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窗后有耳
第151章 窗后有耳
“香玉,这可咋办啊?”洛蔓儿当先担心起来,“那个宝珠有多狠咱都知道。最怕的就是宝珠跟香雪联手,两个坏闺女联起手来,那坏水可不是一肚子了,是两肚子!”
“扑哧!”洛蔓儿这话让本来怒火冲天的香玉立马笑了起来,“哈哈,两肚子坏水。哎呀,蔓儿,你可真逗!咋想出这个词来呢?”
香玉一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洛蔓儿立马露出了个囧囧的表qíng,说道:“那啥,不都说坏人是一肚子坏水吗?这两个坏人聚一块了,可就是两肚子坏水?”
“是是,两肚子坏水。还是咱家蔓儿想得彻底!”香玉笑着说,脸上的表qíng却出卖了她,还是带着看笑话的笑。
洛蔓儿小嘴一撅,“成,咱不说了。白为你担心了,你早就有对策了吧!”
香玉收起笑来,摇头,很gān脆地说:“木有!”
“唉!”这回轮到香兰叹气了,“香玉呀,这可咋办?香雪那妮子确实坏,我,我是恨透了她!”
香兰是个老实人,能让老实人说出这话来,可见香雪确实够坏。
李玉凝直接bào力地说:“要不,让我先去把丁香拖出来bào打一顿,看看宝珠和香雪还敢不敢出手!”
这话让香玉三人额头上直冒汗,这姑娘还真没治了,bào力女呀!
不熟悉她的香兰还一个劲地劝道:“可别。咱们不是小子,要是咱们这样当街打人的话,这十里八村还不得叫你声母夜叉呀,到时谁也娶你,咋找婆家?”
“这个,呵呵,我说着玩的。”听到母夜叉,李玉凝打了个寒颤,最近她可能是真的有些过火了。
这几人七嘴八舌地也没商量出个啥预防的方子来,最后还是香玉安了她们的心。
“怕啥?我也就是气了点,才不怕她们报复呢!可别忘了,我还有两只láng,在这世上我想是独一份吧,谁敢来,咬谁!”香玉也很霸气地说。
“就是,就是!”李玉凝头一个跳出来支持,“不过,小灰和大灰好久不出来了,它们去了哪?”
“在屋里呆着呢,出来gān啥?吓人呀,这可不行。”香玉胡乱说道,她可不敢说这娘倆在空间里跑得欢实,吃得也欢实呢。
空间里的鱼少了许多,毕竟大灰是成年láng了,食量摆在那里。不过,香玉养得起!
香兰和洛蔓儿想想也是,便也真的放下了心,有说有笑的讨论着今天的牛角面包。
再说宝珠被大李氏拉到香雪的闺房,未待香雪说话,她先怒了。
用力抽出手来,说道:“你这婆子好生无礼!离我远点,一股子尿骚味儿!哼!”
“你这……”大李氏被她说得一个趔趄,脸涨得红红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毕竟这个时候的乡下大老娘们是没有经常洗澡,换洗小内内的习惯,有的人确实会有那种味道。
丁香看这样不行,她通过洛腊梅的话猜到这个婆子似乎是香雪的娘亲,便笑着上前和稀泥。
“这位就是香雪姑娘吧?”丁香笑着,拉了拉宝珠的衣袖,说道:“姑娘好,这是我们家表小姐,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大李氏抢先尖叫一声,“那,那可是皇帝老爷住的地儿。”
在她眼里京城就是高大上的代名词,从京城来的人也都是富贵的。刚才宝珠的嫌弃,她立马忘了。
只笑呵呵地拉着香雪的手道:“雪儿啊,你好好和这位大小姐唠唠,我出去让你大嫂给你弄点好吃的。呵呵!”
尽管是知道京里来的人不好相处,她还记得宝珠说的那话,她身上臭,先去让香糙烧点水洗洗再说。话说,自从忙完了地里,她还没洗过呢。
东屋内,香禄林的妻女都在东屋张罗着吃食。黑面馒头没了,她们得趁空闲时蒸点。
大李氏快步走进东屋,清了清嗓子就抱怨起来,“不就是蒸个黑面馒头,用得着娘仨一道吗?咦?糙儿呢?又偷懒了是不!”
香芽马上说道:“没没!糙儿去扫院子了,一会就回来。嬷嬷你有啥事呀?”
时间一长,香芽越发怕大李氏了,她发现这个家里没了香玉,她们姐妹倆就是第二个香玉,谁都能命令他们。
而她们的父母却是不管的,只计较着她们能嫁个啥样的人儿,能得多少彩礼,能不能供他们的二儿子科考。
这也是她们姐妹最怕的,要是彩礼不够的话会不会卖了她们?当初小叔考童生还不是想卖了香玉?要不是香玉突然记起了好多事,有了能耐,这会子还不知道卖到哪个山旮旯里去了呢。
再说了,就算是她们姐妹的彩礼钱够,那也要看嫁给啥人,说不定就是年纪大又死了老婆的醉汉。
那种场景,香芽想想就可怕,她和香糙就越来越来低调,想让这家里的人注意不到她们。
所以当宝珠,这个来自京城的大小姐来的时候,香芽觉得这是个机会。但凡是来找香雪的,她就觉得不是好人。定是想法子害香玉的,她就让香芽出去装作扫地的样子偷听消息。然后想让香玉帮她,她刚过了生日,已经十四了呢,眼看着就要嫁人了。
“哼,一个两个的偷jian耍滑,不好好gān,吃啥?没用的赔钱货。还不快烧点水让我洗洗,咱忙了一季了,都没那闲功夫洗洗身上,这个脏呀。”大李氏边骂边叹,让人觉得她身上脏是因为累的,是孩子们不孝顺。
香芽心里暗骂,那还不是因为你懒,连烧饭都是她们娘仨,你只管吃还脏成这样简直是没治了。
但她不敢说,只道:“我这就去烧!”
“哼!”大李氏瞅了她们娘倆一眼,便晃晃悠悠地往屋里走。
徐氏看大闺女这么低声下气地跟大李氏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妮子不是厉害吗?咋地越来越怂了呢?你看你都跟以前的香玉差不多了!”
大李氏是不敢对徐氏说重话的,要是徐氏不gān活,这一家子人也不敢说啥,因为他们欠她的。能在东屋烧个菜就很对得住他们老香家了。
香芽一句话也不说,她早就对父母死心了,默默地提水烧水。
宝珠坐在一个还算可以绣墩上,不断地打量着香玉的闺房,不屑道:“寒酸!”
香雪撇撇嘴,也很不以为然道:“你是哪位?”
宝珠笑道:“丁香,跟她说我是谁。”
丁香道:“香玉姑娘,您还认得我吧?我们表小姐可是从京城来的,是镇安候府的表小姐,同时也是你们村里谭猎户由父母之命定下的未婚妻。我这么说,您明白了吧?”
“什么?谭猎户,镇安候,这,这是……”香雪起身震惊了,她比这个时候的姑娘们都懂得多,自然知道一个候爷代表着什么,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继而又想到香玉,恨得牙咯咯响,“香玉那贱妮子的运气咋那么好呢?我那傻二哥当真是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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