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没。”年掌柜想了一会儿才道,经香玉提醒,这才觉得他们将这事想得太过简单了。
香玉又道:“这个要问清,特别是问那个小货郎,弄清他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些啥人?知道后再派人悄悄地去查查,要是真的说明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若是假的?那么这事儿可能不简单。
还有,牛姑娘现在不要bī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等我们从县里回来后就把她接到谭香园吧,我来问。不管怎样,一件事的发生总归是需要理由的,这世上不存在偶然。”
说到最后,香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似感叹,又似经验之谈。
总之,这句话很有哲理。让谭墨不由自主地认真地思索起来,“世上之事真的不存在偶然吗?”
什么是偶然?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那就是巧了。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哪怕再巧的事还是要发生在与自己有关的事上,碰到个人,遇到个事,哪一个不是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呢?
所以说,香玉从不以为万事皆偶然,哪怕是她从现代来到这里,一定也有其必然xing。
但这些事谭墨好像有些不大明白,关切道:“香玉,你不舒服了吗?”
香玉灿然一笑,“没有。只是觉得牛姑娘有些冤啊!”
谭墨道:“这事儿咱们真不好cha手,唉。只能尽力而为了。老年,等我们回来,把那小货郎看好了,要是单纯的心怡牛姑娘那就好办了。就怕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嗯。”香玉点头,问道:“年掌柜,酒楼的生意不错吧。我看牛师傅的手艺又jīng进了,瞧瞧这jī做的,外皮苏脆,可好吃了。还有这绿豆糕,吃起来一点都不腻。”
年掌柜道:“是啊,老牛可是咱们酒楼的一把手呀,没了他,咱酒楼的生意至少下一半。要是……嘶,难道是有人在打这个主意?”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香玉微微一笑,“看来年掌柜确实想起了一些事,赶紧的,再不走天要黑了。”
“是是,驾!”年掌柜立马甩起了鞭子,这事儿他得回去好好合计合计,要是那小货郎的目的不在牛姑娘身上而是老牛的话,那事儿就不简单了。
谭墨也听出香玉的话中话,拍了拍她的手道:“还是我家媳妇儿伶透!”
“说啥话呢?”香玉扭动着收回小手,将食盒收了起来,又道:“年掌柜,这食盒我们就先带着吃了。”
“尽管带着。吃完扔船上就是了!”年掌柜急忙道,他现在恨不得就赶回店里去审问。
是了,五里镇虽说只有他们一家上了档次的酒楼,可是在县城还是那么几家不错的酒楼。
这做生意嘛,总归是有竞争的,同行之间用些手段也无可厚非。可是,将注意打到各自家人身上这就过了。他要让那些同行知道,得罪他们秦氏酒楼的下场!
嗯,那就杀jī儆猴吧!
终于在天边晚霞散去之时到了五里镇的码头,这里是条不算大的河,但却听说这河水极深,哪怕是最旱的天也不容易gān涸。因为这水的源头是在南山里,说是多少条山泉汇成的河也是正确的。
而且,各个村里的小河最终都汇聚在镇上的这条河里。到于这河水流到哪里去,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
但是谭墨知道,他指着此河对香玉道:“香玉,你看,这河叫五里深河,别看不算宽,可深着呢。一直流到县里,再往南走,直接流到人工凿的运河里。”
“原来运河里还有咱五里镇的水呀!”香玉笑道,“五里深,这名儿也有趣,真有五里深吗?”
谭墨道:“听说是有,每年都有人淹死呢。”
“哦,那咱们还是快点走吧。”香玉看了看河面,也就是二十来米宽,也不算大,停不了几艘船。
就是小船也没几个,河的另一边直接是大山,在这里形成了一个类似水库的样子。上游的河面更是窄,架上一座小桥就能走人,根本用不了船。
况且这里是北方,用船走水路到县城还是近两年才兴起的,水面窄的地方也只能走一只船。所以,养鱼什么的根本不行,要不然年掌柜弄些好鱼苗也用不了费多少功夫了。
两人上了船,这船便载着一些杂物走了。此船是秦氏酒楼专用的,只拉酒楼里的东西,来往倒也方便。
船不大不小,香玉和谭墨同住一间小客房,真的是很小。二人便直接关了门携手进了空间,还是这里面宽敞一些。
一入空间,谭墨便又说了起来,“这条河冬日里的冰很厚,很少有人在这里捕到鱼。”
香玉一又眸子转了又转,小声道:“不是说这河很深吧,就不定那些鱼都在最深处呢。只是咱们没有能达到那么深的网,只能任由它们繁衍生息了。唉!”
谭墨一想,也有这个道理,“或许是吧。反正咱们有空间,现在承宗那里又有了鱼塘,不缺鱼吃。来,咱们先吃点东西,顺便跟你说件事!”
☆、第215章 迟到的生辰礼
第215章 迟到的生辰礼
香玉一听这话便更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这人一定有事瞒着她。
便在大枣树下的糙丛中盘膝而坐,装作不知的样子说道:“啥事呀不能等会再说,我刚才没吃饱,还饿着呢,先吃了再说。”
说着就掰下一个jī翅,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哼,想让我主动问,我偏不问,急死你!
“这……”果不其然,一脸兴奋的样子等着香玉接着问的谭墨,脸上的表qíng僵了,小小的尴尬了一回,“咳咳,香玉啊,你就不好奇吗?”
香玉还在一个劲地往嘴里塞吃的,反问:“好奇啥?”。
“刚才我不是说要和你说件事吗?”谭墨难得的撅起了嘴,一脸幽怨地看着香玉。
香玉抬头,懵懂地说:“嗯,说啊。”
谭墨暗自撇了撇嘴,这丫头就真不好奇?她应该好奇的吧,这话说的我自个儿都好奇了。这丫头怎么能不好奇呢?
“那个,我跟你说件事儿。”
“嗯,你说!”
然后两人似乎又回到了起点,抬头互相看了好一会儿,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香玉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有话要说。”
谭墨也笑道:“丫头,你是故意的吧?”
“哼,谁让你瞒着我呢。”香玉吃完jī翅一脸不以为然地哼哼道。
谭墨抓了抓头,委屈不已,“不是我要瞒着。是我叫小烈让年掌柜的人带东西给你,可是他竟然给我扣下了。我回来听到你和义父没收到我一封信时,我就知道那东西还在他手里,也不好跟你说,省得让你觉得我在chuī牛。”
香玉这会儿有了点好奇,问道:“是什么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谭墨笑道:“你不是六月初二生日吗?我想送你一个生辰礼。可惜没来给你过,我问过义父了,他也不知道你的生日,今年的生日你就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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