卿,你说裴钰为什么给我送来这么多作业?”萧夙机哀怨的盯着桌上的折子。所以说他是不是故意欺负朕,爱卿你一定要为朕做主,比如欺负一下赢裘什么的。
寒敬之若有所思道:“只怕是正经的折子送不出来吧,看来我要派些人去帮帮他们了。”
“爱卿你看!为什么大理寺士卿和他爱妻吵架这种事也要朕来解决?朕又没和爱妻吵过架!”萧夙机愤愤的在折子上写道,分吧。
寒敬之听着好笑,他当然知道裴钰派出了八十队人手,也当然知道对方想要以此确定皇上的位置,所以折子里的内容反倒是不重要的。
“还有呢?”他喜欢看皇上鼓着脸瞪着眼睛的样子,气呼呼的好像随时都会炸。
“咦,这是这么?”萧夙机百无聊赖的玩折子,突然瞥见折子的侧面写着字,是裴钰的手笔,用最淡的墨色,要不是他不经意间晃着玩,还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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