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让他受点苦头怎么知道生的渴望!”谭墨冷哼,“这样的人就送到边关在战场上做先锋军!”
香玉笑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边关的将士们在驻守边疆保家卫国,而这江湖人却在悠闲地使着坏。仗着会功夫就不拿百姓当人看,实在是欠教训了。
不愉快的cha曲到此为止,香玉转身去找洛蔓儿她们了。想找点事做来压压惊。
洛蔓儿和李玉凝正缠着福伯为她们做刨丝器的木头部分,这个也是很重要的。铁的部分就让洛蔓儿的爹洛东海来做。
阿福不惭是个好木匠,只根据香玉的描述便用厚实的竹子将造型做了出来。仿佛那不是坚硬的竹子,而是一团可以随意捏的泥巴一样到他手里就会乖!
香玉也跟他们一起出主意,又为这刨丝器加了把手和新做了护手器,省得擦到手。在一起讨论之时,香玉又想到削皮器,这个也好做,便也让阿福做出了架子来。
这一做就是一个时辰,待刘石头笑嘻嘻地将新的瓷砖运来时,她们这才放过福伯。
刘石头看上去比以前瘦了,也黑了,但jīng神却是极好。拉着小半车的瓷砖,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这些瓷砖不再是简单的白,而是加了青色,形成一种粉青。那颜色别提有多清新漂亮了。
“看不出来呀,刘石头你真是烧瓷的一把好手。看看这粉青色,多漂亮!”香玉摸着那如玉般的颜色啧啧赞道,同时又很可惜,“唉,都怪我,让你做了这瓷砖,要是你去了景德镇的话,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烧瓷大师。”
刘石头却连连摇头,“咱就是个乡下泥腿子,去了那边定是会被人嫌弃的。咱也就会烧个大碗茶壶啥的。那景德镇烧得瓷可jīng巧了,听说那里的大师傅都是能考秀才的人,咱可是大字不识几个,做不出那个味儿来。
香玉,你还别说,这瓷砖真是对上我的味儿了。你看这不就有粉青色了吗?我再加把劲儿,烧出香玉你说的花儿来,到时,这玩意儿铺在墙上地上,那多气派!烧瓷的师傅多得是,可这烧瓷砖的,咱大明朝我刘石头是独一份儿。”
说话间,刘石头带着自豪,带着自信。
香玉也很为他高兴,连连点头,“好,既然石头哥这么想就好办了。我一会再画几个图你拿回去看看,这个瓷砖烧得真不错。可咱还能做得更好,比如酒楼的大堂,咱就用这词拼成花儿来做!”
将瓷砖直接烧出花儿,香玉觉得以这个时代的技术来说有相当的困难,但可以用几种颜色的瓷拼出花来呀。复杂的图案不行,咱就拼几何图,这总行了吧。
想到这里香玉又道:“不如我五里镇店里小店的地面咱就用这个来拼接?”
“成啊,就这么说定了。”刘石头开心地说。
说实话,刘石头真很喜欢这样烧瓷。虽说没赚到大钱,可香玉给的银子已经让他们一家人衣食无忧了,还能静下心来研究怎么烧瓷,这比给他啥都好。
何况,到了明年他就能安心地娶香兰回家了,也想做出一番成就来,让香兰也以他为豪。
大明朝头一份啊,要是真像那个秦三爷说的那样的话,他想想就觉得兴奋不已,恨不得不吃不睡,只烧他的瓷砖。
香玉用白色与粉青色的瓷砖拼了个简单的几何图形在卫生间里,大的瓷砖就试着用福伯的小锯给锯开。再经由四个老工匠师傅贴起来,那效果还是十分富有现代感。
马桶是彻底烧成功了,将这一切都安装好后,香玉也很有成就感,甚至按了一下出水按钮。随着哗啦一声,水以螺旋状的方式流走。
“哎呀,真是妙啊。”胡师傅连连称赞,“石头小兄弟,你这个做得好。好好烧瓷,这些东西可是宝呀。”他看到了这些日常用品的前途。
刘石头很谦虚地说:“多谢胡师傅夸奖,这都是香玉的功劳。要是她都画出来,我一辈子也想不出来这东西。”
香玉抿嘴一笑,“我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真正动手的人可是石头哥。经你们这么一说,我又想到了几样好玩的小东西,石头哥闲来无事时不妨烧烧看,拿集上去做点小钱还是行的。”
“成啊,那香玉还等啥,画下来吧。”刘石头呵呵笑道。
香玉说的是风铃,各类卡通的,富有韵味的,只要组合起来,有风chuī过便是很悦耳的声音。再弄一个专门放在店门品的,只要有人经过,便能哗拉拉响,那不是很好?
就这样,几人从午饭过后一直探讨到太阳偏西。刘石头早一步去了鱼塘看未来的媳妇,大家也都慢慢散了。
惟有香玉还一个人呆在凉亭边,谭墨出去很久了,为何到现在还没回来呢?难道路上出了意外?
太阳下山了,西边的天泛起了金huáng色。傍晚的风也渐渐动了起来,chuī走了人们一天的燥热。
“呼!”香玉面对夕阳吐出一口浊气,这就是没有污染的古代,空气清新怡人,哪怕是在三伏天,到了晚上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叹啥气呀,傻丫头!”
突然听到谭墨的声音,香玉笑着转身,“你回来了?”看到跟在谭墨身后的楚天生时,脸面一下子耷拉下来,“这人怎么又跟回来了,难道山上没有láng?要是没有láng的话,我还养了两只呢,要不给我的大小灰做点心吧。”
楚天生被谭墨狠狠地修理了一顿,终于认识到就算是自己全盛时期他也不是谭墨的对手,便立马老实了。
“姑娘,小的知错了,请姑娘饶小的一命!”楚天生老老实实地躬身道歉,连称呼都改了。
香玉冷哼一声,这人还真没坚持,说好的江湖气呢?转身就往自个儿的竹屋走去,没好气道:“我可不敢要这样一个小厮。”
“小,小厮!”楚天生气得牙疼,可谁他签了卖身契了呢,忍了吧。
谭墨瞪了一眼楚天生,“去找张虎吧。”
楚天生走了后,谭墨追上香玉道:“演的不错。”
香玉白了他一眼,“谁演戏了!”
“嘿嘿,明白,明白!”说着拉着她的手一起走,“香玉,你知道那小楚的蒙汗药是哪儿来的吗?”
☆、第204章 无不散的宴席
第204章 无不散的宴席
“哪儿来的?”香玉皱眉问,“不会是咱五里镇这地界上也有这药了吧。 我觉得咱五里镇上的人还是很淳朴的,要是有了这个不知会有多少好姑娘……”
谭墨拉着她的手快走两步,沉声道:“走,进屋说。”
竹屋内,香玉知道这不是光彩事,便关上了窗拉着他的手进了空间。在她看来空间是最最安全的,完全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这回事。
两人靠越长越粗壮的枣树上,谭墨说起了从楚天生那里得到的消息。
“那蒙汗药确实是在五里镇买到的。在五里镇上不但有人卖蒙汗药,还有人卖迷。香。”说到这里谭墨担忧道:“香玉,你现在教人制香,说明你是会制香的。我怕有人会诬蔑这香是你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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